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是沈谦交代过要注意的那个。

沈谦安慰了一下这些等待了一个月的成员,告诉他们没事就好。

看来那个盗贼还不是一个嗜杀之辈。沈谦在这一个月里也过的并不舒心,和情报说的不同,那些怪物在后来开始有意识的引诱玩家去攻击他们落单的同伴,之后由隐藏在一旁的其他怪物去杀掉刚刚胜利,心理身体都很疲倦的玩家。

这一回回来的玩家一共只有将近两百,也就是说有一百多个人永远的留在了山上。

在进行了短暂的祈祷后,所有人又穿过了那片冰冷的迷雾,回到了自己的驻地。

回到驻地后的众人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景象,驻地里的建筑物东倒西歪,所有还能用的东西都被拿走,什么都没有剩下。

怎么会这样?

沈谦还是比较镇定的,这种事情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所有主力人员都去了雷鸣山,自己的驻地就是一片不设防的农场,任人采摘。沈谦也没有生气,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在雷鸣城的保护范围内。为了不让民众起疑心,城主也没有派人来防守。

还好的是,留下的人员和重要的物资都已经被搬到了安格烈家族的领地代为保管。实际上的损失并不大,不过沈谦并没有准备将这页直接掀过去。

公会的战力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自己驻地的周围,更别提以后还要向外扩张。沈谦在离开之前也和其他公会打过招呼,只是有些人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既然这样,沈谦也就没有忍让的理由。沈谦从来就不是个圣母,他的笑容,也不全是阳光。

就算是阳光,也有刺痛双眼的时候。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驻地内的东西,沈谦赶去安格烈家族的本地驻地,和留守的玩家打听了一下抢夺自己公会资源的人。一共有三个,其中有两个只是和第一圣谕一样才建立起来的小公会,还有一个却是一个老牌的公会,不过会长在前一段时间的清理任务中不幸死亡,新上任的会长是个只会喊口号,做事完全不在乎后果的理想主义者。

在重新搭起来的简易演讲台上,沈谦没有和平时一样调动大家情绪,而是四周看了看,看了看那些残砖断壁。大家都很沉默,无论是刚加入的成员还是老成员,对于这一个事实都无法接受。

所有人的心头都好像压着一团火,想吼出来,想打出来。沈谦又何尝不是,这里的一切他是看着一点点的建立起来。这还没到半年。沈谦沉默着,其他人也没有出声,整个公会两百多个人就这样静静站着。

沈谦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停了一拍,进入了那种平静的状态。这是沈谦第一回在非战斗的情况下进入这种状态,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台下的玩家们,有的已经将牙都咬出声,有的索性闭上眼睛调节情绪。会长的温柔与善良他们都明白,让会长做反击的决定是有一点难为人……

“你们就没有什么意见要提吗?”

沈谦疑惑的问着下面的各个成员。

“比如,我们先打哪个?”

听到沈谦说话的众人都呆滞了一下。

要打吗?

可是,如果是会长的话,不应该是先去和平谈判,之后再多方商量吗?

沈谦这些日子里流露出来的表象确实就是这样,也正因为如此,那三个公会才敢去惹第一圣谕,不去考虑站在他们身后的安格烈家族和圣殿。

不过这次他们想错了,沈谦是不喜欢战争和死亡,但前文也说过很多遍了,不喜欢不代表不会做。

确定了攻击的顺序,沈谦转身回到了为自己临时搭的帐篷里。底下的玩家都认为做这个决定,沈谦一定是经过了巨大的心理挣扎,只是为了照顾他们的情绪才反击的。

事实是,沈谦已经站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沈谦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受他的控制,差点趴在地上。回到帐篷里的沈谦倒在毛毯上,深深的睡去……

又是那个梦,又是那片黑暗。

沈谦从黑暗中睁开眼,继续尝试着向着亮光走去。

这回没有任何的阻碍,自己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光点的位置,而在那个位置坐着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

那个人缓缓的转过身,映入沈谦眼帘的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没等沈谦出声问话,那个坐着的人先说话了。

“你好,另一个我。”

自己不可能有精神分裂这种状况,这自己是知道的。那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幻觉?是梦?还是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不用想了,我是这个世界的你。”

这个世界?

“对,这个世界,按照你的想法,《众神》的世界”

为什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我是你。”

那我为什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我是你。不用乱,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沈谦也坐下来,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的脚上戴着脚铐,手上也有被扯断的锁链。

“如果我说这不是个游戏,你信吗?”

和沈谦长的一样的这个人将自己的手搭到沈谦的手上,没有再说话。而此时沈谦的脑子里,就像是过电影一样,闪过一段段的画面……

就像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沈谦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应感,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观看了一个人的一生。

从孩子开始,一个完全属于这个世界的孩子,从小学习各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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