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家厚带着廖大珠走了以后,普天韵有些担心地看着廖小珠说:“小珠,你爸回家看到你姐跑了,你咋跟你爸说啊?”

廖小珠说:“能咋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纸里包不尊,这种事情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普天韵问:“你爸要是打你咋办?”

廖小珠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他打我我难道不会跑啊,我长腿是干什么的。”

普天韵说:“小珠,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廖小珠轻松地一笑,说:“你放心,我爸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有办法对付他。”

普天韵说:“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廖小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回家去吧,等过完了年我去找你。”

普天韵跟廖小珠分开后向自己家走去,他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也在向他家的方向走去,大甜梨走得很快,根本没在意普天韵就走在她的身后。

普天韵叫住她说:“梨子姐,你走得这么快是要干啥去啊?”

大甜梨回过头来,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正好我要去你家,我们两个人一起走,我听说凤凰回来了,我想去看看她。”

石凤凰回来的事情普天韵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不知道大甜梨咋会知道的这么快,他好奇地问:“梨子姐,你咋知道凤凰姐回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龙王庙村就屁大一个地方,村子里要是来个生人不出一个小时半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更别说凤凰是咱龙王庙村出去的人了。”

普天韵一想也是,石凤凰回村的时候,肯定有村里人看到她了,这龙王庙村本来人口就不多,而且村里人大多都有些亲戚关系,一个人知道石凤凰回来了,走家串户地一宣扬,整个村子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大甜梨跟着普天韵刚走到他家的大门口,正好看到石凤凰从院子里走出来,石凤凰一看到大甜梨,眉开眼笑地说:“梨子,你咋跑来了。”

大甜梨说:“我听说你从城里回来了,来看看你咋样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能咋样,还是老样子。”

大甜梨打量了石凤凰几眼,说:“你比以前白了,也胖了。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挺舒心啊。”

石凤凰说:“啥舒心不舒心的,我早就想好了,过一天算一天,活着一天就要高兴一天。”

大甜梨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女人这一辈子活得不容易,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该快乐的就要快乐。”

石凤凰说:“我还想着一会儿到你家里去看你呢,正好你来了,我们去你家里坐坐吧。”

大甜梨说:“好啊,我家里还住着一个朋友,是我在县城认识的,正好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石凤凰说:“好啊。”

大甜梨看了一眼普天韵,说:“天韵,你也去吧,正好我们四个人可以打打麻将。”

普天韵说:“我就不去了吧,我不会打麻将。”

大甜梨说:“不会打可以学吗,我教你,只要你的脑袋里装的不是浆糊,我保证能把你教会。”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去。”

大甜梨说:“这就对了,一个男人连打麻将都不会,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普天韵、大甜梨、石凤凰三个人一起向大甜梨家走去,石凤凰和大甜梨边走边小声嘀咕着什么,普天韵侧耳仔细听了听,只是隐约听到“孩子”“能生的男人”等几个零星的词,其他的都没有听清。

普天韵猜想大甜梨可能是在劝石凤凰趁着现在年轻赶紧找个能生孩子的男人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三个人走进大甜梨的屋子时,丁七巧正蹲在地上给孩子洗尿布,她一看大甜梨带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石凤凰几眼,大甜梨急忙给丁七巧介绍说:“七巧,这就是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好姐妹石凤凰,你就叫她凤凰吧。”

丁七巧放下手中的尿布,站起身来,冲着石凤凰点了点头,笑着说:“你就是凤凰啊,以前经常听梨子说起你,我叫丁七巧,你就叫七巧吧。”

石凤凰大方地笑了笑,说:“你好,七巧。”

这时,躺在炕上的孩子叫了几声,看样子是有些饿了,石凤凰一看炕上的孩子,眼睛一亮,说:“七巧,这是你的孩子吗?”

丁七巧说:“是我的孩子。”

石凤凰走到炕边逗了逗孝,她不逗还好,这一逗还把孩子给逗哭了。孩子“哇”“哇”地哭个不停,小腿一通乱蹬。

石凤凰有些不好意地看了丁七巧一眼,说:“七巧,都是我不好,我把你的孩子给弄哭了。”

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不逗他他也会哭的,他这是饿了。”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是我把孩子给吓哭了呢。”

丁七巧走到炕边把孩子抱在怀里,看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啥要看自己,这时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韵的脑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你还傻愣着干啥,人家七巧要给孩子喂奶了,你到厨房里去等一会儿,别像个木头桩子立在这里。”

普天韵这时才明白过来丁七巧为啥要看他,原来她是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当着普天韵的面露出那两个**给孩子喂奶。

普天韵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出了屋子,走到厨房里找了一个破板凳坐了下来。

屋子里,丁七巧解开衣服的纽扣,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送到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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