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松的手,落在了脚下。疼了,自然就松开了手,甚至是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烟头,好像那是自己拒绝接受的现实。

叶霓静静地站着,不催他,也不说话。身后有摄像头,她不用想,也知道某些人一定在监视她。

走神的空档,风裹着庄殊的声音飘来,“真的没有机会了吗?纵然我比他更早动心?”

声音很轻,轻的如果不回答,就可以散去,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叶霓想摇头,生生停下,空了几秒,她说,“做朋友有时候可以更长久,大家共同成长,经历事情,好像我们上一个项目的形式,见证这个大时代。那样多好。”

对面的男人沉默。

叶霓知道他在衡量。大家都有无数的事情,她不想他把心思无止境的浪费在自己身上,才和他说这些话。

“不行!”庄殊终于想好了,“你还不够了解我,这对我不公平。”

叶霓想说,这事情哪里有公平不公平的。

庄殊说,“咱们先不说别的,还有的是时间,你以后会知道谁更能保护你。——你先回去告诉他,把金叶的股份让一部分给我们公司。”

叶霓愣住,随即心里猛然又有些难受。

这又是何苦呢。

“就算我让了一部分给你,可是控股方还是林氏。”她苦口婆心,“我那公司又不是真的什么蓝筹股。”

“你不明白是为什么吗?”庄殊反问她,直接的。

“我明白。”叶霓说,“你心里有气。”她的语气带着无奈的了然。

庄殊听出她话里的无力,瞬间心软,明知道她心并不向着自己,他还是想对她说,“我是咽不下这口气,你想想,在我给你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林赫是不是算摆了我一道,偷偷摸摸。”

叶霓条件反射就想反对,又不想勾庄殊的火气,她说,“我们心平气和地说,当初成立第三方质保公司,就是想大家可以一起发展,我一片苦心,你们俩总这样……”

“你让他把股份让一部分出来。”庄殊说。

“那又有什么用呢?林赫不会同意的。”叶霓也说实话。

庄殊再次失望,她的心,始终都无法多向着自己一点。可是,谁让他先伤了她呢。

他多看了她几眼,带着隐忍,“那我等着你来找我。”

叶霓看他想走,有些急了,“你闹这样一场,硬要别人降价,就是为了我们公司的股份?”

他看着她不语。停车场暗,叶霓也无法准确看到他的表情。

两人无声僵持了一会。

她有些不耐地说,“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互相置气,总拉无辜的人加入你们的游戏。”

庄殊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糊涂,他不给她机会,看着她说,“这次我不是为了他!”

他不是为了那股份,他是为了她!

叶霓的周围安静了一瞬,她从他的眼里,话里,看到听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

男人对女人的执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问为什么。

她不想听更多的表白。

庄殊说,“叶霓,你那块地,之前我已经让人去办土地证了。农业用地变成商业用地,我以前,确实对你用的有些手法不好。可现在不一样了……”

叶霓看着他,惊讶地愣在那里。

他望着她,走前一步,目光深而沉。

庄殊终于可以目光坦然地锁定她,他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千辛万苦,不过想看你一个笑脸。”

可林赫,无声无息就把公司和叶霓都弄走了。

土地转用途非常非常艰难。叶霓不知道他用了多少关系,什么关系。

叶霓不去衡量这件事对自己的意义,只衡量这件事庄殊付出了多少,慢声说道:“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这件事,真的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这样吧。我替林赫拿主意,金叶那边的股权让给你们百分之十,这样大家还是好朋友。”

庄殊说,“不够。”林赫有百分之八十的股权,才给他们百分之十。要换过其他人,都不好意思开口。

他说,“我在你心里,也不过是这个比例吗?”

叶霓有些恼怒,其实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土地证,她也不喜欢庄殊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她说,“那不是我的公司,我答应的再多有什么用,你觉得林赫会答应吗?”

“他会的!”庄殊转身走。

“庄殊!”叶霓在后面叫他,“你一定要这样,让大家看咱们的笑话吗?”

庄殊立着不动,“看咱们的笑话”,“多动听的词,可惜中间还多一个人。”他继续走。

叶霓气的一跺脚,真是不识好歹,她追了几步,在庄殊上车前按住车门,“你以为我是稀罕什么土地证?我告诉你,你不用帮我们办。”

庄殊的眼神一瞬间沉郁了下来。

叶霓说,“你想用降价的策略,等林赫的楼盘卖不出去,等他去找你。我都知道。可是不行!”

她有些急,手下意识拍了拍车门。像要拍醒他。

庄殊看着车门上白皙的手指,一瞬间,那柔软的感觉又回到心底,上次在医院,他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很软。他说大家一起开发四府,她错愕后,烦恼地双手捂着眼,那样娇气娇怯。

午夜梦回,一遍遍在自己梦里出现。

眼前的人,应该每晚睡在自己的怀里,这手,该被自己光明正大地握着。他几乎想也没想,动作比思想更快,那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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