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就先走了,估计大家都在收拾残局,没有时间来理会我们这些闲人。”谈景墨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转身和宝儿一杆人走出去。

而唐安国一直讲视线放在谈景墨的身上,没有注意到陆封一直用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唐安国才想到今天的新人之一,德森。

他忙疾步转身,发现哪里还有德森的身影?

事实上,德森还在酒店,不过是在他们临时的婚房而已。

“说,你那个男人是谁?你跟他暗中来往了多久了?”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怒气,被怒火烧红了的脸,近乎扭曲。

在自己的新婚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他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虽然说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是发生这样的事,不需要认识,人家今天来了,不是来看婚礼的,而是来看笑话的。

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

唐月宁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摇摇头,脸上全是惊恐。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什么事,但是她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一番乔装打扮之后还能被人扑捉到,怪就怪在唐月宁对自己身边的环境太不注意了,她以为谈景墨是谦谦君子,可是他竟然做出了这么小人的勾当,一切都与她的实际偏差无数倍。

“你别过来,别过来。”她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挥了挥,以制止德森的进一步靠近。

德森一把将她的手捏住,慢慢使力,看着唐月宁的脸上慢慢露出痛苦的表情,以及随之而来的眼泪。

他嘴角的笑容似乎要嗜血一样,瞳孔微微缩紧,那里面全是唐月宁的倒影。

“唐月宁,你的胆子不小啊?之前你有资本跟我叫嚣,那是你起码还有个唐氏,你有那一点儿资本。但是现在,你有什么?唐氏没了,你的名声跟发臭的鸡蛋一样。而你本人呢,经过今天的事,应该是被人人喊打的对象了吧?”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笑容越来越古怪,另一只手捂上她的下巴,一个使劲捏住,感受她的眼泪慢慢滑落下来,掉进自己的掌心。

但是德森毫不同情,应为这个唐月宁活该,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唔,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儿的自由,立马冲德森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唐月宁惊惧地解释,这一刻,她眼底只有恐惧,只有害怕。

她不再是那个淡然处之的唐月宁,不再是唐家高高在上无比纯洁的大秀,而是如同死囚一样,无力,畏惧,为自己的下一步的命运恐惧着。

德森冷笑,突然转了个方向,将她拉了过去,手上狠狠使劲,将她身上洁白的,象征纯洁的婚纱狠狠剥落。

“啊……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唐月宁大声地尖叫起来,手脚在他的身上胡乱踢着,想把德森踢开。

熟知他被她这个动作更是惹怒了几分,冷冷一下飞快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将唐月宁禁锢在怀里,让她转了个身,毫不怜惜地从后面狠狠进入她。

“……啊……”无力的,痛苦的惨叫,滑落的泪水,让唐月宁此刻如一个没有生命力的蝴蝶一样。

身后的德森还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你不是很高傲的么?今天就让你尝尝这种被人一脚踩到地上的滋味。你不是看我很不顺眼的么?今天就让你知道,跟着我的下场是什么,呵呵呵,唐月宁,你拒可以试试这种滋味。”

他一边大力chou插,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是报复,亦或是其他。

唐月宁死死咬住唇,觉得心底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又痛又难过。身子还是无比干裂的,可是他一点儿都不顾,与前两天和楚天翔一起时那销hun的感觉完全不同。

“放开我,你够了没有?”她沙哑地喊了一句,立马得到德森更加粗暴的对待。

唐月宁突然冷笑了一声,身体被他禁锢,她无法反抗,可是自己这样又算什么?

“德森,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是喜欢跟别的男人厮混了,你又能拿我怎样?不过是使用暴力而已,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付出代价的。”

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反倒是笑出声来,那是对他的嘲笑。

德森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扯回到自己的面前,浅蓝色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冷意。

“你可以看看,接下来迎接你的是什么,你自然会得到相应的代价。”他松开她的头发,看到她白嫩的臀部时,突然诡异一笑。

他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而又在唐月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进入她的gāng_mén。

没有丝毫的润滑,没有一丝前戏,那里也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瞬间唐月宁就开始惨叫起来。

她以为自己可以将这样的痛楚置之度外的,德森进去的时候,那种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撕裂开一样,脑袋里面只有痛。

“今天就叫你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德森冷笑,但是对她的紧致,却很满意。

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反应,一个得意而又充满报复的快gan,一个人确实恨不得立即死去。

谈景墨与宝儿回到谈家的别墅,刚刚坐下不久,就接到电话。

“什么?何伯与唐安国见面?”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底冰冷。

“你查查他们有什么交情,何伯什么时候还和唐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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