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的四成不过是他们维持军队所用的费用和一些固定资产罢了,作为老牌的皇城贵族,他们的固定资产之多可想而知。

张家在银行里的钱款数额巨大,并逐年增加,他们的戒心因此一年比一年低。而这几天,为了接下来和谢崇合作的一个利润巨大的项目,他们还将拿出一大笔钱款,而这笔钱款,他们会在谢崇的引导下向一家私有银行借贷,即使他们本身就在这家银行拥有许多存款,但很少有人能挡得住空手套白狼的诱惑,这种类似于无本万利的事情,以他们的贪心当然会欣然去做,更何况他们始终觉得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还有钱去偿付欠款。

这家私有银行是张家合作了五六年的银行,他们对它的经营很有信心,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家银行是徐论名下的,只要他愿意,就随时能制造出一个破产的假象,到时候的情况可就有趣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个失去了多数财产的家族,别说是维持尊贵的体面,就是他们的私有军队也养不起了吧。那时候,她倒想看一看,还有哪些空军部队愿意追随张家,特别是在张雄原本就是靠着十五年前淳于家大混乱的时候乘机上位的,名望和其他几位空军上将根本不能比。

失去了财产,接下来就是名声了。

君卿自认不是个好人,但也恩怨分明。

从十五年前张家和她的大伯母张玲合作,与大伯淳于少成一起谋害她父母的性命起,他们之间便结了下不共戴天之仇。她想整垮张家,并杀了张雄和他的妹妹张玲,但她却也从不曾想过去杀害张家两姐妹。

但四年前,张婉瑜因为齐钰的缘故买凶劫杀她,导致秦青重伤毁容,她自己也一身狼狈这件事,却让她第一次起了虐杀一个人的念头。她不嗜杀,更不曾虐杀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可以说,她厌恶杀人这种事情,如果可以她并不想手染鲜血。但那一天,她看着秦青流满鲜血的脸孔,滔天的怒火就在身体从升起,胀得肋骨发疼,恨意浸满了全身。

所以张婉瑜,她不会让她死得那样轻易!

至于张婉茹,君卿暂时没想过要她的命,虽然那人很脑残,也着实恶心了她几回,但这并不是她可以随意收割一个人性命的借口,那是一条人命,不是一颗杂草。不过让对方得点教训也是必须的,用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身败名裂会是她适合的归宿。

她晃了晃脑袋,随意地在鼻子前挥了挥手,扇去那奇怪的味道。这种东西并不会对她产生太多影响,作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她曾经接受过各种抗药物的训练,这点程度的春药只是小意思。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扣,抬手按了按挂在耳朵上的耳机,接通了谢崇的电话:“她们在哪里?”

“张婉茹正带着叶子信往你那边走,张婉瑜……她去了停车场,嗯?有好戏。”谢崇说:“你伤还没好,别去管张婉瑜了,她交给我处理。”

“好。”君卿起身贴在了门口,等谢崇说他们已经走到门口时就屏住了呼吸。

“叶少,我们进去吧。”张婉茹挽着叶子信的手臂,娇滴滴地说。

叶子信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见张婉茹这样热情就不再多想,摸了她的屁股一把,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婉茹屏佐吸,有些紧张,或许还有计谋得逞的兴奋,但当她看见对面沙发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不禁瞪大了眼睛,差点就把空气中的药粉吸进鼻子里。

此时叶子信已经吸入了催情的药物,他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昏,全身开始发热,下腹处传来熟悉的感觉,而身边女人的手臂又相对他来说比较凉快,他毫不迟疑地抓住了张婉茹的手臂。

张婉茹大惊失色,慌忙挣开了叶子信的手就要退出去,但门背后的君卿怎么会给她机会,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后,让她倒在地上后就闪身出门,从外面反锁住了房门。

这个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加上隔音效果很好,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有人知道,张家姐妹选这个地方,倒是费尽心思了。

耳机里突然传来徐论的声音,他绘声绘色地开始描述包厢里的情况,君卿听得嘴角抽搐,谢崇反应过来,朝着他大吼:“给我闭嘴c死的!不要教坏秀9有你他妈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又破坏了我的监控系统对不对?!”

“这可不是破坏,我是帮你检测呢,结果证明你的监控系统太差劲了,我分分钟搞定诶。”

“……去死!”谢崇沉默两秒钟,随即大骂。

两人的对掐还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君卿低声一笑,按掉了耳机,接下来就看谢崇了,她只需要回家喝一杯橙汁静候佳音。

不过事情总有出人意料的时候,毕竟这样才是人生嘛。

她大步往外走,却遇到了刚刚从包厢出来的阿尔弗雷德,他优雅地站定在门口,单手插在裤袋里,以一种精准的角度偏了偏头,声音轻缓悦耳地用德语道:“你要回去了?”

君卿点了点头。

“正好,一起走。”少年一边走到她身边,一边拿出挂在胸口的金色怀表看了看时间,极绅士地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不和邢先生一起?”君卿边走边问。

“他们还在谈,也许你知道,我并不擅长如何计较一枚金币。”少年就像一个十九世纪的欧洲贵族,耻于经商,却又离不开商业所带来的金币。

君卿无声地点了点头,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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