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还说我火气大吗?怎么这会儿就转口了?”汲言无语,这变的也太快了。
“你不是真的想罚他们的吧?做给谁看的?”rer突然地又转口转移了话题。
汲言虽然觉得突然,但并没有跟不上丈夫转变的节奏,神色依旧如常那般,只不过没有承认丈夫的提问,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只是在做做样子?”
“感觉。”rer的回答简单粗暴,不想把谈话的节奏交到妻子手上被她蒙混过关他追问:“所以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嗯。”汲言淡淡地应一声。
“你对他们好像是不太喜欢玩这一套的,为什么?”掌控着谈话的节奏,rer继续问。
“你既然能感觉到那心里大概应该是有答案的,又何必一定要我说出来呢?”汲言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