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林深一边压制着暴动的内力,一边柔和的问。

少女怯生生的回答:“我叫伊秀沐,伊人的伊,秀气的秀,沐浴的沐。”

“好,那我就叫你沐儿吧。”

“多谢主人赐名。”少女怯生生的说。

武林,是一个残酷的地方,拳头大过规矩、规矩大过人情,所以,沐儿现在可以说已经是林深的私有财产,生死斗由林深掌控。

虽然对这些抽规矩很不满,但是对于沐儿,林深一点也不反感。

“不要叫我主人,我叫林深,要不然你叫我林大哥好了。”

“林,林大哥。”沐儿显然还不太适应,怯怯的低下了头。

“行了,跟我进厅吧。”

林深牵起沐儿的手,从倒塌的厅门一侧进去。

死门一破,前方就是死关。

一进门,先要穿过一条很长走廊,两边站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倒是没带墨镜,目光如刀,飒然生寒。

不过队伍的人不齐,有几个人还被压在倒塌的房门下,手脚一抽一抽的。

沐儿禁不住颤抖起来,显然是一看见这些大汉就害怕。

林深手上用力握了握,笑道:“别怕。”

沐儿看了看林深的侧脸,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带着沐儿,林深将两边面色不善的大汉看成是一根根木头桩子,闲庭散步一样的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还给沐儿指点:“你瞧瞧,这也就是没搭台子,要不然就是一出项庄刺刘邦啊。沐儿,你说他们这幅造型,要是去唱戏的话估计没人会去听吧?”

沐儿紧紧的靠在了林深身上,似乎将他视为唯一的依靠。

走过长廊,面前是个极大的房间,正对着走廊是张方形的红木案子,供着两尊大神,左边是一个骑黑虎的浓眉道人,那是传说中的财神赵公明,左边则是一把美髯、手提青龙偃月刀的武圣关云长。

林深随意的扫了一眼,轻蔑的笑了起来:“把赵公明供在左边,江家还真是金钱至上,难道不知道利字头上一把刀吗?关公如果泉下有知,大概得被你们气得从地下跳起来,一刀劈了你们。”

先前说话的声音又说:“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林先生不用急着评价我们江家,还是先上香吧。”

林深走到案子旁边,随手取了三炷香,一长两短,对少女说:“给我点上。”

沐儿从案子边上找到了一盒火柴,打着了火,不过因为过于紧张,差点把林深的头发点着。

那声音讥讽的说:“你为了沐儿不惜选择破局,但是这贱婢似乎不给你长面子。”

沐儿吓得一哆嗦,泫然若泣。

“在我林深眼里,轻贱别人的才是下贱之人。沐儿现在是我林深的人了,烧个毛点个灶的还能增加点情趣,比天天闻铜臭强多了。”

林深冲目露惊惶的沐儿做了个怪脸,笑道:“正好我嫌头发长破坏形象,等回家以后,你给我好好修剪一下,不过到时候可别一把火给我烧成秃瓢。”

沐儿被他逗得破涕为笑,镇定下来,又点着了一根火柴,把香头烧红。

林深用一个颇为古怪的手势捻香,对着关公像拜了三拜,将三炷香都插进了关公像面前的铜炉里。

“关二爷,我敬得是你义薄云天,而不是你的武勇。”

“好大的狗胆,到我江家的地盘,也敢这么大放厥词,我看你是找死!”一个年轻点的声音暴怒的喝道。

林深一回身,看到在这房间的尽头摆着一张八仙桌,旁边放了四把椅子,都坐了人。

中间的人穿了一身黑色大褂,但是,脸上蒙着黑色面巾,看不清长相。

他的左手边就坐着江七爷,而另外两张椅子都在下面,显示着地位远不如黑面人和江七爷。

这两个都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脸精悍之意,说话的就是其中一个。

林深懒洋洋的笑着说:“你谁啊?没拴狗链,跑出来狂吠?”

“哼,江家二十七代子弟方刘觉远,今天教训教训你。”

“狗出人声,这是妖孽啊,江七爷,你可一定要重视,说不定是上天要亡你江家的征兆。”林深不屑的笑着。

江觉远见林深对自己轻蔑,气得脸色大变,脚尖点地,如一头迅捷的猎豹,纵跃而来。

他的速度极快,十几米的距离一个呼吸的时候就冲了上来,左虎爪、右虎咬,凌空扑击。

人未到,已经带起猎猎风声。

光是这速度和力度,就已经跟差点死在林深手里的刘半堂差不多了,难怪能在江七爷眼前有个座。

沐儿吓得一哆嗦,不过她生怕妨碍林深动手,反而离开了林深。

林深知道沐儿是在为自己着想,对她温和的说:“别怕,一条狗而已,虽然能稍微大点,不过在狮子面前还是一块肉。”

说着,他看也不看,一记落英神掌拍了过去。

江觉远正好攻到眼前,眼前一花,双掌同时被重重的戳了一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就被打飞了出去。

收拾刘半堂的时候林深还没出师,还得留着点力,现在则没有顾忌,故此也是江觉远不幸,比刘半堂惨多了。

林深像是刚刚拍死了一只蚊子,漫不经心的说:“堂堂江家,派这些歪瓜裂枣出来献丑?”

江觉远外的那个年轻人跳了起来,厉声道:“狂妄,看我来收拾你。”

林深轻笑道:“你又是哪一只?”

“江家二十七代弟子江觉义。”

“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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