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圣使没有疑问,要是这些天才陨落了,就等于是断了根基,请问,没有根的大树能长大吗?没有养料,它只会慢慢的枯萎、死亡。

各自答应了一声,就各自办事去了。林至尊坐到椅子上,心情沉重,他嘴里喃喃道:“老弟,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虽然我没料到你会留这么一手,但,我也不会留一丝情面的。”林至尊咬了咬牙,心情很是郁闷,因为那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一奶同胞的亲弟弟!

心里正痛苦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赫然是蓝风给他的那一封信!“他说关系到天下苍生,看他的样子应该没错,可是,他给我这把剑还有这封信,到底是什么秘密呢?”林至尊又从抽屉里拿出蓝风给他的那把剑,疑惑的想到。

林至尊心里百般想打开这封信,因为蓝风告诫过,这封信只能在十年后打开,不然,天地就会有大麻烦的。林至尊心里火热,但,最终给天下苍生有关系这种大事给压了下去,他虽然想打开,但,他是一个爱护子孙的人,他不会用一个虚无飘渺的事给天地带来灾难。

心下激动,顿时醒悟,要是自己一直保持这样的心里,会不会入心魔?要是入心魔,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当下大惊,差点把这封信给扔掉了地下,稳住,拖着这封信,很是沉重!

封天杀教中,蓝欢喜无聊的抖动着自己的长发,心里很是疑惑。望着那些原来逗她的强者,都是满脸的遗憾与无奈,并且带着伤痛,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有看望蓝欢喜,只是在远处默默的观望。

蓝欢喜本来性子就倔,看到这样,二话不说,就把那白衣男子给拽了过来,叉着双腰说道:“风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每个人看见我都是躲躲闪闪的?还有,最近一段时间也没见着蓝风哥哥,他出什么事了?”蓝欢喜瞪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那个叫风的白衣男子。而这叫风的白衣男子正是蓝风收服的天神教的强者。

“没发生什么事啊,你想太多了,你蓝风哥哥出去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你不用担心他。”风说了几句,随即眼神黯淡的扭过头去,大步向着某一座山脉前去。

蓝欢喜没想到风竟然给她这么一个回答,愣在那里,双手托着腮帮子,怔怔发神。

风走到离那座山脉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闻见了酒的味道,朝着右边二十几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人影瘫坐到地上,抱着酒坛子,旁边还有五六个坛子。

他皱了皱眉,走了过去。“副教主可不能这样喝酒,毕竟,宗教里还有很多的事务要打理,还有……宗主需要照顾。”风走到那人身边,说了几句话,但在说到宗主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

“呵呵,没事,我想一个醉,一个人沉迷,就像蓝弟一样无忧无虑。”那人竟然是木岚,他不知为了何事,一直呆在封天杀教内。

‘啪’的一声,木岚的手里的酒坛猛地崩裂,酒水撒到两人身上,但两人恍若未觉。木岚呆了一呆,猛地站起身,手揪着风的衣领,大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扰我与蓝风兄弟的见面,为什么?”木岚双目赤红,犹如一头野兽一样。

风没有还手,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木岚。但,木岚眼中的红芒却渐渐的消退。“我对不起蓝风,对不起他,要不是我,他就不会有事。”木岚猛地蹲下身子,双手使劲抓着头发,并且放声大哭,哭的是那么悲哀,那么重情!

风猛地揪起木岚,双眼阴沉的吼道:“你以为你这样教主就会醒吗?你以为你颓废教主就能醒来吗?啊,你告诉我,告诉我!”风没有顾忌木岚是副教主的身份。

木岚眼中流泪,而风的眼中也流着泪,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的流泪。没有说话,风把木岚给放了下来,独自望着西下的夕阳,晚霞照耀在两人身上,尽是金黄,但没看到一点喜意,只有哀愁。“你恨我吗?你恨蓝风吗?”木岚也是望着晚霞,过了一会儿才道出这句话。

风一惊,攥紧的拳头让的手心发白,牙齿‘咯咯’作响,显然是激动到了一定的程度。平淡,平淡,还是平淡,木岚说出的疑问是那么平淡,那么无奇,甚至没有一丝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们兄弟,但,蓝风与我谁也没说出口,这就是兄弟间的信任。他不让我说,是让你们到了以后在想,让你们慢慢理解。就像我们兄弟俩,为了对方,不顾任何事情。”木岚随手拿起一坛酒,但他没有喝,而是洒向地面,像是告慰什么。

风的拳头猛的放松了下来,满脸大汗。兄弟?什么是兄弟?是在你生死间丢下你独自逃走?还是为你开辟一条道路,让你度过这难关。

这话语是与蓝风多么相似,任何时候,都是平静,甚至是在生死危机的时候,也是那么平静。只有,到了要保护自己的兄弟的时候,而他无能为力,才表现出那么慌张。

风,吹过树梢,让的油绿的树叶像个精灵一样飘动,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什么事情悲哀。也是像为老朋友打招呼似的,平常的的再也不能平常的打招呼。

豆大的汗水从风的脸上滴下,他心里恐惧,没有理会脸上的汗水。“我……我的确没……没有像你们这样想过,想到心里,想到每个人的心坎上。”风说话了,不过,话语结巴,带着恐惧。

“正是你没有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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