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非常想把赵匡胤吊起来抽,往死了抽,抽死了就埋,埋完了刨出来继续抽。

你是有病啊!抽的什么疯!前天说咱们打吧,老子配合你。

昨天说,咱们停吧,饿这伙犊子几天,老子也配合你。

今天,又莫名其妙的要打,你是想死是不?

“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我们这边的人都已经分散出去了,短时间内很难集结重兵。”

那意思很明白,该干嘛干嘛去,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范仲淹当然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很容易让这位草原上的雄鹰生气。但是置气是没有意义的,仗该怎么打还得怎么打,这话该怎么说还得怎么说。

“单于何必如此生气?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只有因势利导,顺势而为才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冒顿笑了,中原人就喜欢说这种似是而非的鬼话。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顺势而为法?”

范仲淹施了一礼,侃侃而谈道:“单于容禀,之前发动进攻,是因为料定嬴子婴不会前来相助。但是后来他来了,咱们虽然兵力上占据优势,但是秦国之锐士,想必单于也领教过。

如果强硬的碰撞的话,即便咱们可以胜,而已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后来我方预测,嬴子婴不会和咱们硬碰硬,救援韩信军团才是当务之急。所以咱们可以选择围困他们,只围不攻,消磨其锐气,断绝其粮草。待粮绝之时,军心必散,咱们便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但是现在,嬴子婴不按套路出牌,主动向我方发动进攻。此一役,韩赵匈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军兵锋正盛,我方不敌。不管战或不战,都对我方的军心士气是极大的打击。

如果这个时候单于不出手相助的话,恐怕共襄盛举将会变得无比艰难。”

冒顿承认,范仲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并不能够完全的说服他再次按照赵匡胤的战略意图前去配合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冒顿不得不考虑他在匈奴当中的位置。如果赵匡胤说什么是什么,匈奴人会怎么想他?

冒顿没有迟疑多久,项羽并没有给他那么多的时间考虑。

“报,东南,东,东北三个方向发现三支楚国骑兵,当先均打着项字旗号!”

冒顿申请一凛,这个被称为神一般的男人还是来了。

速不台出列说道:“单于,末将愿提五万大军前去据敌!”

冒顿说:“范大人,你也看见了,我们这边真的是自顾不暇。回去转告赵王,我们这边一旦打退楚军,便会前去支援!”

范仲淹还能说什么?至少匈奴能够拖住项羽,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助力了。

赵云和冉闵的战斗依然在继续,东边的薛仁贵和常遇春的战斗却已分出胜负。

同样都是一万骑兵,但是赵国这边由于种种原因,其实骑兵成军非常晚。

而秦国的这支骑兵,有很多秦国的老底子,所以不管是训练起来还是适应起战场都要比赵国快很多。

双方刚一接触上常遇春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秦军如狼似虎,而赵军则被秦军压制的就如同小绵羊一般,就连个“杀”字,喊的都不是那么的有底气。

现在能够打破这个局面的只能是擒贼先擒王,先把对方主将拿下再说!

常遇春自恃骁勇,单骑冲杀进秦军军阵,奔着薛仁贵的帅旗就飞奔而去。一路上,所有拦截的士卒都没能在他手下过上一招,要么胸口要么咽喉,都会被常遇春的虎头湛金枪戳个透明窟窿。

薛仁贵看着冲杀过来的常遇春,不退反进。毕竟不管怎么说,秦楚联军这边的兵力是处于劣势的,速战速决是个常态化,所以即便常遇春不去找薛仁贵,薛仁贵也会去找他。

薛仁贵弯弓搭箭,砰砰砰三箭连发,常遇春只拨开两箭,最后一箭,也是威力最强的一箭,他的枪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

情急之下,只能努力的偏开身子。箭虽然没有射中他,但是擦着他的肩甲飞驰而过,在他的肩甲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凹痕。

要是没有肩膀上那猛兽肩甲的保护,恐怕这条胳膊现在已经废了!

常遇春来不及回身,就赶紧一阵猛烈的破空声向自己袭来,来不及细想,当下一个铁板桥躺在了马背上。

一把大戟竟然贴着他的鼻子横扫了过去。哪怕再慢一刹那的功夫,他就会被拦腰斩断!

看来对方确实不是庸才啊!

错马而过时,只听薛仁贵嘟囔了一句:“呦,躲的挺快啊!”

在两拨骑兵对冲的过程中,想要调头那根本就不可能。当薛仁贵和常遇春都杀了对方一个对穿,再翻回头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刚从血池子里边捞出来一般。

就这么一冲,他们每人都至少杀了几十人。

二人没有再废话,直接冲上去缠斗在一起。

常遇春越打越心惊。力量和武义上,他都与薛仁贵有一些差距。只有在速度上,因为他用枪的缘故,要比薛仁贵快一些。但是薛仁贵总能攻其必救,让他根本发挥不出自己的本事来。

二十几个回合过去,眼看着身边的友军越来越少,常遇春知道,如果再打下去,自己这边必败,只能虚晃一枪,下令撤退。

而就在他往出突围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身后一股巨大的危机传来,只来得及偏了偏身子,就感觉一支羽箭狠狠的扎在自己的肩胛骨上。

这次肩甲并没有护得住他。


状态提示:第271章 乱战--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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