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后居然会…会这活?与徽宗如此,有调调?

刘皇后进屋坐下,轻轻点了一下缨络的额头:“你呀,连水都喷不好。”

啊,宗舒彻底惊呆了。

怎么,还有这种技术?有空真得去见识见识。

“母后,别说了,好害羞呢。”

缨络平时就是一个典型的女汉子,刚才羞答答的样子,宗舒还是第一次见到。

“以后,喷水时,在嘴里多含一会儿,水暖之后喷再菊花。”刘皇后指导起了缨络的技术。

噗,宗舒刚刚喝进的一口水,喷了一桌。

刘皇后瞪了一眼宗舒,继续对缨络说道:“经口舌暖过的水,菊花不会紧。”

宗舒听得肾上腺激素大幅上扬,腹中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周身。

缨络答应了,刘皇后又道:“可要记住了。我那四盆菊花,是今年汴梁新育的品种,可不能再让你给浇死了。”

啊,原来,是这活。

这年头,连浇花的喷壶都没有吗?非得用嘴?

刘皇后来了,赵桓朝周边的人使了使眼色,近二十个记录人员悄悄地溜走了,只剩下了侍讲吴非。

“桓儿,你是太子,是储君,怎么可以食言?”刘皇后柳眉一扬,很是不满。

赵桓看了看宗舒,低声道:“儿臣不明白,请母后明示。”

“装糊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说了吗,通真宫沉入地府就拜宗舒为师!”

刘皇后的话让宗舒一愣,太子当时是开玩笑的,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通真宫会下沉。

刘皇后今天来,是专程让太子拜自己为师的?

太子嫌自己是文盲,学历低,不想拜师。

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啊。宗舒正想放弃呢,刘皇后来了,还要给宗舒来个助攻。

“母后,我那是开,”赵桓马上住口,因为刘皇后刚刚说过,他是太子,是将来的天子,怎么可以开玩笑?

“桓儿,宗舒,能当国师林灵素的老师,当你的老师,绰绰有余!不管是法术道术,还是堪舆之术,无人可出其右!就拿找石炭来说……”

刘皇后很耐心地摆起了宗舒所做的事情来,从挫败国师,到寻找石炭等等,最后说到勇闯通真宫、救下众官员。

说到勇闯通真宫,刘皇后想起了宗舒的威胁和那重重的一摸,嗔怒地看了一眼宗舒。

看得宗舒心里一通狂跳。

刘皇后说得很仔细,特别是讲起了在通真宫内发生的事情,珠珠没有对太子讲,宗舒也是几句话带过。

太子听得连连感叹,昨天晚上太惊险了!激动地问:“宗舒,你怎么想起直接抓,直接抢母后和父皇呢?”

“殿下,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典型的用词不当!怎么能抓和抢呢?我这是请!”

“殿下,唐朝的杜甫说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擒王后,”宗舒马上住口了。

“哈,宗舒,你说父皇、母后是贼?你用词,好当啊。”缨络不放过任何一个取笑宗舒的机会。

“桓儿,这一件件,一桩桩,你能做成吗?”刘皇后最后做了总结。

赵桓肃然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从此拜宗舒为师。”

刘皇后道:“这就对了。按理说,拜师应该着青衿、陈束帛、执酒壶、九叩拜。而今也不必如此繁琐,你就给宗师奉茶一杯、深鞠一礼吧。”

宗师,刘皇后让太子把自己尊称为“宗师”?

这称呼,听起来真是太过瘾了!

不过,这评价是不是太高了,宗师,这不得像欧阳修、苏东坡这样大文豪,以及双程这样的大儒才可以称得上“宗师”二字?

自己姓宗,是太子的老师,刘皇后就简称为“宗师”,这应该是占了姓名的光了。

不仅是宗舒听出来了,缨络、珠珠和太子也感到,太子称宗舒为“宗师”好像不妥。

刘皇后对宗舒是不是**宠了一点?

“母后,我以后把宗舒,叫宗师?”

赵桓心中忐忑,实在不甘心把曾经有着文盲标签的人称为“宗师”。

“桓儿,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首《临江仙》,难道称不上‘宗师’吗?宗舒新创词曲,难道配不上‘宗师’?宗舒为国找石炭,大庇天下寒士,救大宋于危难,挽狂澜于既倒,难道还叫不得一声‘宗师’么?”

知我者,刘皇后也!懂我者,刘皇后也!

宗舒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这么伟大!

看来,要想人与人之间变得亲密,必须得多接触、深接触。

正是那一摸的销魂,才有这一刻的信任!

赵桓走过来,将宗舒拉到一张太师椅上坐好。

魏公公端来了一杯茶,赵桓先是跪下磕头,之后接过茶,弯下腰,举过头顶。

宗舒端过茶,喝了一杯,放到桌子上。

赵桓认认真真地喊了一声“宗师”。

礼成!

宗舒乐得哈哈大笑。今天实在是收获满满。

陛下给他赐同进士出身,有了文人的身份,等于给自己的脑袋买了一道保险。

皇后又逼着赵桓拜他为“宗师”,大宋的科技普及,立马就上了好几个层次。

被人称呼“宗师”的感觉,倍儿爽!

告辞刘皇后和太子,宗舒走出东宫已经月上中天。

“就这个feel,倍儿爽!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儿!是事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事儿!

就这个feel,倍儿爽!神是那么放,心是那么浪!化作一道光,闪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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