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赶忙将清露放到床上,让她躺下,小辣妹解开了裴韬的绳子,,裴韬急不可耐的将嘴上的布扔得老远,然后大口的喘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指着清露对程晨哭笑不得的喊:“晨儿,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风骚的恐龙女,差点毁我一纯情少男的贞洁,我还不如死掉算了!”

程晨冷冷的回他:“那你去死吗,请便!”

裴韬见程晨讲话如此绝情,便又捶胸顿足的呐喊:“都说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这话可果真不假,好歹你我也有婚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奥?你们什么时候有的婚约,我怎么不知道?”木桐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这句话,但其中的深意裴韬肯定是可以领略到的,他们两个有婚约,他的亲哥哥怎么不知道,这样可笑的谎言,裴韬想还是不要编排下去了。

“是,是,是我······忘记了,当时我爸和程伯伯提要订婚的时候,晨儿没有答应。

木桐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说:“”你知道就好。”

裴韬其实很想解释他和清露其实没有发生什么,但是看到这里有这么多的人,怕自己解释了,这里这么多人如果乱添油加醋,他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虽然现在已经是洗不清了,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呢!

裴韬一瘸一拐的走到程晨面前,悄悄在他耳边说:“晨儿,我有事,需要和你单独讲一下。”

程晨见裴韬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想他可能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便和木桐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门外。

可是裴韬那家伙竟然还呆在房间了,一动不动,这让程晨很是恼火:“你不是说要和我单独聊聊吗,走啊?”

裴韬指了指自己打了石膏的腿:“晨儿,我走不了,疼。”

程晨无语的看着裴韬,想自己的腿都摔成那样了,还急不可耐的下药想着做那事,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旦精虫上脑,便什么都不顾不了,活脱脱一衣冠qín_shòu。

程晨没好气的拖着裴韬往外走,活像是拖一个还没有学会走路的1岁小奶娃,可是他的体重抵得上几十个小奶娃了,这下可把程晨累死了,程晨把他拖到一个拐角处有气无力的对他说:“说吧,你有什么好说的?”

裴韬也是一副气喘吁吁的,似乎刚刚用力的全是他也一样,他顺了一口气争分夺秒解释道:“晨儿,我真的和那恐龙女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我真的急不可耐,我也是有品味的人,不会说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我就要的呀,是那个恐龙妹,不知道发的什么情,往我身上扑,我想躲开来着,可是腿受伤了,只能任人宰割,但是你放心,我始终坚守着最终防线,没有让她得到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晨儿,你明白我的爱意了吗?

程晨听完这通话毫无感觉,只是觉得裴韬肺活量好的可以,竟然可以一刻不停的讲话讲两分钟,这样以后把他扔到黄浦江里,也不用担心他一下子就会被淹死。

程晨指着裴韬的鼻子,伶牙俐齿道:

“你说她发的什么情?那先问问你自己下的什么药?”

“我下的什么药,晨儿,这是什么意思?”裴韬觉得莫名其妙,什么药,他全然不知啊!

程晨想裴韬你这戏演得可是真的好啊,现在还在装傻,你以为你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她掏出口袋了的一只鸡爪对裴韬说:“这个,里面有cuī_qíng_yào,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裴韬仔细端详这个鸡爪,觉得这鸡爪和自己平时吃的鸡爪没有什么不同,便笑呵呵对程晨说:“晨儿,你开玩笑呢吧,这个鸡爪有cuī_qíng_yào?我看你吃了那么多,也没有事啊。”

程晨一提到这个就气,忙反驳道:“我当然有事了,刚刚我差点········。”

程晨突然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刚刚差点什么?”

程晨想总不能把自己一个女儿家差点扑倒一个男人这么丢脸的事和别人说吧,便心虚的说:“没······没什么。”

裴韬看程晨这神情不对呀,肯定有猫腻,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质问程晨:“晨儿,刚才那个小辣妹说你和易修紧紧的抱住,该不会是真的吧?”

程晨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浑身发麻:“没有!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抱易修!”

俗话说得好,此地无银三百两,程晨这态度,作为老司机的裴韬肯定就知道了这件事是真的。

“晨儿,别怪我不警告你,易修那家伙家里穷也就罢了,可是人品也不好,我私下里调查过他,他前几天带过一个女孩去新中医院堕过胎!你最好别和他走太近!”

“我和你说下药的事,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现在鸡爪在这里,就是证据,我随时都可以让你去警察局!”程晨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易修带别的女孩去堕胎,心里非常不舒服,与其说是裴韬转移话题,倒不如说是程晨不愿意继续聊易修这个话题。

裴韬想程晨都中招了,那这鸡爪极度有可能是有问题的了,便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来这鸡爪是沈芸双送给自己的,她当时拿着一袋鸡爪给自己并且大度的说:“我们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当时裴韬心中还有一丝感伤,这么温柔大度的女孩就这么被自己错过了,甚至曾经想如果不是有程晨,自己还真的能和她走下去。

裴韬想:难道芸双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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