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的天空被乌黑的云彩笼罩着,自从冥邪巫师统治冥界以来,这里的天气一直就是阴霾着,终日不见阳光。现在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冥邪巫师的,他掌握着这里所有一切生物的生杀大权。

“你们这帮废物,让你们去寻找大巫师的下落,你们到底有消息了吗?”低沉的声音从偌大的宫殿里传出来,声音极具压迫力,听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几个恶灵跪在宫殿外,瑟瑟发抖,不出一声。他们就是知道大巫师的下落也不会说出来的。由大巫师掌管冥界的时候,冥界的天空是蓝的,冥界的水是碧绿的。冥界里是一派繁荣和谐之象。可是当所有的恶灵必须臣服于冥邪的时候,他们感到空前的恐惧和压力。他们服从冥邪是因为害怕而不是出于对于领袖的敬佩。

“没用的东西。留你们何用?”声音过后,这几个恶灵灰飞烟灭。整个过程,就像流星闪过那样的迅速,而冥邪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

这不知是第几批牺牲的恶灵了,可是大家宁愿和冥邪这么拖着,争取着大巫师重返冥界的时间。恶灵们认为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

“干嘛又发这么大的火?恶灵毕竟是恶灵,得给他们一点时间啊。”玉江女神慢慢地走向冥邪,抚摸着他的脸庞,“你还担心什么呢?你所能看到的,你所能听到的都是你的,包括我。还谁能有我们的邪王法力高强呢,谁能于我们伟大的王对抗呢?”

冥邪一把把玉江女神搂在怀中,狠狠地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直到玉江女神娇嗔着打了冥邪几下说了一声“讨厌”才松开嘴。

“哼,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你是夜夜盼望着大巫师卷土重来。可是我也告诉你,那只是你的愿望,愿望多半是不会实现的,在我这里是绝对不会实现的。我会誓死捍卫现在的成果,捍卫着美人站在我面前的美好时光。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你。”说完冥邪又把玉江女神搂在怀中,狠狠地亲吻了起来。

“亲爱的,让我怎样解释你才会明白我的心。要是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大巫师,我为何当年不和他一起逃亡?我为什么要留下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承认当年是对大巫师用情很深。可是自从巫山一役之后,我就给我那不切实际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句号。我灰心失望之余,我看到了在暗处一直苦苦等待的你。我恍然大悟,冥邪才是我最终的归宿。”

冥邪边亲着玉江女神的粉颈,边慢慢的说:“你骗得了我,你骗不了你的内心。”

冥邪是个俊美的男人,这话一点都不假。当年在巫山学法术的时候,没有哪一个少年能比得上冥邪,包括那个成日调皮捣蛋的大巫师一样。冥邪一袭长发,雪白至极,像极了巫山上的段雪崖的瀑布;修长的丹凤眼时刻透漏着坚毅和残忍;雪白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脖子的右侧纹着一把蓝色的剑。这剑可大有来头,以后我在慢慢地告诉大家。就是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却也得不到玉江女神的芳心。

巫皇在巫山上开宗立派,教授弟子法术。凡是励志成为巫师的孩童都会被送到巫山上来接受训练和考验。当年巫山足有一百个学习巫术的孩子,巫皇最喜欢的就是大巫师,最让巫皇感到痛心的而是冥邪。冥邪和大巫师同岁。两人同为师兄弟,每日一同学习巫术。大巫师整日嬉皮笑脸,恶作剧不断;可是冥邪从来不笑,每次见到他总是一副铁板的表情,好像他就从来没有开心过。

在他们十三岁的时候,巫皇曾经单独把冥邪叫到自己的寝塌前,摸着冥邪的头,默默地垂起泪来

“巫皇师父,是谁惹你老人家这么伤心。你告诉我,徒弟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傻孩子,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拿你师父怎么样。师父昨天在悬悬树上看到了你未来的身影。”

悬悬树是巫山上的一颗灵树。此树吸收冥界之精华,在巫山上足足存活了伍佰万年。它是冥界最早的一个生物。在悬悬树长到一百万年的时候,它忽然在一天清晨,整个身子倒了起来,头朝下,树根朝上,故名悬悬树。树根盘龙错节,交错复杂,每根树根上都长有长长的胡须,树根朝上,胡须朝下,微风吹来,胡须徐徐而动。悬悬树不仅长得奇特,最奇特的就是它能预见未来。不过,这项技能只有巫皇一个人会操作。

巫皇曾经这样告诉所有的孩童:“树根本是长在土里的,你看不见,摸不着,这就像无法预知的未来。可是这悬悬树倒过来生长了,为师我参透了这一点,结合悬悬树独有的树根,能看到未来。这法术为师不能教授与你们,有缘人自会练就。”这便是悬悬树独特的地方。

“你都看到什么了,师父?是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什么,冥邪。师父太激动了,替未来你的作为而感到高兴。”巫皇把冥邪楼的更紧了。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早还要和师兄弟们一起学习巫术呢。”

冥邪乖乖地点了点头,离开巫皇的怀抱,刚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巫皇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情非情,终成空。你在以后的生活中自己慢慢参悟吧。”

现在的冥邪独自掌控着冥界,他费尽心机,屠戮众生,只为得到一个人,那就是玉江女神。现在玉江女神搂在怀抱,冥邪又想起了当年巫皇的那一句话“情不情,终成空。”冥邪心里嘀咕,难道是说,我得到了玉江女神,但是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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