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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宇文宪的样子,无奈的说道:
“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就在防护里喊话给他们吧,这一别,不知是否还能再见,这么多人,恐怕也不是每个都心怀叵测,好好告个别吧。”
宇文宪向泫拱了拱手,钻出车篷,到了车夫的防护里。宇文宪听出对方是谁,也想起了曾经并肩作战,可是,到了防护里,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有很多话想说,但都不适合这个场合。
想来想去,只是高声喊道:
“诸位以后多多保重。”
宇文宪回来后,稍等了一瞬,泫看他们还没攻击的意思,高声喊道:
“不想战,就让开,你们不会以为这么围着,我们焜昱国就能投降?”
将领听到泫的喊话后,收起了之前的情绪,很冷硬的说道:
“你们已经被五万人包围,就算你们焜昱国再强又如何?劝你们趁早投降!”
泫冷笑一声,对宇文宪说:
“真不知你那侄子是怎么想的?为了杀我们,是不是已经动用了大周的全部兵力?就算不是全部,恐怕也动用了不少吧,幸亏我们没有痛下杀手,否则这得损耗多少兵力,他就不怕边界上有什么动静?要不要我焜昱国给他送个大礼?”
提起宇文赟,宇文宪只有叹气的份了。
泫伸了个懒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闭上眼睛说:
“四位将军坐好,马车随时会奔跑起来的。”
四人相互看看,之前虽然也与大周兵作战过,可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现在车队在隘口,前后都是大周兵,左右是山,根本就是退无可退,进无可进,很想问马车要如何奔跑,可看泫似乎又睡着了,只得把疑问塞肚子里。
将领虽说有五万,可哪有五万,宇文赟也不是如此鲁莽,就算他鲁莽,身边还有一堆臣子,也不可能让他把大周的兵力都用来追杀上,因此,车队一路上碰到的兵力,都是各个辖区里的兵。
说布下重兵,一个是说给宇文赟听的:你看,咱可是拼了命的在执行您的命令呢,输了不能怪我们,只能说焜昱军真的是太强悍了;再一个,除了吓唬车队外,也确实是自己能力范围内的重兵了。
焜昱国再厉害也不是神,如果真是重兵,就凭区区两千人,即使有地动炮,也不可能不损兵折将。
将领说有五万,其实不过两万来人,刚才的几炮竹,已经把布置在山坡的几千人给熏爬下了,之所以觉得黑压压一片,是因为地形,就算出了隘口就出山了,但,并不是说出了隘口就一马平川了,依然还是有山地的,受地形影响,站不开,又因为有草啊树的迷惑视线,感觉上似乎蛮多的。
将领喊完话,等不到焜昱国的回音,心里略有些没底,从长安到这里,就算没有重兵,可也远比两千人多,能平安的走到这里,不能不令人佩服。
讲真,将领面对车队,一点底气都没有,但,皇上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给自己鼓鼓劲又喊道:
“投降吧!省的我们有伤亡!”
车队还是没有反应,就这么安静的呆着,宇文宪四人不解的相互看看,又看看卓爷,似乎卓爷真的又睡着了,想出去找甯昤,但,这种情况下出去,真怕给射成筛子,心里没底的坐在马车里。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步兵车是黑色的,比一般马车看着结实,散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势,再看那些马,全身毛色油光铮亮,肌肉一块一块隆起,两眼炯炯有神,看着就很强壮,这样的一支车队静静的站在太阳下,让人生不出冒犯之心。
将领不由的咽咽口水,弄不清对方是何意,也不知自己是否该下令攻击。
副将走过来低声说:
“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啊,兵士们已经有些情绪不稳了。”
在车队一方,甯昤与霍亘、施谆在没有闲人的步兵车里,通过射孔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霍亘看到兵士们出现或胆怯,或以为车队怕他们,或太过恐惧而有的过激情绪后,对甯昤说:
“他们那边不稳了。”
甯昤看看早已把肩扛式攻城砲准备好的施谆,冲他点点头,施谆对兵士们使了个眼色,几个炮竹就被打进了大周兵队中,一声接一声的炮竹爆裂声炸响,震的大周将士们两耳轰轰做响。
将领极力喊道:
“进攻!进攻!弹弩手!攻击!”
弹弩手们勉强从炸响中稳住心神,像车队攻击,可是,打出去的弹弩丸,就好像打在了上一般,将领不由皱起了眉,立刻又喊道:
“换弓箭!弓箭进攻!”
铺天盖地的弓箭落下,将马车扎成了刺猬,但,也仅此而已,从露出来的弓箭来看,也不过是扎进去个箭头的长度,想攻击马匹,可,马匹和车夫都藏在防护中,一个也打不到,众人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与普通马车无异的马车,其中大有玄机。
大周军两波攻击落下,霍亘和施谆早已命兵士们换上带烟雾效果的生化武器,那面还在思考怎么进攻,车队的攻击又到,一簇簇烟雾腾起,大片大片的将士们倒地,车队看准时机,一个响鞭甩出,如果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将领也中了招,驱使马匹跑了几步,马匹便无力倒地,将领自己摇摇晃晃爬起来追了几步,也倒地无法动弹,睁着被眼泪糊着的双眼,看着快速远去的车队,心里反倒有些轻松:
齐王他们走了,真好。
岐山的军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