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徐海看一场戏。一场没有开场,但是结局已经注定的戏。

正在愣神,四周忽然安静下来。黄小蕾 转头,徐海站在桌子旁。

他站在那,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来多久了?”他拉开椅子坐下,价值数十万的名贵西服顿时将这里的椅子衬托的灰暗廉价。

怎么说呢?烂菜叶子上的夜明珠?黄小蕾从他的西服上移开目光,淡淡的问:“从公司过来的?”

“我请了一个长假,当然要把工作提前做好。”徐海嘴角弯起,就这样噙着笑容看着她。仿佛在看心爱的女子。

黄小蕾喝了一口咖啡。看着他:“认识这么久我们没有怎么谈过,我以为没有这个必要。也许今天是个机会。”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要什么?”

徐海在她说第二句的时候刚要说话,就听到她的问句。

他想要什么?他笑着用手指指节敲着桌面似乎在思考。如果他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空虚?

“我一直不明白你想要什么?为沃克集团铺路,好坐稳你股东的位置?”他挑眉反问。

“我想这就是我们坐在这里谈话的理由。”黄小蕾丝毫不为所动。

徐海嘴角弯起,却是讽刺的笑容。的确,他们之所以坐在这里,是因为他‘越界’。不再是她听话到一年只联系一两次就能乖乖的高效的完成所有任务的工具。

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说下去不过是绕着弯子的指责。他换了话题,也不再看她。转而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景色不错,想在这里投资?”

“我来这里找个人。”黄小蕾看了一下表:“人马上就会到。”

“你的熟人?”徐海感兴趣的问。

“今天第一次见面,你会喜欢他的。”

“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徐海笑容更深。他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廉价的沙发座椅却让他露出惬意的表情。“我想我一定会喜欢他的。”

说着他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点了酒水和甜点。黄小蕾看着他的举动没有说话,转而看远处天与海的交界。

和煦的海风将热带植物吹的晃动,地上光影交错。两人坐在位置上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各自独立却又那么和谐。四周的人们对他们的关注慢慢少了。徐海的确是这个地方罕见的帅哥,却不会让人一直盯着看。况且谁都看的出来,他的眼中只有对面的那个美艳女。

刚刚从医院回到旅店的夏姜远远的看着两人。这么明显的两个人很难不被注意。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子看似美艳,骨子里却是冰冷一片,难以接近。而她对面的男子要更出色些。名贵的手工西装穿在他身上只是陪衬,优雅孤傲的上位者气质才是真正衬托他的东西。

英俊的项目。不菲的家业,优雅的谈吐。在上海的高级会所中这样的人很常见,但是在这样的小地方。足以让人看的目不转睛。他代表的是另一种生活。一种人们在电视上,书里,别人的口中听说的生活。好奇,更多的是羡慕。观察着他,试图从他的外表和举止看出他有现在成就的原因。再与自己所知道的的那些‘上流社会’的事情验证一番。最后心满意足的得出结论。

这两个人都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个女子,她留下的电话是市里最好的酒店电话。他打过去,发现那是总统套房。一晚上数千元。她交了一个月的租金。这里的游客并不多,旺季的时候酒店都很少住满。她却选了总统套房,可见是习惯桌华的房子。看她的样子,很可能比他对面的男子身家更丰厚。

他之所以没有过去是在观察。他的人生已经走入谷底。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但如果你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情况那就大错特错了。永远不要低估命运。

即使最风光的时候。他也没有资本与权贵子弟叫板。所以当知道留下字条的,那个自称‘于英’的人还在,他做的事情是在远处观察。而不是立刻过去。

只是几分钟的观察。他就看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于英在看远处,而她对面的男子在看她。被小看这些不起眼的动作,它显示了人们的心理需求。那个叫于英的非常不简单。他对面的男子目光动作表露的并不是爱恋,而是渴求被认可。那是一种带着小心翼翼的渴求,绝不是男女之间那么简单。

叫于英的女子不愧是精英。在徐海来之前她已经在这里坐了2个小时。只是坐着,看着远方的海景。蔚蓝的海面看一两次还觉得新鲜。时间长了就与大漠的黄沙,城市的楼宇一样平常。但她做在那2个小时,没有局促,没有不耐烦。开始还有人因为她的外貌在看她。现在她就如同布景一般,直到她对面的男子来了之后才又被人关注。

如果一个人有这样的耐心,那么她应该不是一个心肠恶毒的人。心肠恶毒的人往往脾气暴躁。而有耐心的人通常会避免让自己陷入窘境。他们做的决定都是经过思考,即使是转瞬的决定也必定会为决定负责。

大概知道对方不是‘来者不善’,夏姜决定过去会一会他们。不出意料,黄小蕾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多少惊讶,甚至没有站起来与他握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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