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爸怎么教的,这都不知道吗,直接用你家的看家本事干啊。【爱去.】"

"真火决?可我现在只练到了阴阳离火而已啊。"好穷还是一脸茫然,那样子就像是个忘了词儿的说唱歌手。

"够使啦,几个有点儿本事的人枭而已,难道还需要用三昧吗,比符火强就行!"擒天一指着林中,"快点儿吧,他们这就追上来了。"

好穷闻言不再发问,双手在自己胸前的通兜里一番,摸出了两张黄纸符,一左一右的画起了圆圈。

随着他的动作,那两张黄纸符各自爆燃起来,变成了一黑一红的两团火焰,被他双手放在胸前一拧,交融汇集,形成了一颗深红色的火球。

两个所谓的人枭此时正好从林中冲了出来,看到我们,毫不犹豫的就扑了上来,站在我们前面的好穷则首当其冲。

好穷的火球出手了,动作也不快,就像是扔个棒球一样的那么全力掷了出去而已,扔出去以后,立即又摸出两张黄纸符如法炮制的继续揉捏起火球来,都不带抬头看一眼的。

他的位置离那两个人枭也就七八米远,其中一个人枭被击中后,另一个已经挥舞一双肉须,眼看就要刺中他了。

吱的一声尖叫,就像我在洞中听到的声音一样,那中了火球的人枭竟然直接倒地了,翻滚不停的同时,更加激烈的叫了起来,而他的胸前,竟然被那看似毫无威力的小火球直接烧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边缘处还在冒着黑烟,并不断扩大着。

另一只人枭看到这情景,停下动作的同时,脸上骤然变色,也就那么一刹那,竟然放弃了我们,放弃了他的同伴,转身就要逃窜。

好穷再次将已经捏好的火球扔了出去,还是那么随意,还是那么平平无奇,却恰好在对方全力加速准备跑开的时候,击中了它的一根肉须。

那肉须瞬间溶出了一个孔洞,疼的人枭也跟着吱吱的叫了起来,他挥舞另一只肉须果断的将那受伤的肉须斩断,可孔洞处溅射出的火星却如同硫酸一样,落在他身上立即就烧出了点点小孔,那些孔洞随之迅速扩大,瞬间就把他身上烧出了好多个透明窟窿,他随之也倒在了地上,哀嚎的吱吱叫个不停,没过一会儿就化成一滩黑水,速度比之前的那只还要快上几分。

两个人枭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变成了两滩黑呼呼的东西,其中似乎还有什么在蠕动着。

好穷找了个树枝子在里面拨拉了几下,发现那竟然是两只超大个的蜈蚣,足有三四公分长,拇指粗细,细密的百足和长长的须子被那团黏糊的东西沾着,想跑也跑不了。

"师叔啊,这又是什么玩意儿,看起来好恶心啊。"好穷赶紧扔下树枝朝后退了几步。

擒天一托着下巴,瞅着那两只大蜈蚣盯了一会儿,"这恐怕是蛊虫吧,莫言啊,我们接到信息的时候也没听玄之玄详说,你们这回到底对付的是什么东西啊,又是人枭又是蛊术,看起来挺麻烦的呢,你先跟我讲讲之前的情况吧。

我简短解说,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讲解了一番,听到随行的道军战士已经全灭,擒天一和好穷都是愤然悲痛,再无了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照你这么说,之前那些被你用符火灭了的尸体也都是人枭了。"擒天一说着从手里摸出个东西,那样子和玄之玄的四项罗盘差不多,他拖着那罗盘朝山庄的方向比划了几下,又瞧了瞧上面的指针,似乎是断定了自己刚才的话,"恩,没错,里面那位并没有入魔,错不了了。"

我现在是一头雾水,觉得自己真应该好好的和玄之玄学学这到家的基础知识,这两位张口闭口都是专业术语,让我如同听天书一样,实在是太别扭了。【爱去.】

旁边的好穷看到了我这幅张口语言的尴尬样子,知道我不懂,插口解释道,"如果是杀七百多普通人,那哥们儿估计早就入魔了,还成个屁仙,肯定是人枭错不了的。我去,你不会连人枭都不知道吧。"他说着就看了旁边的擒天一一眼,那眼神儿就好像是在说,看到没有,这儿可有个比我还不学无术的呢。

"人枭,就是指忤逆不孝或犯下天理难容罪行之人,杀这种人是行善积德,所以那家伙才没有入魔的。"好穷很满足的给我解释着。

"好了,别在这儿班门弄斧了。"擒天一指着我,"知道这是谁不?这就是你玄师叔最近收的那个徒弟,就是灭了北域魔尊的那位,人家还能不知道人枭吗,别现眼了你,赶紧帮忙把肉须给去了。"

"哎呀,原来是李师哥,你怎么不早说啊。"好穷立即就显得非常不好意思,手上揉出了个火球,就往扎在我身上的那两跟肉刺上凑。

刚才亲眼见到他这个叫什么阴阳离火的东西沾着就尸骨无存,我心里其实是有点儿犯怵的,不过这位既然是自己人,总不可能把我也给烧了吧?里面肯定有什么门道,不过我忍住了没问,那太掉面子了,好歹咱现在也是有名的人物不是?

果然,那两根肉须在火球的烘烤之下,就像是炎炎夏日中的冰棍儿一样没过多久就化掉了,变成两摊黑水儿,流了我一身。

一番相谈之后,我得知这位嘻哈师弟根本不叫好穷,而是叫昊穹,这都怪那位擒师叔发音不清,才闹出了值么个误会,不过昊穹也没有在意,一笑了之。

他是四道门齐云山一脉的正一派弟子,所擅长的,就是刚才所展示的的那驱火之术。

他们都是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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