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大夫颤巍巍的拿过诊断书,那上面清晰的写着:‘患者严重脱水,电解质紊乱,并出现了希波克拉底面容(面具样表情),肝肾功能都出现了衰竭症状,经过穿刺化验腹腔液体确诊为急性腹膜炎,建议手术治疗!”

“这……陈主任,我主要是因为……”急诊大夫结结巴巴的要辩解。

陈冬蓉一摆手:“行了,不管怎么说,即便患者家属没钱就医,你有权利不接诊,因为这符合医院规定,但你没有权利胡乱的作出诊断,这违背了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这件事儿我会通知你们科主任的,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陈冬蓉也不顾急诊大夫愤恨的表情,径自走了,当然,顺便拉了一把得意洋洋看热闹的萧楠。

萧楠屁颠屁颠的跟上,陈冬蓉的办公室中,两人分左右落座,一进屋萧楠就开始脱衣服,将冷静的陈冬蓉也吓了一跳,待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还有肩膀上的新伤痕时才明白他的意图。

陈大夫经常出去义诊,所有自己有一个私人的医疗箱,麻利的去处了酒精,棉签,轻轻在萧楠有些要感染的伤口上涂抹,皱着眉头问:“你这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哦,我这两天……”萧楠随口回答,后面却被陈冬蓉打断:“我没问你这两天去哪了,我也管不着,我是问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有些感染的迹象。”

嘿嘿,这小妞!萧楠瞥了一眼,见她脸色红霞飘飞,又显得有几分薄怒,与之刚才冷傲严谨的陈主任多处了几分小女儿姿态,还口口声声没问我这两天去哪了,分明是有担心,有生气嘛!

萧楠嘿嘿一笑,道:“哦,我肩上的伤是刀子划得,不过我看那刀子很锈,感染到不怕什么,就怕破伤风啊!”

“啊?刀子还有锈?你又和人家打架了?”陈冬蓉一惊,一边埋怨,一边拨打电话:“喂,药房是吗?我是陈冬蓉主任,麻烦你给我送破伤风药针来,哦,一定要带收据,我在这里付钱,谢谢!”

哎呀,后面的话是多余的,您都主任了还付什么钱,这医院不就等于是你们家开的嘛!萧楠恨得牙根痒痒,这小妞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在这社会生存。

很快,一个小护士将破伤风针以及数据单子送来了,陈冬蓉也很爽快的付了钱,十多块钱,小便宜没必要占,要捞就捞大的,萧楠如是想着。

“伤口是什么时候造成的?”陈冬蓉一边用针管抽取着药液,一边问。

“昨天中午。”萧楠老老实实回答,别看他算个大夫,但却从小晕针,看见针管就害怕,小时候生病姐姐一般都让六哥死死的按住他,才能打针,好在这么多年外伤居多,并且身体免疫力很强,很少需要打针,不过长大了打针也更直接,六哥一般直接把他打晕。

陈冬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正好显示九点整,点了点头,低喃道:“还好,没有超过12个小时,你自己是大夫,对破伤风针是否过敏?”

“不过敏,不过敏!”萧楠哆哆嗦嗦的说着,要赶快标明,不然还要皮试。看着窗前的陈冬蓉正在试验针头是否通畅,阳光下针头闪着寒光,一串药液挤出,看得萧楠不寒而栗,颤声道:“大姐,真的要打针啊?”

“怎么?你不会是害怕打针吧?”陈冬蓉不可思议的看他一眼,见他真有些胆颤,忍不住差点笑出声,前些天他面对三人包夹,一把刀子硬生生插进他手臂,也没见他皱下眉头,想不但竟然害怕小小的枕头,真是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啊,又看了看他肩上的伤口,皮肉外翻,红肿即将化脓,咬牙板起脸,哼道:“你连打架都不怕,还怕打针嘛?”

这话听着怎么怨气十足呢?萧楠还想打混,却见陈冬蓉霸气十足的一指诊断床,冷冷道:“过去趴下,脱裤子。”

“哦!”萧楠嘟嘟囔囔的点头答应,颤巍巍的走过去,就在陈冬蓉忍俊不禁的表情下,飞快的扒掉了自己的裤子,而且是一脱到底的那种。

“呀……你干什么?”陈冬蓉正想看他哆嗦的样子,心中甚至解气,却不想着流氓竟然扒光了,陈冬蓉连忙捂住了眼睛,心中自我催眠,我没看见,没看见……

陈冬蓉是个很有职业操守,尽职尽责的大夫,各式各样的病人何止千百,首先要保证一颗平常心,可对着这家伙就是平静不下来,看着萧楠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扭啊扭,前面跟着晃啊晃,陈冬蓉大骂一声无耻,手中的药针如同纳鞋底一般狠狠戳了下去,霎时间,整栋医院大楼都听到了仿佛狼嚎,鬼哭一般的叫喊声……

五分钟过去了,萧楠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眼角还挂着泪珠,委屈的说:“大姐,我疼得厉害,不会是扎到神经了吧?”

“活该!”陈冬蓉神情冰冷,脸蛋却是红扑扑的,短短的五分钟她已经洗了二十多次手,不就是打针时不小心碰了一下下嘛。

“陈主任,您看我现在受伤了,是不是在饮食上需要注意一下,待会午饭时,能不能请你做我的营养师?”萧楠哭丧着脸说道。

“你什么意思?”陈冬蓉迷惑不解。

“我的意思就是说,一会请你和我一起去吃午饭,你看我适合吃什么,就点什么菜,不然我怕影响伤口愈合。”萧楠无奈的说,这小妞虽然性格直了点,做事一板一眼,人际交往肯定也不懂,连人家邀请你吃饭都听不出来,真逊!

其实陈冬蓉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这两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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