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小身子,随后就感觉姐妹两人都被二叔圈在了怀里。安全感满满的,根本不用怕摔下去,可真好啊。

徐二郎说,“我带着她们在城里走一圈,随后过来找你们。”

“好,注意着点,别把他们摔了。也别过来找我们了,直接回府就好。说不定你们还没转过来,我们就到家了。”

翩翩也摆手,“二叔快去吧,一会儿天黑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徐二郎“嗯”了一声,又叮嘱车夫驾车稳着些,就拍马带着两个小姑娘离开了。

果然如瑾娘和翩翩所料,他们回府后,徐二郎还没过来。

等她们洗漱好,西天也布满了云霞,丫鬟们都询问是不是要上膳了,徐二郎才带着两个兴高采烈的小姑娘进门。

长乐和小鱼儿高兴极了,小姑娘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兴奋的眉眼亮晶晶的。

徐二郎不仅带着她们骑马在城里绕了一圈,还带着她们去了夜市。

如今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夜市上的摆摊的还不多,即便有零星几个,也是刚刚出摊,东西才摆出来。

虽然还不算热闹,人也少,但正方便两个小姑娘买东西。

她们坐在大马上随手一指,老板就将她们挑拣好的递给她们。所以两个小姑娘购买欲爆棚,不仅买了花灯,买了不倒翁,七巧板,鸡毛毽子,还买了糖画,糖葫芦,糖炒的板栗,还有其余一些七零八碎的零食。

两个人也不用徐二郎帮着拎东西,她们提着那些零食和玩具跑的飞快。等来到花厅,就把东西都搁在桌子上,大手一挥,让哥哥和小姑姑都尝尝。

瑾娘看到其中为数不少的零食,挑眉看向徐二郎。徐二郎有些讪讪,他也知道吃多了糖不好,可耐不住女儿缠磨,侄女的祈求,最后底线一退再退,只能把她们看上的全都打包回来。

瑾娘见状瞪了徐二郎一眼,随即才点着小鱼儿和长乐,“你们两个,罚你们下个月不许吃糖。”

小鱼儿和长乐如丧考妣,长安长平和翩翩则哈哈笑起来。

长平最嘚瑟,“就该这样罚你们,不然你们俩得意的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翩翩也说,“原本我还懊悔我没跟着一块儿去,不过现在我就有点庆幸了。一顿吃个够哪比得上细水长流天天都有的吃。唉,想想要一个月不能吃糖,这日子怎么过啊。”

瑾娘又点翩翩,“你要再说,也罚你一个月不吃糖。”

翩翩不说风凉话了,赶紧捂住嘴巴,装无辜。

长乐和小鱼儿被罚了有些不开心,不过看到哥哥和小姑姑抢着看她们买来的东西,两人又雀跃起来。细致的给他们解说,这个是什么,要怎么玩,卖这东西的老伯长得什么样,他那摊子上还有什么好物件……

说的翩翩思绪翩飞,又想去了。长安长平也是心痒,京都繁华,有不夜城之称。京都有夜市,他们也是知道的,可惜家教严,婶婶和二叔管的紧,他们有门禁,即便出去玩耍也有时间限制。所以对于传说中的夜市,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面。要是他们现在也有小叔叔那么大就好了,就可以自在的在外边玩耍,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

长安长平现在羡慕徐翀,殊不知到了第二天,他们就为三叔允悲起来。

徐翀要被送入军营了,虽然这件事前几天二哥就给他打了招呼,他也做好了准备,可冷不丁真要离家了,徐翀还真有些舍不得,心里也非常不得劲。

长安长平见三叔面色不好,以为他是不乐意,两个小伙子就凑上前说道,“三叔,不如你从今天开始读书吧,只要你说要读书,二叔肯定就不送你去军营操练了。”

徐翀斜睨了一个白眼过去,“那算了,我还是入军营吧。”

长平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长安就道,“入军营也不错,反正三叔底子好,功夫强,三叔进了军营说不定是鱼入江海,肯定很快就能混出头。侄儿在这里先祝贺三叔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了。”

徐翀一巴掌拍到长安肩膀上,“你叔只是去操练,上战场那是没谱的事儿,说什么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你是故意在你三叔心窝子里插刀是不是?”

长安长平:“……”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错,那他们还是省点口水,别说了。

徐翀虽说舍不得,可最终也在一家老小的殷切注视下,骑马离开了府邸。

他这个人心野,对固定的住所没什么留恋情绪,一生最想要四处流浪,或是驰骋疆场。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匹无拘无束的野马,只有等到老死的那天,才会真正停歇下来。可如今即将离家,突然一股酸涩的情绪就席卷过来,泪意扑面而至,徐翀眼一红竟想落泪。

他也是这一刻才知道,哪怕他是只在天上翱翔的风筝,也始终有根线牵扯着他。他以为不在意的亲人,其实在他心里的份量,远比他以为的还要重的多的多。

徐二郎亲自送徐翀过去,瑾娘将她给徐翀收拾的一包东西也交给徐二郎拎着,她还想叮嘱几句话,可觉得徐翀肯定不爱听,最后就什么也没说。

徐翀的离开让这个家陷入到沉默当中。

虽然他平日也经常不在家,三五日还不露一面,可知道这个人始终是要回来的,心中也没多舍不得。如今虽然徐翀也每月有一日假期,也要回家,可兴许是知道以后要见得少了,心里就觉得有些落寞和不舍。

好在徐二郎又两日就要参加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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