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峰外,驾云飞往东来峰的天际上,轻宵一脸苦涩。

“怎么会有辣么大,那个真的是人该有的分量吗?”轻宵低头看了看自己,却是一眼望见了脚尖。

忿忿不平之余,轻宵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急刹云,不可思议地转头望向清净峰:“难道,师兄喜欢大的?”

……

“咳咳!”

草庐茅屋中,孟不凡重重地咳了两声。

“怎么了?小烦烦。”非非歪头关切地问道。

孟不凡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轻宵说那两句话时,刚好处在孟不凡布置的阵法范围之内。

他听得很清楚。

感情这丫头匆匆忙忙离开,不是因为有旁人在不敢表露心意,而是因为羞愧难当。

也是,和非非师叔比容量,只怕寻仙门里还没人能比得过。

日暮西山,黄昏初现。

轻宵走后,非非又连吃了三大碗天蚕土豆。

且结束之时,还不是因为她吃不下了,而是因为那三瓶调味料再次被她给消灭干净了。

若不是孟不凡极力阻拦,只怕连瓷瓶都难保。

草庐茅屋中,非非盘腿趴在木桌前,白皙的小手拿着瓷碗上下晃悠:“小烦烦,还有吗,快到碗里来。”

对此,孟不凡果断拒绝。

无他,清净峰没有养猪证。

不一会,非非的手就停止了摆动,而与此同时,一阵轻微的鼾声自孟不凡身旁传了出来。

吃饱了就睡,这小日子过得,啧啧啧……

感叹艳羡之余,孟不凡却是没有其他动作,依旧研读着手中书册。

而待到非非师叔睡熟,他才起身以灵力将其转移到了自己的床榻上,盖好了被子。

抱是不可能抱的,那种徒增因果的举动,孟不凡早就戒了。

‘洪荒如此危险,可这寻仙门里的日子着实太平和了些。’

望着非非师叔的盛世睡颜,孟不凡摇了摇头,谁都可以优哉游哉地生活,唯独自己不行。

且不说日后的封神大劫如何凶险,就是他这因果体质,也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懈怠。

放下书册,孟不凡就地闭目打坐修炼了起来。

也算是在给非非师叔护“道”吧。

修道之人的平躺,怎么能算是睡觉呢。

正所谓大梦几千秋。

且以孟不凡这几十年的修行经验来看,顿悟和睡觉,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嘛。

……

金乌自东来,晨光洒山海。

道承寻仙门,大梦九千载。

非非一觉,便至天明。

“嘤”床榻上,一声轻吟之中,非非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而与此同时,盘膝打坐于桌前的孟不凡也随之退出了冥想。

“醒了?”询问中,孟不凡缓缓起身,转头望向非非。

可不看不要紧,一看绪难平。

此时的非非,许是睡觉不老实,弄得衣衫松垮,滑至肩下,一时间身前春光乍泄,美不胜收。

但她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咳咳!”孟不凡握拳抬手捂嘴轻咳两声,顿时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念起了寻仙门道承《清心经》。

再怎么说孟不凡也还是个青春懵懂的少年郎,虽然已经八十多岁了,但这并不妨碍某些功能的正常运转。

好在孟不凡平日没少训练自己的定力,经文念完,贤者状态,去而复返。

而注意到孟不凡异常的非非也是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嘿嘿一笑。

“小烦烦,昨晚上你有没有对师叔做过什么呀?”非非故作一脸妩媚地捂胸调侃道。

然已是贤者模式的孟不凡死鱼一般地望着非非:“ui!”

非非:人教粗话!

“小师侄,对于你这个行为,师叔表示很痛心,你莫不是,心中有甚魔障。”

“行了,师叔,我给你做了早饭,起来吃吧。”

言谈之余,孟不凡已是从后厨中端出来几根油条,和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俗称豆浆。

“早饭!”一听到有吃的,非非一溜烟便从床榻上跳了下来,乖巧地坐在了桌前,且是跪坐。

“小烦烦,你为什么会做这么多好吃的?”非非一边吃着,一边叽里咕噜地问道。

把你嘴里的屎咽下去再说话。

孟不凡还是在一旁研读书册,淡然回道:“太闲。”

“咦,我不信,这肯定是你用来骗女孩子的小九九。”非非狡黠地斜看了孟不凡两眼。

‘能骗到的,恐怕也只有师叔你了吧。’

孟不凡默默地在心中给非非点了个赞。

师叔,大聪明。

“师叔吃完就快些回摘星峰去吧。”孟不凡头也没抬,随口说道。

“呜!”一旁,非非梗咽地哭腔道,“小烦烦,你不要我了吗?”

然而,说这话时,非非不仅一颗眼泪没掉,而且口中还不停歇,嘴角甚至多了一丝谑笑。

或许这就是眼泪不争气地从嘴巴里流出来了的意思吧。

孟不凡摇了摇头,放下书册,言道:“今日轻宵说不定还会过来,要是再让她看见师叔您在这,就不太好解释了。”

虽然非非师叔可以很好地克制轻宵,但以轻宵那个小丫头片子的心思,肯定会联想到非非师叔昨晚是在这里过的夜。

要是再让她胡编乱造点什么绯闻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孟不凡愿意留下非非,是为了躲避因果,而不是制造因果。

“不过话说回来,”孟不凡好奇地问道:“师叔您这样子其


状态提示:第8章贤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