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秋儿对云国的将军或者是征战沙场的将士虽然有所了解,但是了解的并不深,有些连名字他都记不全,至于江流的父亲,叶秋儿也可能听说过,但是至于他的五个儿子,叶秋儿是知道一点的。
毕竟他是五个儿子是各有千秋,而且都在不同领域有所建树。说来也怪,虽然江将军骁勇善战,但是五个儿子中,能子承父业的也只有大儿子江澈而已,所以若论名头,叶秋儿也只知道江将军和他的大儿子江澈。
其余的其他人可能在江湖上名气颇大,但是叶秋儿却并不了解。有可能就算听说过,她也不会想到他是江将军的儿子。
一直等到天黑,神医终于出来了,他擦擦额头的汗,叹了一口气,江流急忙扶住着神医问道:“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今天做手术做到这么晚。”
叶秋儿也急忙走了过来问他:“神医,晏浔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大碍?”这神医不耐烦的瞪了叶秋儿一眼说:“我出马还能有什么问题?以后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
说完之后便瘫倒在江流身上说:“我快饿死了,你快带我去吃饭!”江流只好陪着神医去吃饭去了,也没再管叶秋儿。
叶秋儿急忙进屋,看到晏浔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呼吸均匀,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来到晏浔身边,一直静静的守着他。
许久之后,门开了,叶秋儿以为神医回来了,急忙站起来却见江流拿一份点心走了过来,对叶秋儿说:“你也是一天没吃东西的,去吃点东西吧!”
叶秋儿说:“我吃不下!”江流都把点心塞到她手上,说:“要照顾病人,要有充足的体力,否则他还没有醒,你又病倒了。”
叶秋儿看江流是真的关心自己,便接过点心,笑了笑说:“多谢关心了。神医在哪?他不回来了吗?”江流笑了笑,他说:“他这个人,就是坐不住,现在,晏浔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他应该是偷懒去了。”
叶秋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医,于是笑道:“神医累了一天了,应该也是休息去了。”江流点了点头:“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竹林茅屋应该没关系吧!”
叶秋儿说:“没关系的,你放心好了。”江流有些尴尬,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只好看了看天色说:“那时间不早了,我先离开吧!”叶秋也并不留他,江流离开竹林满屋之后,才觉得自己太不会办事了,明明是想要留下的,可是怎么自己就让自己离开了?
记得刚才,与二哥一起吃饭的时候,老|二已经说让他回去了,他东想西想说要回去拿东西,结果却是买了点心,给叶秋儿送去。若是这件事被二哥知道,只怕要笑掉大牙了。
江流叹了口气,形象,反正晏浔的病一时也好不了,晏浔还要留在这一段时间,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所以江流径自离开了。
第二天,江流一直在换衣服,以前他这人是fēng_liú倜傥,出门都要精心打扮,可是却没有像现在一样挑剔,平常最爱穿竹绿色的衣服,可是如今看着镜子里边儿的绿衣少年,他就觉得太浮夸了,于是他又找了一件淡青色的穿在身上,又觉得太平淡了。
丫头又挑了一件月牙白的给他换上,他穿上之后却又觉得太素雅了,最后没办法,这丫鬟只好又拿了一件孔雀翎他穿上之后就觉得太张扬了,去看望病人似乎有些不妥,所以光是换衣服就换了两个时辰。
老|二打着哈欠,在外边喊他:“老三,快点出来吧,太阳都晒着屁股啦,你要是不去,那我就先走了!”江流急忙喊道:“二哥,等等我,我当然去了。”没办法,江流只好穿了件月牙白的,然后急急忙忙出来了。
此时,这神医仍旧是鸡皮鹤发的模样,只是那动作那神态完全没一点老人的样子,江流看见就有些无语,他伸手一拽,对方的白胡子就掉了下来,老|二哎哟一声,捂住下巴喊道:“老三,你这是要造反呢,我招你惹你了,你把胡子扯下来干嘛?”
江流看了看他,笑道:“我看你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早晚也会相见的,你这样戏弄他,到时候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老|二就笑了笑说:“我现在是他的救命恩人,我的戏弄他,他也没办法,若是将来明白了。只怕,也还要对我感恩戴德呢。”
江流摇了摇头说:“你呀,就是太骄傲了,而且你的性子一点都不适合在官场,我看你还是云游四海去吧。这回来不但不能帮助父亲,还尽找些乱子。”
老|二就笑了笑说:“这哪叫找乱子,我这是帮父亲一个很大的忙好吗?要是我不回来,这皇帝可就玩完了,到时候咱们还效忠谁呢?”
江流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哎,随你吧,走吧。”这兄弟俩一起上了马车,赶往竹林茅屋。一路上,这老头都十分的兴奋,他这个人,就喜欢易容成各种各样的人,去戏弄别人。
再加上他医术高超,所以别人都对他是感恩戴德的,别人只知道这世上有神医,名叫赛华佗,可是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因为他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容貌,别人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只是觉得这神医十分的神秘。
其实,这神医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他是将军的二儿子,名叫江源,从小便对医术无师自通,而且非常喜欢药理,所以她小小年纪其实就已经是赛华佗了。只是,慢慢长大之后,他的医术更加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