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两个女人期盼的起身望了过来,看到我笑呵呵的样子,她们立即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毫无顾忌的冲了过来,将我拥在怀中,不需要任何言语,这紧紧的拥抱已经尽述了她们的担心与思念,而我也在这一刻眼眶湿润了,无数次死亡的威胁让我变的麻木,觉得自己早就已经不惧怕任何危险了,可现在,我却发现自己还是那个自己,那个有无法割舍、有无法忘却、有不愿失去的,一个普通的人。t

小坑也汪汪叫着冲了过来,配合着两女的动作,吭哧给我腿上来了一口表示想念。

我们就这么默默的拥抱着,渐渐的,幸福的眼泪之中已经只剩下了幸福,那几只手与一双人儿也变的不安分起来。(当然小坑已经被我甩到一边儿去了)

随后我们携归罗帐,各逞手段,解扣轻攀,卸衫交项,说不尽千娇百媚,魂飞魄荡,轻轻款款若蜻蜓点水,止止行行,如贪花戏蜂。正是,春意满榻扶不起,一双蝴蝶逐我来。(只能这么写喽。)

颠倒了也不知多久,还是像鳔胶一般,不肯分开,直到狂的无度,她们方才合眼安息,随后我并没有进入游戏,而是倒在这片温柔乡中,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等再次醒来时,日头早已升起,我打着哈欠洗漱已毕,坐在饭桌旁,却发现两个女人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这是谁犯错误了,怎可都阴着个脸呢?

哦,我知道了,"小坑,你丫是不是又在屋子里拉屎啦!小心我阉了你!"

这货很轻蔑的汪了一声,埋着头继续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搭理我的意思。

"不是小坑啦,它可是乖狗狗呢。"耿初竹赶忙解释了一句,看过来时,眼神没来由的就是一怒,转而朝旁边的杜山菡努了努嘴。

我去,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咱最近也没干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呀,我实在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杜山菡佯作咳嗦了两声,"莫莫啊,昨天有点着急,所以没来得及说,现在都静下来了,咱们谈谈游戏里那些女人的事情吧。"

"哪个家伙诬陷我,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呀。"

"这还什么都没问的你怎么就开始乱猜了,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了。"她媚眼如梭,美人痣挑起轻笑了起来,"难道你还真想干点什么?"

哎呀,完了,一着急越描越黑了,我还是老实承认吧。

"几个月前,确实想过,我又不是有毛病,可后来真的就连想都没想过呀,我是真的用情专一啊,天地可鉴。【爱去.】"

"专一?睁眼说瞎话,昨天晚上干什么来着?"杜山菡这一句话直接就打消了我想要继续辩解的念头,跟她讲理,那简直比对付十个神目真仙还难啊,那我好歹还能动手拼命,可眼下却只能被她的话给活活憋死。

"我专二,专二行了吧,我知错了,你们动手吧。"身子一摊,我靠在了椅子上摆出一副任其施为的样子。

"好啦好啦,没有不相信你啦,知道你二,我们今天说的事儿,就是因为你太二了,什么都没做。"杜山菡总算是松了口,旁边的耿初竹也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干嘛呀你俩,大早上起来拿我寻开心,知道我从多深的地底下爬出来的么,我可是斩妖除魔,连天上的天···"

杜山菡摆了摆手,"我就问你,孙芳你认识吧。"

"啊?怎么扯到她拿去了,当然认识啊。"我用自己飞速运转的脑细胞推测着各种可能,终于判断出她们俩可能是吃孙芳的醋了,紧接着就开始说好话,"游戏里我公会的副会长啊,挺能干的,打仗厉害,还是个发明家呢,要不是她呀,我恐怕根本就没这么多空闲的时间出来陪你们呢,不过我可真的没对她做什么。"

"呦呦呦,你也知道人家对你好啊,那你怎么那么没良心,还老是时时防备人家,把人家排除在外,像是使唤奴隶一样,连个真诚契约都不跟人家签。"

"什么真诚契约,是奴隶契约啊。"

"你还想跟人家签奴隶契约?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我,听我解释。"杜山菡在我眼中,就像是一个战斗力几十亿的怪物,这嘴炮简直无敌,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你现在马上就进游戏里去,我们都批准了,好好慰劳慰劳人家吧,二十多岁的年纪关在游戏里这么久,你怎么就不懂呢。"

"啊?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啊,不,是逼纯为种,我可是老实人呀,原来我是想过,可是我觉得对不起你们才一直没有做的,你们现在怎么反倒让我干这事儿呢。"我简直是匪夷所思。

旁边的耿初竹终于搭话了,"好啦,我们这不是同意了么,在游戏里又不是现实,你的片子看的还少吗?别装什么假正经了,让你做你就做,再说个不字,我可看不起你了呦。"

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深处早就已经暗暗窃喜了,既然她们都同意,我特么又何必再装柳下惠呢,那跟柳下挥刀还有什么区别,

"好,我答应总行了吧。但是我得知道,你们是怎么和她联系上的。"

"这还不简单,短信喽,孙姐看到咱俩的短信,羡慕极了,后来就忍不住跟我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你这么狠心。"耿初竹的神情带着几分怜惜,"姐可从来都没提这事儿,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还夸你用心如一,以后一定是个好丈夫呢。"

哎呦喂我的初竹啊,人家是玩儿军事的,千军万马都耍的一溜够,你那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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