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拉起她的手,淡然的道:“但凡存在竞争的地方,就不断的有龌龊的事发生,县衙也是如此,老县令在的时候,这个陈贤就处处喜欢出风头,很多时候还压温老一筹,”

“温老呢,也是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的人,就处处忍让着,忍着忍着,某人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呵呵,看着吧,后面有他吃苦受罪的时候!”

余宁霞是被南宫瑾派去的人送回沙坝村的,他自己则还要留在县衙忙碌。

只是,她这边还没从晌午的阴影里走出来,又一个麻烦就找上门了。

当时余宁霞正在空间里除草浇水,绣珍在门外敲门,待她开了门,绣珍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夫人,门外有一大家子人,老老少少的都有,穿的很是破烂,说是来找咱们家爷的,最诡异的是,还自称咱们家爷的爹娘,态度好不强势,而且眉目间尽流露出无赖本色,让人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余宁霞本能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南宫瑾的爹娘?”

“不,不是这个名讳,而是宫瑾,也就是如今爷的化名宫瑾。”

余宁霞微微皱眉,“暗五他们呢?叫过来,我有事要吩咐。”

“是,夫人。”

绣珍退下后,余宁霞稍微整理了一下,就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若有所思。

暗五过来的之后,她皱着眉头问:“你们家宫爷,对外宣称的还有爹娘?”

暗五也知道前院的动静,本能的摇了摇头:“自打属下跟爷以来,就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不知道?

“你即刻前往县衙去问清楚,这边我来处置。”

“是,夫人。”

虽然心中奇怪,可是余宁霞却觉得这件事诡异的很,这晌午才被极品恶心过,真不想这傍晚又遭遇一家子极品。

但这些人打的旗号是宫瑾,她又不能不理会。

总觉得不管是南宫瑾还是宫瑾,除了皇上,他是绝对不可能认其他人为爹娘的。

即便是义父义母也不行,谁让他是皇家子嗣?

这皇家人除非皇上同意,谁有资格去做他南宫瑾的义父义母?

而且就凭刚刚绣珍的描述,余宁霞也基本猜测出了对方来这里的目的。

这一家两家子的,怎么都往他们山水县跑?难不成外面的旱灾已经严重到靠逃荒来解决?

不应该吧?

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余宁霞出了门,这一家子已经被安置在了一进的宅子里,厨房里温家二老正在厨房里忙碌,似乎正在给他们准备吃的。

院子里有两个瘦高个的男子,高个偏瘦的脸上有疤,面上无表情,高个偏矮的左顾右盼,眼珠子贼溜溜的,一看就属于精于谋算的类型。

只需一眼,余宁霞就皱了眉,总觉得就凭这俩人,已经不好对付了。

但即便如此,在南宫瑾未给出答复之前,她也不应该在礼节上让他们挑出错来。

绣珍和绣云给她们端茶递水后,就去厨房帮忙了。

看到余宁霞过来,忙给她使了个眼色,“都在西厢房歇着呢!”

“走,看看去。”

院子里的两个男人看到余宁霞走过来,眼中很快就溢出了惊艳之色,但这种惊艳也仅限欣赏,并没有让人厌恶的猥琐感,这让余宁霞对他们的不好印象,稍微改善了些。

大抵是因为她的容貌举止,让他们很快就确认了她的身份,当即露着讪笑,尴尬的朝她点头问好。

“你好,想必你就是咱们那素未谋面的四,四弟妹吧?”

“弟妹啊,日后我们这一家子,可就麻烦你多多照应了!”

余宁霞眉头一皱,这身份还没确定呢,现在就叫她四弟妹了?

这家人的脸皮可真够厚的啊!

她不动声色的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淡笑着回应。

“各位一路辛苦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有什么话,不若到屋子里说?”

刀疤的瘦高个听言,便感激的朝她点了点头。

另外一个稍微瘦点的精明男,则十分嘴甜的对她说着各种各样的谢。

谢谢你能让我们进家门了,谢谢你能招呼我们吃饭啦,等等,诸如此类的。

这种往往表现的很是热心狗腿的人,在人情世故方面就非常的放得开,非常的善于周旋,而对比那个沉闷的刀疤男来看,这个人还真是活色儿的不行。

入了西厢房,迎面就有一股浓厚的脚臭味儿扑鼻而来,刺激的余宁霞差点没忍住当场就作呕起来,只是这样的忍耐在看到正厅中央那个脱了鞋,盘腿坐在正座上的老头和老太太之后,所有的忍耐都直接化为了厌恶。

更加让她厌烦的是这个老头儿竟然还抽烟,烟圈一个一个的打着旋,将整个西厢房熏得根本就站不住脚。

还有他们那几个儿媳和孩子们,嘴里面吃着,手还不停的往兜里面装,你吃就吃吧,但是你拜托洗洗干净你们的手行吗?那比煤球还要黑的手,揣着的食物真的能够咽的下去?

她哪里知道,这家人已经饿了多少天,如今看到吃的,可不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余宁霞自然不知道这些,因为她已经觉得自己来这里就是找虐的,更加让她瞠目结舌的是这两个人的态度。

她好不容易咽下不断往上翻滚的胃液,好不容易扬起笑脸对他们问好,这些人却一点客人的自觉性都没有,反而还朝着她发起了难。

“你就是老四媳妇?怎么俺们来了这么半天,你才过来?你爹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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