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撑不住了,见他没打算动,直接就趴他身上了。
“你。”
“师父,我好疼啊,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就像是下一秒可能就没声了。
白不予活了数百年,头一回体会到心慌不止和心疼连连的感觉。
他喉结微滚,想要伸手抱住她,可又觉得情理不合。他是她师父,如此触摸她,实在不符礼数。
“师父,你怎么不理我?如果、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你答应和我双修好不好。”
白不予眉间拧得更紧了,“你莫得寸进尺!”
这话柔若不开心了。
她费力地昂起脑袋,看向在她身下,难得显得有些老实的白不予,“我怎么就得寸进尺了?我得什么寸了我?”
“你、你以为你晚上偷吻为师,为师当真不知道吗?”
柔若突然想起,那回她自信满满的拿着她研制的睡香去给老肥羊时,老肥羊说,这玩意儿只能对付对付筑基期的。
后来,她暗暗做了尝试,又成功吻到了他,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手艺有加成呢!
“你。”
柔若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是那种桃花粉黛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