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男儿气息瞬间又铺天盖地而来,把她整个人紧紧包裹。

笑笑闭上眼,用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可当龙寂的唇齿落在她胸前时,她又忍不住低低轻叫了起来。

“嗯……”

一声破碎的低吟,吓得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薄唇,生怕她发出的声音会扰了他的兴致。

妈妈说只要她乖,寂哥哥就一定会喜欢她。

只要乖……

“嗯……”

她睁开蒙上水雾的眼眸,看着跻身在她腿间的男人,薄唇几乎已经被咬出血痕,却还是忍不住低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龙寂已经褪去彼此最后一片衣履,两具滚烫的身躯贴合在一起,他的强悍正抵在她的脆弱之处,刚才轻轻试探了下,她便吓得呼叫了起来。

龙寂眼底闪着几分她不熟悉的幽黑,细细的汗珠从他额上渗出,沿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滑落,一不小心,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上。

他垂眼看着她,哑声问道:“可以吗?”

笑笑别过脸,躲过他炙热的目光,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是寂哥哥,不管他想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她从不会拒绝他,在他面前,她从来哦都市最乖巧的。

龙寂的大掌拂过她的青丝,这一刻,眼底才有流露出些许她过去过熟悉的温柔和宠溺,当笑笑抬眼时,便在不经意间捕捉到他眼底一刹那的柔情。

只因为这一点点柔情,整个人顿时又沉沦到底。

直到身下明显传来一丝痛意,她才回过神,忍不住小脸纠结,低低闷哼:“啊……”

“疼吗?”他咬着牙,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柔声问道。

他其实还没开始进去,只是冲开她的羞涩,刚把顶端埋入,她却已经疼得眉心不断收紧,就连身子也在一股一股收缩中。

龙寂闭了闭眼,喘着粗重的气,“笑笑,疼啊?”

笑笑用力咬着唇,摇头。

妈妈说洞房花烛夜,和夫君亲热的时候姑娘家都会疼,尤其当夫君体型强悍的话,会更疼,所以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刚才,只是被他眼里的情义迷了心魂,一下子没承受得来。

感觉到他只是停留在那处,很久都没有动静,笑笑睁开迷蒙的眼眸,抬眼看着他线条刚毅的脸,不安地轻唤;“寂哥哥……”

“嗯。”他哑哑应了一声,大掌落在她的腰间,视线紧锁在她不安的小脸上,声音喑哑:“笑笑,我要进去了。”

笑笑本来已经在强迫自己让心情轻松下来,可在他说完这话之后,她的身子本能地又绷得紧紧的,身下,也愈加紧窒窄小了起来。

当龙寂紧握她的腰用力挺进的时候,她又疼又紧张,身子,再度绷紧。

“放松。”明显感觉到她的惊慌,龙寂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脸,哑声安抚:“别怕,我温柔些,放轻松,笑笑,乖。”

“嗯。”她点了点头,虽然羞涩,却也坚定:“寂哥哥,我不怕。”

他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小脸,喘了一口气,才又忽然用力一挺。

“啊……”这一声痛呼完全是止不住的,痛呼过后,笑笑才又猛地清醒过来,看着他,一边喘气,一边不安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疼……嗯……”

龙寂有点无奈,她小嘴儿说着不疼,可却是连眼泪就几乎要溢出来了。

相处了这么多年,怎能不了解她?

他慢慢撑起自己,把刚进去一点点的伟岸从她娇小的身子里缓缓退出。

感觉到他想要离开自己,笑笑一慌,眼角那两滴泪顿时滑落:“寂哥哥,不……不要离开我。”

那娇弱的模样,那满心的不安,让龙寂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他轻叹了一声,大掌拂过她的脸,声音已经哑得连自己都快要承受不住了:“笑笑,你还太小,是寂哥哥太心急了。”

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十六岁尚未成年,还是个小孩子。

虽然他在二十一世纪只待了一年,但,也见闻了许多。

“我不小了。”过去就是因为自己太小而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现在,她满十六岁了。

十六岁,说明她已经长大,可以和他并肩走在一起。

身下依然被他的强悍占据着,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强压下因为被侵占而感觉到的不安,柔声道:“寂哥哥,我……我想做你的娘子。”

她知道,只有当最后一件事做完,她才算是真真正正成了他的人。

他们现在这样,应该算是还没有完成吧?在她所学习到的“婚前教育”知识里,凌夕跟她说过,两个人结合的时候,夫君会把自己的巨大送到娘子的最深处,等他控制不住把自己的精粹留在她体内,她就可以怀上孩儿。

她多想要一个属于寂哥哥的孩子。

垂眼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龙寂被她眼底的真诚以及清纯一下又撩拨得几乎失控,他低喘着,用力握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那你……忍一忍。”

滚烫坚硬的硕大,再次推进。

这次笑笑用力咬着下唇,闭上眼,无论如何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随着他的深入,身下如同被慢慢撕开那般,疼,疼得她一脸一额全是细密的汗珠。

不仅身下痛,就连下唇也痛,好痛……

忽然间龙寂停了下来,热热的长指爬上她的唇,“放开。”

笑笑听话地放开自己的嘴唇,才刚放开,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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