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不说话,我也和众人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起他说过,虽然我擅跑,但如果他要追,我也逃不掉…… 我田径冠军的能力,曾经毫不费力地甩掉过无数求爱者,但是我甩不掉秦月天,我也甩不掉汪涟冰。 林小莹空有蛮力,没有技巧。 隔了好一会儿,汪总才缓过气来,他脸上带着一个轻松的浅笑,口气亦是很随意的:“妹妹,船开了,为什么不叫我呢?” 他这话说得,好像只是他错过了一趟船而已。 这话说完,他就看了一下甲板,然后找到一块没人的地方,坐了下去,双腿随意地弯曲着,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船又开始开动了。 在汪总“今晚月亮极好”的语境下,所有人连议论或者八卦的脸皮都挂不上了。 船没几下就到了岸。 我和汪总下去。 我说:“汪总,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汪总随意做了个手势:“我送你。” 我看着他紧贴着身子的,依然湿透的t恤,我摇头:“我自己走……生日快乐。” 说完这话,我就转身,扔下了满公园五彩缤纷的霓虹灯,也扔下了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 我大概走了五六步的时候,听到了后面的风声。 我没有来得及躲避。 汪总已经抱住了我。 他强壮的手臂箍住我的腰,把头一下子埋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觉到他湿润的衣衫,冰冷的水浸到我背上的肌肤…… 汪总说话,他语气激烈的,呼吸带着一股疯狂的气息,他仿佛在求我:“林小莹,在四十一回来之前,做我的女朋友。他回来,我们就分手。” 这话仿佛万伏电流,惊得我瞬间掰开了汪总的手。 我挣脱了他的怀抱。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扬起手,给了他一个结实的耳光。 “汪涟冰!”我对着他嘶叫着,“你说过不会碰我的!你说过的!” 汪总的脸被我扇得别到了一边,他没有转过脸来,也没有回答我的话。 直到我跑开,最后一眼里,他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我走,他没有再追上来。 我回到新居的时候,燕少是不在的…… 只有杂种热情地摆着尾巴,上串下跳。 我问杂种:“爸比呢?爸比在哪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杂种成了我和燕少的“宝贝儿子”。燕少很烦它的时候,会说:“去妈咪那里。” 有时候他还爱问杂种:“你妈咪是不是丑八怪?是不是飞机场?” 我有时候也会替杂种叫燕少:“爸比,人家的狗粮还有吗?” 杂种听我问燕少,汪的叫了一声,朝着露台跑去。 我满心期待地跟过去,结果杂种从狗窝里衔出一个玩具骨头,偏着头,让我跟它玩。 我泄下气来,心力交瘁的挥了挥手,让它自个儿玩去。 后背湿湿的,始终很不舒服。 我把衣服扔到垃圾桶里,洗了热水澡,握着槐木坠子,躺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燕少又去哪里了,阴风洗涤对他来说已经没作用了,但是保不齐他会生我气玩失踪。 我觉得我今天是过了一点,先是违背和燕少的约定,又跑去集团上班。 然后还被汪总拐带着去了主题乐园,最后还是没逃脱后背袭击…… 汪总算是告白了。 这是我人生听到的第一次美男的告白呢。 刘宇直算是我暗恋他,所以他来找我的时候,什么好听的话都没说,我们就在一块儿了。燕少呢,一上来就是交易,契约,我替你还债,你当我奴隶,也没听到过什么人话。秦总貌似对我有点意思,可是他那么含蓄的人,怎么可能说出那种大胆的话语。 只有汪总。 按理说身为四大总裁之一,应该十分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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