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殿下眼睛一眯。
马力的括约肌顿时急剧痉挛，刚要赶紧否认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猛地就感觉大脑一阵剧痛。
这种仿佛被数千根烧红的钢针狠扎脑浆的感觉，让马力一瞬间产生了还不如去死的念头。
这个时候，他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
之前身边的弟子前来质问楚言的时候，第一个人刚说完一句话，就抱着脑袋倒在地上。
当时以为是那人灵酒喝多了。
现在想想……马力强忍住剧痛，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眼，朝那弟子望去，就看到那弟子此刻翻着白眼，双眼望天，呵呵傻笑，嘴角的口水拉出长长银丝，挂到了地上，都不曾察觉。
眼见此景，马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颗胆子吓得几乎顺着大肠滑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