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最后一个阶段会发生什么转变,早川和也次日睡醒后一直揪着朝日奈要询问,让他给他解释一下具体是什么,可要始终含糊其辞。早川和也穷追不舍,誓要刨根问底,两人一直从酒店纠缠到回家。

现在是上午十点,也不是周末,可非常意外,除了椿和梓、小弥三兄弟不在家,其他九兄弟竟然都在,并且全都聚集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看电视,看报纸的看报纸,吃水果的吃水果……看起来非常惬意,但又莫名透着诡异。

想起昨晚与要火热的大半夜,早川和也心头一跳。

“怎么了?”要回过头,发现早川和也站在露台的沙发旁边不动,心下了然,遂牵住他的手,安抚道:“别担心,他们不会生气的。”

“事到如今,就算生气也没办法吧。”早川和也快要哭出来一样,害怕得不行,“你是他们的兄弟,他们不会对你怎样,可是我肯定惨了。”

上次因为逃到美国的事情而被狠狠修理了一整晚,害得他身为妖怪都差点挂掉,整整一天没能下得了床。这一次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可以说他几乎背叛了他们啊……看他们这架势,估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惩罚即将上幕。

“……都说了大家早就知道,不会生你的气!”要耐心的抱住早川和也,将他往楼下客厅里带。

“不要去,我会死的很惨!”早川和也趴着楼梯扶手,一点也不配合。

右京推推镜框,站起来,“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下来?”

光交叠着双腿,竟然用一把水果刀在锉指甲,半抬头笑眯眯地盯着早川和也,“昨天晚上战况很激烈吧,身为朱利酱你的爱人,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必要向我们汇报一下真实情况呢?譬如说,要哥你是什么时候对小松鼠起了这种心思的?”

早川和也被光手里那把水果刀晃得眼晕,双手抓着扶手更加用力,额上直冒冷汗,恼火地瞪着要:“你不是说他们都知道?”

要尴尬的笑笑,“雅哥和右京哥的确是知道的啊!”

“什么?”早川和也两腿一软差点晕过去,悲愤道:“原来只是他们两个吗?!”

不管怎么说,早川和也此时是不敢下楼去了,仅仅只是面对这群兄弟他都心虚得不行,这要是三堂会审起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解释不了的后果就是,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最后还是右京出马,去楼梯上跟要两人齐心协力,将早川和也抠在扶手上的十指一根一根掰开,才把他弄到客厅里坐下。

早川和也只恨这里没有地洞让他钻一钻。

“好了,大家就不要再吓唬朱利酱了!”琉生起身将早川和也拉进怀里,疼爱的摸摸,“要哥的心情我们的确都知道,光哥是开玩笑的。”

“琉生,还是你最好!”早川和也感激涕零,手脚并用抱住琉生,抹了他一身鼻涕。

事实上,大家的确没有怪罪早川和也的意思,用要的话来说,其实大家心里是真的都明白,也做好了准备接纳他的加入,只不过早川和也一直表现的很讨厌要,所以他们都在默默的围观,静候要出手时的壮烈剧情。结果没想到小松鼠完全没有战斗力,一上场就落败了。

嘛,说到底这也没什么悬念,毕竟小松鼠体质如此,而且还有个致命的弱点,要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体质,想要征服他非常容易。况且,小松鼠之所以讨厌要,无非是他稍微没节操了点,喜欢跟女人玩暧昧,他可能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其实很在意要,只要他稍加用心,发现要的内在之美,对他改观只是迟早的问题。

果然,小松鼠这次找到俱乐部去一定是听说了些什么吧,要不然按照他讨厌要的程度,不会轻易屈从他,更别说跟他单独相处一个晚上。

可风斗却不这么想,不甘心地指控早川和也:“朱利你不是很讨厌要哥的吗?为什么忽然之间就跟他这么好了,偏偏就我一个人你无视了好长时间,你偏心!”

一把名为“偏心”的利剑直戳早川和也的心脏,瞬间让他吐血不止:“天地明鉴,我没有偏心!”

早川和也喊冤也没用,风斗认定他偏心,想法毫不动摇。昨晚,当雅臣告诉他们松鼠君和要在酒店过夜时,他就差点冲过去了,要不是侑介拦着他,他非要阻止他们不可。同样是一开始最讨厌的人,他被松鼠无视了两三个月,而要哥却只是跟松鼠相处了一个月不到,就能让他为他牵肠挂肚,关心担忧。

差别对待不要太明显。

可怜的、年龄最小的风斗被伤到了自尊,发誓一个月内不会跟早川和也做x。

“什么呀,你只是因为马上要开演唱会要离家一个月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吧。”侑介没好气地戳穿风斗的“谎言”。

“啊哈哈,被你看出来啦!”风斗顿时一扫刚刚的郁闷与委屈,按着后脑哈哈大笑,“但是看见朱利酱露出那种惶恐又心虚的表情真是好好笑哦,哈哈哈……”

“风……斗……”早川和也垂着头,刘海遮住双眼看不见表情,只能从他发颤的双肩看出他生气了。突然,他猛地跳起来扑向风斗,将他压倒在沙发里,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你这个可恶的混蛋,耍我很过瘾是不是?”

两个人在客厅里扭打成一团,众兄弟哭笑不得,纷纷上前拉架。这哪里是爱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啊,根本就是两个没长大的猴孩子嘛,幸亏有这么多成熟的哥哥在,要不然,这俩人要相敬如宾、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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