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估摸是想家,没事儿等杀青了就回家呆一段时间陪陪父母。来,小刘,小夏咱们走一个。”老王看出夏辰的想法,安慰道。

一口酒下,夏辰甩掉了心中的思绪,大家伙推杯换盏气氛有一次热闹起来。

“我…我先找地儿上个厕所,你俩儿…先喝着”大刘喝的舌头都打转,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等…等等我,我…我和你一起去”喝的面红耳赤的夏辰一把拉住大刘。

剧组正好在拍一场山里戏为了避开剧组的人,厨房搭在山上,三人找的地儿是在一个山坡上面,为了拍一场在悬崖边的戏刚好这个不远处有一个只有三四米高的悬崖。看着走路都走不直的二人离开,老王又自己喝了一杯酒,哼了一声不屑的自言自语道“姜还是老的辣,你们两个小年轻还想着灌我酒,还嫩了点儿。”

“去…去前面,那儿近”夏辰搂着大刘,好似找了根拐杖扶住自己,可惜拐杖自己也是歪歪扭扭的,二人就像扭秧歌一般的往前走到悬崖边,解开裤子放开水闸淅淅沥沥的尿着。

大刘斜了一眼夏辰,哼哼了两声,不屑的说道“辰哥儿,你是不是喝多了,能不能站直了。”

夏辰醉眼朦胧的看着大刘,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怎么可能喝多了,我站的直,偏偏偏你是歪的。”说着身体又开始东倒西歪,脚下一个不稳,夏辰一个趔趄直接往下面栽。

“哎哎哎,啊!”夏辰一声惊叫把大刘吓了一跳,顿时酒就醒了不少,手一抓要拉夏辰上来结果只是抓到夏辰的裤腿儿被夏辰带着扑倒在地上只是抓到夏辰的裤子。

老王听见夏辰一声尖叫,只是从后面看见大刘跪倒在地上夏辰已经不见踪影。“哈?”老王有些迷糊,以为自己没有看清,扶了扶眼镜眨了眨醉眼,发现确实如此。“小夏呢?掉下去了?”

老王自己一起身,忽的一下坐地上起不来了,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也掉下去了。”这是老王最后的意识。

“别抓我裤子,别抓我裤子啊!”夏辰这么一下子酒全醒了。

“你别晃啊,卧槽,我抓不到你腿啊”大刘吓了一跳,急声说道。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裤子不断下滑,两个人瞅着裤子,就像不断拉长的电影一样,他们两个看着裤子慢慢的就褪到最下面。

滋啦!裤子裂开了。

“夏辰!”大刘惊叫道

“完了,我要摔死了”这是夏辰最后一个想法。

“别打团啊,别打团啊,猥琐发育啊”一个点着忽明忽暗油灯,在酸枣木文案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和厚厚的文书的文字里面,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声音。

“我靠,我靠,我去偷塔,你们别打团,我靠,什么鬼!”文书后面传出就像被捏住脖子的公鸡的声音。只听咣当一声,一个身着紫红色圆领团綉衫,头戴乌纱帽瘦瘦弱弱的老人倒在地上。

“吓死本大人,你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都没有”老头子抚了抚胸口给自己顺了口气,埋怨的说道。

旁边一个身着青色卒袍,手拿粗黑锃亮的铁链,上半身牛头下半身却是人的生物嘿嘿一笑,瞪着自己硕大的牛眼,摸了摸头上的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身前的老头

“还不扶我起来!”老头子没好气的瞪了牛头一眼。牛头谄媚的应了一声,扶着老头起来顺带乖巧的帮他扑了扑身后的灰尘扶起椅子扶着老头子坐下来。

“陆判官,您在玩啊”瞧着憨厚的牛头也不知道该说啥,就直愣愣的跟了一句。

“咳,咳”陆判官不经意的咳嗽了两下摆正身子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不轻不淡的说道“玩什么玩,本官在和崔府君一起去阴间体察善恶,看看到底有多少喷子没有在地府里面好好改造,这些都是需要记下留到以后给予他们评判的。”

牛头憨憨一笑,摸了摸牛角,说道“原来您在和崔府君双排呢。”

陆之道气不打一处来,这货简直就是一个棒槌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我和你说,下次进门的时候先敲门,通秉一声再进来,不要守着我那么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眼有多大,一抬头就看见那么一双大灯泡顶在脸上,谁能受得了!”

牛头嘿嘿一笑,心里面却有点儿不以为然“你又没有关门,怪俺咯,俺就是想上跟前和你套套近乎而已,谁知道你忽的蹦跶起来,你快吓死了,老牛俺也被你吓了一蹦跶。没有审美观的家伙,俺族里人谁不称赞老牛的牛角那么挺,一双招子炯炯有神,大姑娘小媳妇的见俺一眼都走不动道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时候牛头不四处拘鬼却跑到自己这边定是有什么事情求告到自己头上来。陆之道摆出官威,打着官腔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牛头靠前一步,嘿嘿一笑谄媚的说道“俺和马面从孟婆那里弄到几缸好年份的黄泉mí_hún酒心里面惦记您就想着拿两缸孝敬您,还有就是…额…这不是快到阳间的中元节了嘛,那些凡人们怕我等早早拘下他们姓名,去庙里拜见俺,俺瞅着摸的俺老牛的化身屁股都锃亮了,一定有不少的功德,俺老牛知道大人您好这个就寻思着过来。。。”

陆之道急忙摆手,低声喝道“慎言!”赶忙起身朝牛头庞大的身躯后面瞅了一眼发现门关着没有人听见,才松口气回坐到太师椅里,心中恼怒不已“这夯货!咋四五六不懂,啥玩意都往外说,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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