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了。

她有多喜欢叶子墨,多爱叶子墨,或许没有人比酒酒更清楚了。

酒酒把托盘递给夏一涵,轻声说:“必须我照顾,我是你的小女佣,我可是领了工资的。要是被我们太子爷知道了,我拿钱不干活,还不拍死我。”

难道她都走了,叶子墨还安排人照顾她吗?

“什么意思?”

夏一涵问她,明明听懂了,似乎就是想要探究一下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样。

“意思就是说,我虽然跟着你出来,但我还是叶家付工资请的佣人啊。叶先生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他还说……”酒酒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夏一涵就自然而然地问了句:“还说什么?”

她没发现她问这句话时,其实语气是有些急的。

酒酒笑着,露出了两个大酒窝,调侃她:“呦,不是彻底跟人家分手了吗?干什么还要关心人家说什么。”

她的话说的夏一涵很局促,她尴尬地笑了笑,随后轻声说:“其实也不是,只是你说起来,所以我就顺口问了一句。算了,我们还是吃酒酒蛋糕师做的芝士卷吧,看起来很好吃。”

夏一涵拿起叉子递给酒酒,自己则拿了旁边的刀,叉了一小块儿芝士卷放在口中。

酒酒却没接叉子,而是很认真地看着夏一涵,一本正极地把叶子墨的原话说了。

“他说如果你能爱上海志轩,对你也是一个好的归宿。”

爱上,要是说能爱上谁就爱上谁,说忘了谁就忘了谁,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夏一涵苦涩一笑,咽下芝士卷,又叉了一块儿放入口中。

吃过早餐她换好外出的衣服才去找母亲,她知道母亲特意让她在房里吃早餐,是不想影响她疗伤,母亲知道她这时总会想着尽量少跟人接触。

“妈妈,我今天去付氏办一下离职,下午就去和泰哥公司报道。”

“好。”赵文英放下手中正在折的衣服说。

“带酒酒一起去吗?”赵文英问,夏一涵摇摇头,说:“不用,我一个人去。保姆没在家,叫酒酒在家里陪您吧。”

“也好,你自己路上要小心。”赵文英是想,宋婉婷那么坏,她爸爸可是省委副会长,他们手上是有资源的,她怕他们会对夏一涵下手。

“嗯,我会的,妈,没关系的。宋婉婷已经得逞了,没必要再对我赶尽杀绝,她应该知道要是再对我下手,叶子墨也不会饶了她。”夏一涵知道母亲担心的是什么,所以轻声出言劝慰,赵文英点点头。

夏一涵出发后,李和泰才对赵文英说:“妈不用担心,我安排了人随时跟着一涵呢。人手虽然不多,功夫都很好的。”

“好,和泰,她的事最近你要多费点儿心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好交流,你开导开导她,省的她总是想不开。”

“妈,我知道,您放心吧,我会的。”

“嗯。”赵文英也知道李和泰对她是极其孝顺的,他的集团公司可算是遍布世界各地了,但他没在东江开分公司。

东江的经济发展的还不算特别好,相对于一些国际大都市,在此投资获利不是最高的。

考虑到收益问题,李和泰才没在东江开公司。自从她在东江认下了亲生女儿,李和泰就开始在东江开公司了,这说明他知道母亲会在东江常住,他也把工作重点放在这里。

他没有说过,赵文英当然也是知道的。

现在夏一涵失恋了,他又安排夏一涵到他公司工作,这当然也是为她这个做母亲做的。

她很欣慰,从前受的所有委屈,早就烟消云散了。

看着夏一涵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有时候会想,她到底是该支持她跟叶子墨分开,还是鼓励她克服困难跟他继续在一起。

她能经历磨难后,有今天的幸福,她女儿就不可以吗?

叶子墨和当年的钟于泉不同,他是真心喜欢夏一涵的。昨晚他在院子外面痴痴地看着楼上,赵文英何尝没看到呢。

夏一涵的模样,她没问,也知道她睡的一定不好。

“妈,让她自己想吧,我们没有办法干涉。是放弃还是坚持,都看她自己怎么选择,我们只能帮我们能帮的。”李和泰轻声说,赵文英勉强微笑了下。

“妈知道,你去上班吧。中午回来吃饭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想吃妈做的粉蒸肉。”李和泰不客气地说。

粉蒸肉是有些麻烦的,他也不过是想要赵文英做菜的时候分散一些注意力。

夏一涵一个人出门,李和泰本想要给她派一辆车,怕她不愿意接受。

他不想总是关心的那么明显,怕她有别的想法,认为他别有用心。他想着,过一段时间,他去给她挑一辆适合她的车送给她。

夏一涵出门后,本来想去坐公交,想了想,还是决定打车。

她站在原处等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滑到她身边停下来,车门打开,从副驾驶上下来了一名安保员。

她认识那名安保员和那辆车,是叶家别墅里的。

“叶少夫人,请上车。”那人走到夏一涵身边,恭敬地说。

“谢谢,不过我已经不是叶少夫人了,以后不用麻烦你们了。你们回去吧,我会对叶先生说,让他给你们做别的安排。”

“叶少夫人,叶先生今早吩咐我们的,说您就是叶少夫人,我们必须跟着您,负责您的安全。要是您不肯坐我们的车,就是我们口才不行说服不了您,我们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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