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了。

银时把我送回真选组以后,我就回去休息了一下。当天晚上硬是撑着和他们吃了一顿饭,结果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跑到厕所全吐了。他们一个个的还以为我怀孕了,不过有如此想法的一律都被我踹出了五米远。

还是近藤菊长深明大义,拿来体温计给我量了一下,温度出来后只觉得他下巴颏都要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了。发烧三十八度五,我瞅着电子温度计的数字发傻,心想着我已经多久没有发过高烧了。

为此真选组上上下下可是忙坏了。虽然我说:“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让我在这里躺着休息一天就没问题了。”但是他么那几个人就好像上年纪的老妈子一样,忙里忙外的。第二天无一例外的还是在山崎的护送下去了医院打吊瓶。

打完吊瓶以后,我让山崎帮我拿着去医院开出来的药,自己就甩手大摇大摆的往屯所走。山崎一天阴郁的看着我:“你看就知道你病好了,要不然绝对不可能这么得瑟。”

我停下步子转过身看着走在我身后见我停下错愕的回头的山崎退微微一笑,静说道:“你想死么?”然后就很满意的看到山崎没命的摇头。

我“嗯”了一声,然后一把拉过山崎退让他和我并肩走,省的他嘀咕我坏话我听不到。

就在距离真选组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长发带斗笠的和尚走过。觉得挺眼熟的,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得不说那一头黑色的长发真的柔顺的漂亮啊,于是心里就这么感慨着。就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突然间就被紧紧的抓住,而抓住我的那个和尚撒腿就跑,匆忙之下就连斗笠也落下来。

看着眼前的男人奔跑的模样,我猛然想到了数年前攘夷时候,带着我去炸城的那个同胞、现在“激进派”的代表人物——桂小太郎。

“喂,八彩——”身后是山崎退匆忙的追赶,而他不经意叫出我的名字不是“清河”而是“八彩”。

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球形计时炸弹向后扔去,我中途截下用力丢在地上,在爆炸后的一时刻产生了少量的烟雾。趁着烟雾弥漫的时刻,刚刚拉着我跑得桂反倒变成我拉着他跑了。跑进一个小巷口从中穿过。

随后在桂的带领下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巷口的另外一端,有一个比较老旧的酒屋。门刚打开,先是一帮攘夷志士站起来想要迎接他们的老大,当见到身后还带着我的时候,一个个的全拔刀了呢。此时我才注意到我因为懒得换衣服,所以现在穿的还是真选组的成员服。

“把刀都收起来,”桂抬起双手向下挥了挥表示抑制住大家,然后转过身拉住我的衣袖把我扯到前面:“她是我们的同伴。我经常给你们提到的,我以前的战友——‘毒姬’清河八彩。”

被猛然推倒前面,我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抱拳说点什么。只是还没等着我开口,就被那个桂抢先开口,说要单独和我谈谈,随即就把我带到一个房间中。

一边打量着房间的结构摆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对桂说道:“我说假发,不管是雷厉风行还是天然呆或者一头雌雄莫辨的长发。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桂皱起眉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说了多少遍了,不是假发,是桂!第一次见面不管是你还是银时还是高杉,为什么都要叫我那个绰号呢。长发是武士的骄傲,而且我最近都有注意去保养,不让它们分叉!”

“假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花木兰是什么关系?!”

“都说了不是假发,是桂!”大声的辩解过后,我竟然看到那家伙的表情有一丝丝的崩溃,不过随即有变回正常的状态,上前一步郑重其事的双手握住的我右手上下晃动着:“假如我们‘攘夷’的团队吧,八彩!”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啥?”

我眼瞅着站在我面前的桂小太郎背景激情澎湃:“八彩,让我们齐心合力,一起迎来江户的黎明吧!相信我,只要我们怀揣着一颗热血拼搏的梦想之心,不管是什么样艰难困苦难以置信的事情,都能做得到。”

嘴角抽搐了一下:“假发,你又淘气了……谁让你看《jump》的?”

“不是假发,是桂!”攥住我右手的双手开始使劲的拧捏我的手,桂摆出一副正直不阿的模样大喊道:“我说的是认真的。”

桂一副娇羞受委屈的模样,我惊恐状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恢复平常一边努力的抽回自己的右手,一边感慨:“话说假发啊,你真不愧为声优是石田彰的人啊,果然不仅是有阿斯兰的贵族公子气质,就连观月初的‘挖墙脚’特技都已经学过来了。诶,不过等等!我怎么知道阿斯兰的声优是石田彰?观月初又是谁?!”

“八彩,你认真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终于把右手抽出来,我甩了甩已经被拧红的手心里想着高杉看定跟桂说了什么,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用力的替他的“好基友(划掉)同学”来“报复”我。

心里这么想着,我坐在茶几前的榻榻米上,伸手捂了一下茶几上的茶壶,水竟然还是热的。发烧刚好点,一下就跑那么远心想千万不要再恶化了,倒了一茶水放在桌子上,两只手捧着嘴里说道:“我这边还有我原来的狐尾会呢!”

同样跟我坐下的桂,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点,停在了我的话,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全喷出来:“咳咳……你说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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