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悠,你……大哥无奈的苦叹,搂紧怀中的我,只是一动不动地抱着我,没有再说话。

大哥总是那么懂我。总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予我最温暖的安慰,不让我冰冷的心再冰冷下去。

而我,总是那么任性,抱着大哥温暖的身体来治愈我内心的伤痛。有时我在想,如果大哥以后有了嫂子,我还可不可以这样随意地抱着大哥哭泣?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事了,因为大嫂会吃醋。

所以,我更珍惜每次抱着大哥的机会,甚至害怕以后一个人抱着自己孤单哭泣,没有大哥有力的肩膀支撑着我。

想到这,我双手主动环上大哥的腰际,把头深埋在大哥的怀中,汲取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无声地哽咽。

静悠你想哭就哭吧,因为大哥知道你在哭!大哥用手拍着我的背部,柔声安慰着。

大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哭的……大哥的话,犹如一道亮光,照亮了我心里最黑暗的地方。我揪着他的衣服,埋在他胸前大声哭泣,直到眼泪流尽,直到我哭累,躺在大哥的怀里睡着为止。

正因为我睡着了,我不曾看见大哥那深情的目光,抚着我睡颜的大掌小心翼翼,仿佛把我当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物品一样轻轻抚摸。

静悠,大哥爱你!可是我不能对你说,因为那样会把你吓跑的,我不希望我们连兄妹都做不成。如果非得用兄妹的名义把你留在我身边,即使再苦涩,我也会忍受的。因为你是我柳驹翰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柳驹翰痛苦而又柔情地望着在自己怀中那张安静的睡颜,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在柳静悠的红唇上应上一吻。轻轻地,犹如蜻蜓点水般,可是他却满足地勾起了嘴角,笑得温柔至极。

因为只有在此时,在柳静悠靠在他怀里睡着时,他才敢宣泄出自己压抑多时的浓烈感情,才敢放肆地对她说爱。

我做梦了,梦里都是大哥的味道……

唉,都怪我睡过头,连下午学校的课都没去上。估计我们班的那批顽劣学生早就乐疯了。

不是有句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吗?我一不在,他们就更无法无天了。

因此在放学之前我还是赶回了学校。

预期中的远比我想象中要来的好多了,至少他们没给我闹出什么无法收拾的大祸来。

当然,我也看见凌漓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座位上,用他那双冰冷的翠绿色眸子冷冷地看着我。

看他安然无恙地回学校上课,病应该好了吧?

安排妥了一切事情,我缓步离开教室,尽量不去接触凌漓投过来的冰冷视线。

我知道他在恨我。不过恨总比爱好。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直到我离开学校,那道冰冷的视线也没离开我的身后……

哎呀,我又要迟到了!我抬起手腕上的腕表一瞧,惊叫声又响起。

跟大哥约好了去吃晚餐的,我怎么又给忘了,瞧我这烂记性!

大哥能时时容忍我犯的迷糊,真难为了他。

也许是走的太急了点吧,我横穿马路的时候没左右张望,所以很快就出了事。

一辆黑色的宾士车朝我这边疾驰而来,我根本没有躲开的能力,因为它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了。

完了!我的小命真的要葬送在这辆车子下吗?我不要啊!

我害怕而又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车子与我相撞的那惨烈的一刻。

可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上我的身体,反而尖锐的刹车声却传进了我的耳朵里,硬生生地刺痛了我的耳膜。

半晌,连刹车声也停止了,天地万物在那一刻都仿佛静止不动,心有余悸的我慢慢睁开双眼,害怕地倒在了地上,一颗劫后余生的心脏在胸腔中强烈地鼓噪跳动着,借此来证明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小姐,你没事吧?从车里走下一个外国人,他用生硬的中文向我问道。

没事!我浅浅一笑,努力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抱歉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其实我的双腿正激烈地打着颤,可见我还是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无可自拔。

没事就好!他迅钻进车内,与坐在后座的男子低语了几句,就重新动了车子的引擎。

而我则识相地退到一旁,让他们的车子过去。

车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后车窗被摇了下来,一双幽深的蓝眸深深地瞥了我一眼。

那样的蓝眸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蹙眉思索。

可是想了半天,我都想不出自己在哪见到过这一双碧蓝如海的眸子。

算了,不想了!大哥正在家等着我呢。

我有些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却没料到自己刚走几步,那辆宾士车突然又退了回来,朝我这边驶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请问有什么事吗?不会来找我麻烦的吧?

刚才是我不对在先,而且我也向他们道过歉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回过头来找我?

小姐,别误会!瞧出我的紧张,之前那位跟我说过话的司机微笑安抚,我们老板觉得你很像他一个熟识的朋友,所以请你上车让我们老板确认一下。完了,我们就会放你走的!

我不去!这种理由未免太烂,想让我上当还不可能!

小姐,别为难我们,也别为难你自己!那个司机见我不肯合作,语气开始变冷。

他随即向车内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走了下来。

然后,他们运用蛮力将我困住,强硬地把我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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