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莱一脸心疼地捧着裙摆，恶狠狠地看黎月笙，“这是怎么回事！”
黎月笙『露』出内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你你……”艾莱正气恼得不行，指着黎月笙‘你’了半。
在场很多人都是认得艾莱的，莫母当然也认识，此时她正在心里窃喜，觉得自己做的好，等艾莱发火，肯定会直接把黎月笙扔出去。
然而莫母忽略了群众的力量。
“不是这个姐的错，是她故意扯坏的。”有人马上指着莫母道，“看，这女人手上还有东西。”
莫母：“……”
她下意识松手，刚一直拽着黎月笙的衣服，情况太紧急，她都没来得及扔。
但在别人眼里，这举动和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艾莱的怒火分分钟转移，盯着慢慢飘到地上的衣服碎片，莫母连忙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难不成是她撕碎自己的裙摆，『逼』着你拿的吗？”
莫母无言以对。
她在做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艾莱会突然出现。
艾莱气得直接伸出一只手，恼怒道，“既然是你弄坏的，看在你是莫家饶份上，两倍赔偿价格。”
莫母瞪大眼，“为什么是两倍！”
艾莱冷笑，“你在我面前弄坏衣服，要赔我精神损失费，你也可以原价赔给我，但以后你们莫家除了他以外，都别想在我这里买衣服。”
莫母听到这话瞬间不淡定了，她一直知道艾莱很变态，在服装上面根本不讲道理，脾气很怪，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讲道理。
她不来当然无所谓，但是老太太一直很喜欢这家店的礼服，要是莫家真的被拉入黑名单，不其他，老太太肯定不会放过她。
莫母连忙看向黎月笙，“你不是你不介意？那这是什么意思？”
黎月笙顿了顿，反过来不解地看她，“我是不介意啊，要是真的是我自己的衣服，你‘不心’弄坏我肯定不在意，但这件我又没买下来，只不过是试穿……”
莫母：“……”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带她先去前台结账，记得是两倍的价格。”艾莱挥手，叫一个导购过来。
“等等，我先把这件衣服换下来。”黎月笙道。
艾莱盯着衣服坏掉的地方，眉头都打成结了，“行，你去脱下来，先带这个弄坏我们衣服的人去结账。”
此时艾莱连‘这位夫人’都不想叫了，态度也很差。
黎月笙不管这些，她早就不想穿这件了，连忙去试衣间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走出来，感觉舒服多了。
外面的人还没散掉，突然，其中有一个姑娘道，“你有点眼熟哎，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就是那个……”
姑娘人仔细想，拍了拍自己的头，“我看过那期综艺，你是叫那个叶潇潇对不对？！”
这么一，又有几个人发现了，姑娘跑到黎月笙身边，“我很喜欢你，你长得好漂亮，比电视还好看，能不能和我合个影？”
黎月笙没直接回答这个姑娘，下意识先看周围，好巧不巧看到不远处两个戴着面罩的一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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