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老村长代表我的长辈发了言,虽然话不多,但都很淳朴。
陈叔走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没说。
至于婚礼,有的人喜,有的人悲。
婚礼结束后,我和小染沉浸在喜悦中足足一个月,这一个月是为了照顾小染的感受。
一个月后,九成和妻子专门回门来拜访我,他们要去马来西亚,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清楚。
但事实是,他们再也没回来过。
我送别了他们,大狗被九成半年后,出国学习考察,他要去的地方就是多伦多,文爱在那里,有了大狗,我也就放心多了。
文爱的大学很顺利,和大狗的感情也很顺利,五年后,文爱学业有成,回到国内。
文爱学的是电子科技,而正好赶上电商的所向披靡,在小染的安排下,文爱去了上海阿里巴巴,几年后,由于业绩突出,当了部门的执行总裁。
小染自从那次跟我在道观住过后,没两个月,怀孕了,我欣喜若狂,每天都陪在小染身边,而如今,小牛牛已经四岁。
胖乎乎的脸盘子,肉嘟嘟的脸,是我们家的开心果,每次都逗的我岳父岳母哈哈大笑,老人还是得有小孩啊,两个老人退休在家,成天围着孩子转。
而九成也说今年回来探亲,他的小孩也三岁了。
2007年,我们再次欢聚,而这次欢聚不在是孤零零的,陈杰也在陈叔的介绍下娶了媳妇,生了孩子,这一大家子,几十口子人在一起,我们回忆起我们的一声,没有一个不声然泪下。
九成在马来西亚安了家,定居在那里,开始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而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的心越来越沉,我终于知道九成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他怕这段回忆,这段无法磨灭的回忆。
这回忆里,爱太多,恨也太多,得到的人太多,而失去的人也太多。
每当我们想起他们的时候,我们的心里那种感觉不知如何表达。
我们家小牛牛的真实姓名就不说了,你们叫他小牛牛足矣。
2008年春,我们为文爱和大狗办了婚礼,很多人都说文爱和大狗这事不可能成,或者成的几率太小,而我一直认为,自然就好,无须强求,今日能够走在一起,算是德吧。
文爱和大狗婚礼跟我牛山云的婚礼差不多,黄胖子仍然是主持人,这场婚礼没有到乡下,在上海办的,因为大狗和文爱就在上海工作。
婚礼那天,我哭了,我作为父亲哭了,我老了,只要他们能够好好的生活,就是我最大的夙愿,可是文爱离开了,就这样离开了。
2010年开始,我虽在公司挂职,却在家开始了编撰工作。
峦山派多年来的历史,我们每个人的故事,都将整理在峦山秘法里,我们是对是错,留给后人去看吧。
我这些年在外头跑习惯了,让我干干净净待在家,还真不舒服。
小染对于工作很认真,整天忙里忙外,但是我们的感情很平稳,我们追求的就是这样。
看不惯小染为了工作如此奔波,更何况我们啥都不缺,我带来几个都是人才,唐氏集团蒸蒸日上。
我对小染说,我们可以了,为后代们留点事情做吧,我们帮后代做完了他们的事情,那他们怎么办呢,我们这不是帮人,而是造孽。
他们没事做了,得多难受啊。
小染笑了笑,答应我的请求,但总是这样吃喝玩乐又不好,我们商定,去上班。
公司全权交给六斤小满打理,手下的麻子和瘦子都和唐氏集团建立关系,这样就事半功倍。2011年,我和小染一起在西安一所贵族中学担任老师,我教的是历史和地理,而小染教的是英语。
在教书期间,我课余时间就是整理这么多年我们的所见所闻,留给后人一些东西吧。
2013年冬天,我们会峦山道馆上香的时候,顺便找找道馆里还有没有二爹爹留下的遗物,或者书籍之类的东西。
结果,真的找到了,在二爹爹当年住的偏房里,一个柜子里,我一直没关注到的一个小箱子,这箱子是小染找到的,问我扔不扔,这才知道是二爹爹杨小钊的。
当打开箱子时,里面留着一把折扇,一个吊坠,还有一封信,这封信的年代是大清光绪年。写信的人是一位女子,从这个女子身上,我们发现了二爹爹一身的秘密。
信封下是一本发黄的本子,这本子是我二爹爹杨小钊的日记。
没想到,我二爹爹的一生竟然如此坎坷,他根本不姓杨,也不叫小钊。
我和小染花了三个月的功夫,将二爹爹的日记整理出来,编撰成一本书,但小染却病倒了,我足足照顾了她一个月,寸步不离。
2014年夏,我又随即编撰出《峦山秘法》,《奇门百草方》,《墓巧》,《上观》等等几部著作,先后发表出来,在各大论坛都有我书籍的身影。
《峦山秘法》我与小染编撰了三部,一部是讲我,一部是讲我二爹爹,而最后一部,我想等我死的时候再公布于世吧。
2014年冬,我当爷爷了,小染也当奶奶了,文爱的孩子出生了,是一对双胞胎,我差点和小染高兴疯了。
对于小牛牛的照顾,我更多的只是带去大自然,当自然教导,而我只需要点拨即可,小牛牛的学习不是很突出,但也不是很差,我不要求他有多好,心安理得就可以。
毕竟,人生苦短!
20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