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泉?”,长峰问。

“就是在深山里的那眼泉水,你没听梓馨说吧。当时我们询问她开发进展如何,我还清楚的记得她说过一句总会有办法的,还说什么摧毁一个文化是多么简单之类的话。”

听了王一的解释长峰更迷糊了,“摧毁文化?”

“没错。”,王一想到那段时间长峰好像是在吃冰淇淋还是去了厕所,总之肯定没认真听于是又给他解释一遍,“在后山的密林里又一片湖,湖的附近有一眼温泉。马梓馨想要开发那里作温泉度假村,可是当地居民信奉神泉,貌似僵持很久也没有结果。”

之前没有结果大概是因为q城的东城区距离温泉交通困难,可现在不一样了。在东城区以东和温泉之间开发出一块专门经营旅馆和酒店的新城区,这样一来温泉的开发价值便大大增加。所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马梓馨肯定已经开始打温泉的主意,这样一来就避免不了和当地村民产生摩擦。

而且,王一提醒他说,方才看到的照片里最近还在温泉附近开演唱会,说不定已经引起了当地村民的极度不满。

“你的意思是说送威胁信的嫌疑人很有可能是当地村民?”

一郎点着头对长峰说,“没错,我是这么觉得的,可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出要终止博览会。如果是我的话,我觉得请求终止温泉度假村的开发更加合理吧?”

长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很快目光被传菜员一只红色的袖子挡住。如果说是村民的话,长峰摸了摸那块五边形的木块,村民也懂得将棋吗?没错,很难想象这样一种稀有的棋种会在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盛行。

“或许这枚棋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也说不定。”,一郎正在品尝水煮鱼片,果然日本人对鱼类还是那么一见倾心,“如果说将棋的话再日本很流行,说不定信里面夹带的棋子只是在谴责他们的日式风格也说不定。”

“可是温泉旅店与日式风格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其他的开放商过来,恐怕也会盯上这眼温泉才对。我看嫌疑人未必是村子里的人,应该更多的在示威游行的团体里找才对。”

王一瞪了瞪眼,“那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团体作案呢?好吧,大家举手表决,我赞成团体作案。”

“我也赞成团体,这样说才比较合理,如果说是私人恩怨的话很多地方说不通。”,一郎也跟着举起手。

长峰左右盯着两个人看,终于长处一口气,“好吧,那我选择私人恩怨。你们人多,先说说为什么一定是团体?”

“首先是作案动机,动机是要阻止这一次博览会,我认为这样的诉求只能来自于团体。其次是作案真实性问题,很显然这封匿名信并没有能够引起马梓馨的注意,引起马梓馨注意的是呼声特别高的抗议团体。”

“如果我是凶手的话,一定会先做点什么,否则这封信完全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不是吗?”

面对一郎的疑惑长峰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虽然名义上马梓馨是为了抵御抗议团体采取一系列措施,可真的有必要到警视厅请求庇护吗?不得不说这一次能请到王一不光是钱的问题,面子才是最大的问题,能从警视厅挖人的想必也是某位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论战斗能力,那些价码虽然昂贵,但并不需要欠人情的保镖才是他们的首选,而她却选择了我们。

很显然,我们身上有着保镖没有的东西,她一定是看上了刑警的这一点特质所以才到警视厅雇佣我们。那么我们和保镖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王一斜眼看着两个狼吞虎咽的人,“一郎,你还记得梓馨说过,只要我们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后面一句是什么?”

“调查恐吓信的事情交给长峰,好像是真没说的。”

“那你给分析一下马小姐的这句话。”

被她这么一问一郎也停下了筷子,“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意思吗?”

“你看,这句保护他们姐弟的人身安全,这句话很有意思。如果我们查清发布恐吓信的凶手,是不是也是变相的保护他们的安全呢?另外我想说的是,如果她真的打算要我们做她的保镖,那么她没有必要特地从警视厅叫人吧?花钱就行了。”

一郎也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理解,“这样说也对哦,如果是雇保镖的话至少得两个吧?可我是你临时带过来的,如果我不来就只有你一个人,你一个人怎么能充当两个人的保镖呢?”

“也就是说,马梓馨还是希望我们能够找到递交恐吓信的嫌疑人。而这件事还会显得是我们擅自主张,而不是她主动要求我们这样做的对吧?”

“对!”,长峰一拍脑门,“这样一来就讲得通了,假设这只是一个恶作剧,那么为了这个恶作剧就派警视厅的人调查未免有些太过分。”

长峰觉得,马梓馨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使她觉得这封恐吓信真假参半。如果恐吓信并不是单纯的恐吓,那么在一号当天一定会有人死亡,作为收到恐吓信的人如果什么都不做必定会引来媒体的舆lùn_gōng击。如果是单纯的恐吓信,马梓馨大动干戈调查难免有些小家子气,一旦被那些反对马梓馨的人抓到把柄会成为攻击她的不利言论。所谓做贼心虚,马梓馨肯定早就想到很多有可能对她发布恐吓信的目标。

“怎么想马小姐请你来都是为了查清递交恐吓信的人到底是谁,她这么说是在为以后做准备。”,长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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