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澜帮他说话,唐啸的心情很好,说不出的痛快,神采飞扬,“不错。”

果然是他的女人,关键时刻当然护着他。

不枉他多年的苦候!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沈澜,眼中只有一个她,哪会分神注意其他人,全然不顾所处的环境,好像所有人都是陪衬,不需要他多花精力关注。

沈澜粉脸微红,心底泛起一丝淡淡的甜意,更有一丝羞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不是全看过了吗?

也不分分场合!

朱县令哪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人,气的面红耳赤,起了杀心,“年轻人,年轻气盛不是好事,还是收敛些好。”

他声音顿了顿,不知为何转移了目标,“这位沈姑娘,你行事不端,惹起纷争,挑拨是非,品行有亏,念你是初犯,本官就大发慈悲,只打十棍,来人。”

这位唐公子口气太大了,大的让人心里发毛。

不好惹啊。

侧妃心中解恨,但还嫌不足,才打十棍,太轻了。

最起码要四十棍,将人当场打死,才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她的明珠啊,还在受苦受难,这对狗男女却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凭什么?

但公堂受刑,是要剥下衣服当众行刑的,这样一来,她的名节全毁了,比杀了她更残忍。

不错,不错,她很满意。

要报仇,不光是弄死这么简单。

沈澜怔了怔,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柿子捡软的捏吗?

可她是软柿子吗?

瞎了他的狗眼!

两名衙役气势汹汹冲了进来,要捉拿沈澜。

沈澜坐的稳稳的,神情未变,悠闲自在的把玩着耳环,不慌不忙,气度不凡,微侧的小脸盈白如玉,隐隐透着一丝光泽,美好的不可思议。

承平王爷见状,怔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一丝惆怅。

衙役怔了怔,有些迟疑,太淡定了,反而不正常。

难道有什么靠山?

唐啸微微蹙眉,手刚刚举起来,曾世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拦在沈澜面前,大声怒斥。

“ 住手,我可以作证,这位姑娘什么都没做,事发之时,全是叶家小姐主动挑事,跟别人无关。”

真是好笑,明明是唐啸动的手,却无人敢办他,反而冲着一个弱女子而去。

连问都不问一声,直接下裁定,哪有这么审案子的?

整一个糊涂的大昏官!

他都替朝庭的官员脸红,有这样的官员,是百姓的不幸,是秦国的悲哀。

朱县令愣在当场,这个女人也动不得?

侧妃眼神一闪,苍白脸上浮起一丝悲愤,一丝无奈,一丝委屈。

“曾世子处处为这个女人开脱,看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不知可否告知两位的关系,免得我不知内情,得罪了人。”

话很客气,但话里暗藏尖刀,处处设下陷井,稍不提防就踩上去。

沈澜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光会耍心眼,有什么用?

既暗示她和曾志远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挑拨她和唐啸之间的关系,又泼了一盆脏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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