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
但她笑不出来，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很疼。
转天，舒窈带着孩子从莫晚晚的公寓搬出，在偏离市中心的一段繁华地带，又购置了个房子。
莫晚晚看着那栋崭新的复式公寓楼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窈窈，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大的房子？”
舒窈只是抱着孩子浅然勾唇一笑，钱，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项目的佣金是多少，说出来估计莫晚晚又要吃惊不已了。
住在这边，再把母亲从医院接过来，就算解决了舒窈眼前最大的问题。
殊不知，差不多同一时间，厉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
黄毅将复式公寓楼的照片递送到了办公桌上，“厉董，就是这栋房子，市场价八位数。”
厉沉溪淡漠的视线穿透烟雾睨了一眼，清冷的眼底讳莫难寻。
“我查了下，您给太太的账户，还有厉氏账面上的资金，都不曾动过，舒氏那边也没有能力承担这么一大笔费用，所以，太太是从哪儿弄来的钱？”黄毅费解。
“她自有办法，还是合理合法。”厉沉溪声音清淡，俊脸上仍旧面无表情。
恍若对于黄毅陈述的这一切，都早已了然于心，并无半点惊诧。
注意到黄毅遽然地色变之后，厉沉溪又补充了句，“她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很正常。”
最后，淡漠的目光扫过公寓楼照片，冷声命令了句，“把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