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染今天穿了一个蓝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头发是披肩,真是太诱惑了,就连九成都眼花了。
“牛山云。”我正在磨刀呢,今天准备宰只鸡犒劳犒劳五脏庙。突然一个转身,这差点插到唐小染,把人家姑娘可吓完了。
“我今天来是想,是想说,声,对——不——起。”这说个对不起有那么麻烦吗?我看见她还是腿软。
“没事了,您是千金,这地方不习惯,您还是回去吧。”
我连人家正眼瞧都不敢瞧一眼,“你看着我。”
“啊。”
“在下不敢冒犯。”
“你当初放我脸上喷水你就敢冒犯了。”
“那是为救人。”
“你看着我。”她突然两只手抓住我的脑袋。就连一旁的九成都吓傻了,看到事情不妙,溜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有点怀疑她是想诱惑我。
“我知道,我在你眼中不是什么好人,每天出入舞厅酒吧,和男孩子呆一起,可是你知道吗?我从小妈妈就走了,爸爸娶了后妈,爸爸只给我钱,从来不问我需要什么,你知道吗?我需要的是爱,是疼爱,你懂吗?要不是这次出这个事,我爸还像以前一样一心为生意,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照顾家庭,照顾我了,这一切都得谢谢你。”说着,唐小染哭起来。
“我也是个矜持的人,我最多就是和那些男生喝喝酒,打打闹,可我绝对也是一个贞烈女子!”
妈呀,这词一出,吓了我一跳,这算表白吗?
不过这话说的我心里头高兴,我竟然乐起来。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你管得着吗?”
她一把掐住我的腰子,“疼疼疼。”
“唉吆喂。”她似乎有些心疼,我们两抛弃前嫌,成了好友。
在她的死缠烂打下,我回了学校。这次回去,光明正大的回去,风风光光的回去。
很快,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我回到道观,唐小染非要跟来,我没让,下雪路不好走,她让我留下陪她,可我得回去看看九成小满他们。
“那你就让他们一起来呗。”
“不行,我必须回去,好久没给祖师爷上香了,他老人家都想我了。”唐小染嘟着嘴,我两告别,我回去。
而这次回去出的事,差点成为终点。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出国了。
回去和九成小满他们打扫了道观,我上了香,请了愿,置办了些家伙事,“师父,这道观得翻修了。”“是啊,开年了咱们盖新的。”
“好嘞。”九成也想学学人家那些大道观,多风光。
回去没几天,唐小染他爹竟然偷偷的来了,“叔,你咋来了?”我还以为是唐小染非要来,他爹送来的,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后面并未有唐小染的身影,我估计可能有什么事。
“牛道长,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得帮我这个忙啊。”
“咋地了。”唐天虎看了看九成和小满六斤。
“都自己人,有啥事说。”
“牛兄弟,我有一个弟弟叫唐天豹,现在在缅甸做点生意,现在家里有些不安宁,想让你去一趟。”
“我靠,道士也出国?”
“牛道长,你放心,手续马上就好,只要你愿意去,咱们明天就可动身。”本来不想去,可是年轻人喜欢闯,一听在缅甸,有些高兴,毕竟出国,顺道再去泰国什么地方玩玩,回来也是海归。
“师父,去吧。”
“你也让我去?”九成嘿嘿一笑。
“行,这趟活没个帮手不行,九成现在还可以,让他跟我一起去。”
“没问题。”唐天虎具体也没介绍什么情况,只让我亲自去看,在我的道观喝了酒,和小满六斤告了别,第二天出发了。
唐天虎的手续办的极快,三天就拿下,到底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搁我们平头百姓,不知多久才能好。
唐天虎亲自送我和九成上飞机,我多少还会点英语,九成一窍不通。
乡下人飞机见都没见过,别说坐了,第一次坐还真不习惯,在飞机升起的时刻,“师父,不行了,我感觉我这辈子的耳屎都要出来了。”
“别提了,我也是。”
“师父,我恶心。”
“你给我憋着,给我丢脸,我——”我靠,我更恶心,直接拿起信封袋吐里面。
“师父,你还说我,我也不行了。”两个人拿着信封狂吐。九成上飞机前非要吃,一路上不停的吃吃吃,吃成啥样了。
我们在仰光机场下的飞机,中国西北那家伙是大雪纷飞,寒冬腊月,这地方竟然是阳光明媚,热的死人。
我和九成穿的那棉袄可是背不住,刚上飞机穿的棉袄,飞机上又不好脱,下机后我感觉痱子都快出来。
“师父我热。”九成一副可怜吧唧的模样。我带着他找到卫生间,换了衣服。
头一次出国,这么大阵势真是挺吓人的,各种检查,终于,我们经过一番缅甸人民的检阅,走出机场,来到大厅。
门口那么多人都是接人的,举着牌子,上面乱七八糟,各国语言写着人名字。
“师父,你说那伙计要是用缅甸语写你名字,那咱可不认识。”我寻思也对啊,不过听那唐天虎说,他弟弟唐天豹和他长的很像,咱们瞧瞧。
一位美女走了过来,“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牛山云牛道长吗?”
“咦,他咋知道?”九成很纳闷,因为在90年代数字化信息及多媒体不是很发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