沈小河走了,小小的身影还是那么瘦弱,如果不仔细看,都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已经快6岁的孩。
如果在普通人的世界,会觉得他也就和四岁的孩差不多。
我慢慢的吃着饭,不想太快离开这个角落,这里虽然只是沈氏旁系下人聚集的一个地方,但这里没有那种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气氛,也没有谁针对我。
甚至,还有一丝普通人世界里的那种生活气息,这个村里,我很留恋这里。
可惜的是,中午吃饭的时间总是有定数的。
而沈杏林和沈六婶婶生怕我闲着,不提下午需要做的事情,又给我安排了新的任务,这些也总是要挤时间做的。
我匆忙回屋以后,却诧异的没见到沈六婶婶,只有沈杏林在屋里的大客厅坐着呆。
我看着她,她一副犹豫踌躇的模样,神情变化的非常丰富。
一会儿是一脸不舍的样,好像有点儿悲伤,一会儿又是一副欣喜,又微微羞涩的样。
一般看见我时,她总是会冷眼相对,但是今天我进屋,她似乎没有看见,直到我与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之中,对我挥挥手也就算了。
我很惊奇,她没有刁难,也没有绞尽脑汁的想些琐事给我做吗?
我还记得前一天,她还吩咐着,以后换洗下来的内衣裤,也由我来洗,怕我清闲到了这个地步,拿出内衣裤这种东西,也是不易。
今天太阳却打西边儿出来了,我却不敢好奇,看着她这副神态,微微有些担心,难道她是疯了?我只好悄悄退开了。
幸好,沈六婶婶这个时候跨进了家门,人还未到,声却先至:“杏林,杏林,完全的打听清楚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就如同一个穷人忽然拣到了一万块钱,我忍不住回头看她,她却习惯性的瞪我一眼。
我连忙退回了小屋,耳边却响着她夸张的声音:“这次确定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这次可要把握住机会!我这瞎操心的,不说别的,这里除了咱们杏林,还有谁有资格?”
“沈六婶婶,别卖关了,快说吧,你真的确定是那位少爷?”沈杏林的声音竟然鲜见的有娇嗔。
而在这时,我已经关上了自己小屋的门,她们的声音就已经听不见了。
我直觉沈杏林这种奇怪的状态,可能和小河对我说的村中要忙碌的事情有关,但我却并不关心,反而暗自有些欣喜,如果真的有点儿什么事情来转移沈杏林对我的注意力,那倒是一件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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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平静中,又过去了三天。
转眼,已经是我来沈氏旁系这个村一个月的时间了。但我很感恩这三天的日,几乎是我在这个村呆的最舒服的三天。
沈六婶婶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刁难我,甚至连每日的卫生都会检查的马马虎虎。
至于沈杏林,干脆就消失在了我的眼中,连每日的早餐都不再出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大概听到沈六婶婶的口风,是去到十五长老那里去了。
在村里,十五长老是沈杏林的嫡亲祖奶奶,这个事情不是秘密。
否则,就算沈杏林天才,也不会在族中得到如此的地位,堪比长老的待遇。想来这也是应该的,沈氏旁系虽然不重血脉,重天分,但是自己嫡亲的后人里出了一个天分绝佳的孩,自然还是不同的。
照拂是绝对的,外加那十五长老本就是一个霸道,而且不甚讲道理极其自私的人。
这些并不是我臆想出来的,而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个角落里听来下人们议论主人得到的八卦,每次说起她总是听到这样的评价,还会有人说到,伺候她,是件非常吓人的事儿。
能有多“吓人”?我想应该不会过沈杏林的。想来苛刻了一点儿,只要没有刻意针对,总是好过一些的。
总之,不管别人怎么谈起十五长老,我对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一个刻意刁难沈景云的老太太的样,那一次的族老会,她确实是看沈景云很不顺眼,处处都是阻拦和为难。
如今,我不愿想那么多,只是想着沈杏林如果能多去十五长老那里呆上一段时间,就谢天谢地了。
由于这几天的清闲,我还余有时间在村里走一走。
但似乎只是我会如此清闲,村里的人却在这几天分外忙碌了起来,起码我走出来,满眼所见的,都是行色匆匆的下人。
而那些平日里几乎不出屋的,一心修炼的沈氏旁系的主人们,也会走出村,彼此神秘的交谈一下,也难得的不对着下人或者普通人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而是交谈中,时而会流露出向往。
原本,我对那个大人物是不好奇的,在这样的气氛下,我都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何方神圣要来这个村里呢?
“小河,给你。”我的行李箱里一直存放着一些零食,说是零食,倒不如说是在路上的干粮,左右就是一些饼干之类的。
曾经,我饿肚的时候,也舍不得轻易的吃几块儿。
因为我怕饿肚的时间会持续很久,到最后万一要靠这些东西来救命呢?
可是,我舍得给小河这个孩,在沈六婶婶监管的没有那么严厉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带出一袋饼干来。
“这是什么?”小河好奇的接过袋,这新鲜的包装,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可是他居然不知道这是饼干,只是一般孩眼里再简单不过的零食。
我心里有些酸,拿过饼干,给他拆开了袋,然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