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子。”

“还知道害臊,看来那株淫羊藿药性还差了些。”

容戬不理她,剪完指甲,又拿了药来给她处理掌心伤口,等包扎完毕,走去外间开门出去。

墨小然囧了,他该不会把她就这么绑在这里挺尸吧?

她以前中招,也想过把自己绑起来,可是根本熬不过去。

这次的药性比以前任何一次中招都要厉害,这么绑她一晚,还不把她活活折磨死?

虽然景王说,用麝香种出来的淫羊藿,不是冷水可以解决的,但除了这个办法,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行。

不知手腕的结是怎么打的,她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难耐的渴望再次袭来,让她如同浸在水深火热之中,偏偏又得不到释放,这种时候,她真恨不得死去。

容戬再次进来,手上拿着一个药熏球和一个瓷罐子。

他把药熏球挂在床头,捧着瓷罐子在床边坐下。

墨小然混混沌沌中,感觉一双手温存地覆上她的身体,他手上的微凉让舒服得轻吁了口气。

那双手没有就此结束,而是继续往下,停在她腿间,轻轻擦过细软毛发,引来她一阵轻颤。

他迟疑了一下,手指毅然往下,将指上凝脂缓缓而坚定地送进她体内,轻揉慢捻。

墨小然‘嗯’了一声,只觉体内寻不到出口的火瞬间喷发,让她身心俱焚,滚入一团烈火之中,明明热得难受,却缠绵快活地如同飘上了云巅。

她对男女之事极度的恐惧,却在不知不觉中尝到人生中第一次快感高潮。

快意缓缓退去,迷糊的神智清醒过来。

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闻着这味道,身体上的不适渐渐减退。

睁开眼,看见容戬拿着块帕子,正把手上不明液体拭去,接着感觉到腿间有一股难言的刺痒感。

难道刚才是他用手指让她……

墨小然整个人石化住,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俊颜,不知是该发火,还是该说声谢谢。

脸上慢慢浮上一抹红晕,然后传遍全身,只恨不得能挖个坑把自己埋掉。

见他转头向她看来,立刻闭眼装睡。

这种时候,还是当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他显然没打算让她装,淡淡道:“这个熏球可以让你头脑清醒。”

这牲口是绝不会放过让她难堪的机会,墨小然猛地睁眼,咬牙道:“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容戬回头过来,视线在她身上掠过。

墨小然身上盖着被子,并没有和他‘坦逞’相对,但随着他目光过处,让她感觉到被子摩挲过光裸的肌肤,让她不能忽视此时被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墨小然的脸窘得红成了煮熟的大虾。

容戬精致的眉脚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这表情!

墨小然立刻有种不妙的感觉,就在这时,身体里那抹麻麻的刺痒突然变得热辣辣地一片,变成她熟悉,又恐惧的渴望,如洪水猛兽一样化开,前所未有的猛烈,让她不得不把身体弓起来抑制那突然而来的yù_wàng。

怎么回事?

火刚才明明被熄了的,怎么会这样?

墨小然看向搁在床边的瓷罐,“那是什么东西?”

“麝香和淫霍配成的合欢膏。”

“什么?”墨小然呆了,用麝香种出来的淫羊藿,她闻一下都克制不住,他却把用麝香和淫羊藿配成的合欢膏抹遍她全身,还塞进她体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方的药下的不够猛,我帮你再加点。”

“你这个该天杀的混蛋。”墨小然彻底的怒了,用力挣扎,如同困兽。

“本王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慢慢享受。”他轻瞟了她一眼,抱起那罐凝脂起身。

“你敢!”墨小然恨得眼里喷了火,如果可以,她真想杀了这混蛋。

他笑笑,洒然离去。

火烧火炙的热又撩起她的的yù_wàng,呼吸越来越急促,细密的汗珠一粒粒浮上肌肤,和以前起火不同的是,来势甚至比刚才更凶猛百倍不止,但神智完全清醒。

可是,她越是清醒,越无法忍受那毁天灭地的yù_wàng,看着转身离去的男子,喉咙艰难地哽出两个字,“别走。”

这个时候,就算让她化成一堆白骨,她也顾不上了。

那颤抖的声音,却被风一吹,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九王府的侍卫仆从无声的撤离王府,除了坐在廊下的看了一夜星星的九王,没有人听见墨小然一声惨绝过一声的哀嚎。

第二天,容戬进屋给她松绑,墨小然匆匆穿好衣裳,跌跌撞撞的下床,腿软得站不住,他伸手把她接住,脸上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他没有戴回面具,是让所有人看一眼,就不能再看去别处的冷俊面容。

墨小然看着这张脸,满腔的怒火却直冲上头,哪里还忍得下去,抄起身边青铜烛台砸了过去。

容戬搂着她的腰,不避不闪,被砸中的额角快速涌出血来,染红他白皙的面颊。

墨小然握着烛台的手僵住,看着他顺着下巴滴下的血,心惊胆战,却也隐隐觉得痛快。

“少爷,浴汤备好了。”阿福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墨小然猛地推开他,蹒跚着跑了出去,她没有去浴房,而是径直跑出九王府,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阻拦她。

飘时楼是燕京第一酒楼。

墨小然坐在窗边,捧着杯茶。

旁边位置几个饭客口若悬河,说的是九


状态提示:第18章 以毒攻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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