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归你们管吗?”

“我在谈你,不是你哥。他小时候做过这种事吗?”

“闭嘴!我不知道,我不想再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

“你再回避我?贺晓月,你看着司徒,但是却对我说话。你警惕的不是他,是我。我对你很礼貌,我对所有女人都很礼貌。那么,他小时候做过这种事吗?跟小伙伴一起玩的时候,他嫌你累赘,把你丢在路边;偷了父母的钱出去,然后说是你偷的;为了巴结更好的朋友,把你介绍给对方;成绩好的时候,拿你做垫脚石跟父母炫耀;嘲笑你是个古板的女人,不会打扮,不会讨男人欢心。甚至说过遇到文堂是你的幸运……”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贺晓月失去了冷静,直扑向田野。大声的叫嚷着——闭嘴!

司徒紧紧抓着贺晓月,拦在她和田野之间。贺晓月面色苍白,气喘吁吁,一双眼通红通红地瞪着田野。田野如初般冷静,声音也毫无变化,最后一问:“他做过这些事吗?”

饮泣声从司徒的怀里渐渐扩散开来,贺晓月从暴怒到无奈,从无奈到颓然。她缓缓的,无力的瘫软下去,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颗小石子打在身上并不痛。被打了,一笑而过,因为真的不痛。拿着石子的人扔了第二颗、第三颗、打在同一个地方。被打的人知道痛了,问对方,为什么要我痛呢?对方说:我没打痛你,我只是扔了一颗小石子而已。被打的人无言反驳,因为每一次都是一颗小石子。

最后,打中她的小石子堆成了一座山。沉重地压在她的肩膀上,压在她的心上。对方的手里还是拿着一颗小小的石子,说,你看,我只是扔了一个小小的石子而已。

当石子山轰然倒塌的时候,贺晓月再也坚持不住。瘫坐在地上,紧紧抓着裙子,哭泣着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要我指控贺晓峰?还是指控我父亲?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是的,她做不到。司徒明白这一点,很早之前就明白。他弯腰扶起了贺晓月,让她稳妥地坐在床边,还给了她一包纸巾,并将那瓶水放进她的手里。

司徒很温柔,这对一个被击垮了理智防线的人来说如同海中浮舟。而一向温和淡定的田野,却说:“贺晓月,从头到尾我只提过一次你的父亲。我并没有问过关于他的情况,你这么说了,我明白你也明白。方惠死于贺连博跟贺晓峰之手。咱们都明白的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闻言,贺晓月惊愕的眼神一闪即过,她怒视着田野,咬牙切齿地说:“你真卑鄙!”

“我知道。”田野淡淡一笑,“可这是我的工作。在事实真相面前,在法律面前没有贵贱差异,没有性别之分。所以,我一直奉劝犯了罪和准备犯罪的人,不要那样做,不要落在我手里。在你拿走图纸的那一刻就是错,从那时候起,你已经落在我手里。”

司徒放开了她,瞥了眼田野。对方示意他暂时后退,话还没说完。

于是,这房间的大部分,又留给了田野。他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着,“你在潜意识里回避着水瓶这个词。就是说,你知道方惠死于什么,也知道那瓶水来自哪里。你父亲的办公室里搜出一箱来。”

“不可能!”贺晓月还在挣扎着,“他不会那么做!”

“事实就是事室苍诔 D悴皇腔垢他通过电话吗?他为什么不跟你说呢?”田野打开手机,调出一张图片给贺晓月看。

照片里正是贺连博的办公室。贺晓峰蹲在书柜下面,打开柜子,正拖出一箱印着商标的箱子。箱子盖半开着,可以看到高价水瓶上印着logo的瓶盖。

“我们的人问到你父亲平时在办公室喝什么,你哥从书柜下面拖出一箱来。”

贺晓月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几乎想不起那时候跟贺晓峰通话到底说了些什么。直觉让她发现了更为恐怖的事。她惊愕地看着田野,“这不可能。只有一瓶,我亲眼看见他只是给我爸一瓶!”

说完了爆炸性的隐情,贺晓月察觉到自己失口。然而,这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完全不能相信,哥哥会陷害父亲。但是为什么她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这种可怕的想法?为什么?

不会的!父亲一旦倒下,哥哥什么都没有了。他不会傻到陷害父亲!可是,案子关乎着他的命,他会不会为此陷害父亲?

在贺晓月的陷入混乱的时候,司徒补充道:“我们已经调查到案发前一晚,贺晓峰在某家酒店买了一瓶高价的矿泉水。讲过化验,排除无关人员指纹,还剩下两个人的指纹。其中一个是死者方惠的,另外一个是你的父亲。但是上面并没有贺晓峰的指纹。”

“不,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了,他把那瓶水给了我爸,我爸只是看了几眼就还给他了。他当时没戴手套,上面应该有他的指纹!”

吼完了,贺晓月瞪着眼睛,看田野、看司徒。等着他们继续问。然而,他们谁都没开口,只是看着她而已。眼神中浓浓的怜悯让贺晓月的心几乎绝望。

说了什么?都说了什么?从什么时候起说了什么?贺晓月自问。

她不想指控父亲,甚至不想指控那个从小就看不起她的哥哥。

司徒拍了拍田野的肩膀,说:“剩下的你来吧。”言罢,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听见了贺晓月撕心裂肺般的痛哭。

耗时四十七分钟,撬开了贺晓月的


状态提示:第36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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