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密集的顾客,赵小八倒是镇定自若的站在,一旁招呼到后面的人。
“来来来,后面的街坊邻居,到我这边来,一样的。”
顿时后面焦急排着的人,一窝蜂涌到赵小八这边。他这个笑脸啊,真是甜到家了,一直没见消褪过。
“是一两银子4个吧,西施?”
赵小八若无其事的问上朱昔时,她反倒是懵了!这爷们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转性了,居然主动跑来给自己张罗生意!
一时间好奇的慌,朱昔时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没抽疯吧?跑这来瞎搅和什么。”
一边收着银子,一边分卖着包子的赵小八,侧过头眼皮一眨,那样子说实话真是迷死人不偿命!挠得人心痒痒。
“白吃白住你这么久,就当做报恩利息呗。”
乖乖,老天开眼了?朱昔时倒抽口凉气,这小八爷,居然还有这么一颗感恩戴德的良心!朱昔时真感动的快痛哭流涕了。
算你小子,良心没被狗吃了。
“别看了,小心美男看过头了,长针眼。”
我呸!朱昔时顿时有揍他的冲动。一个大男人,仗着爹妈给的一副好皮囊,就在老娘面前卖弄风丨骚,想动摇我你赵小八还差得远!
顷刻间,这包子铺前,一冷一热,一肥一俊的两人,面对着络绎不绝的顾客,卖力地张罗着生意。
生意因为赵小八的出现,似乎变得异常火爆。生意好,自然是非八卦多了,夹杂在其间的三姑六婆,观察了好久,终是忍不住探问起来。
“小伙子,你是入赘到西施的男人?”
“啊?”
这一问,顿时将赵小八考倒了。几个三姑六婆,直盯着赵小八瞧了许久,“啧啧啧”的发出几声惋惜。
“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这么俊个小伙子,可惜了。”
几个婆子的窃窃私语,点点不漏地落入赵小八耳中。虽然有些错愕,可是依旧保持着微笑服务。
只是没想到他的不争辩,换来的是更大的误会。一个三十开外的男子,上前买包子,看了赵小八两眼,又瞧了朱昔时一眼,顿时直摇头。
“大兄弟,伺候这肥婆不容易吧。抛头露面不说,平日还要忍受折磨。累吧,唉......”
折磨?赵小八细想了下,严重了吧。
“大哥,你想多了。倒是多亏了西施,把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点忙不算什么。”
接过包子的中年男子,瞅了一眼赵小八,小声地说道:“你现在年轻,还折腾得住,等你到了哥这个年纪,看你还吃得消这肥婆不?躲都来不及。”
笑容僵住的赵小八,顿时僵住了笑容。这大哥,真是想歪太多了!完全不是一码子事。
“大哥,我们不是你说的那关系......”
“知道,知道。不用说,大哥懂你,也真为难你。人各有命,谁叫你吃上这碗饭呢?”
哇靠,这煽情的大叔,真是曲解人意的好手!赵小八真想反驳一句:我这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俊哥儿,至于沦落到跟个肥婆吃软饭么。
不过,冷静头脑的赵小八,回头望上不远的朱昔时,突然觉得她人不是这么差吧!除了肥,其他方面说真的,他还真挑不出刺来。
朱昔时这肥婆,的确是个可以竖起拇指夸赞的女子。可是,要是说到模样,朱昔时这千斤坠的身躯,赵小八只好顺从大众审美,把拇指翻转了。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如今赵小八主动帮自己打下手,朱昔时不是傻子,白白浪费这个青壮年劳力。
原以为赚到个廉价劳动力,不过没想到,后果却是不堪设想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朱昔时和赵小八摊位上一站,奇了!涌动的人群,自然而然地分成两队,一群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姑娘,大娘,朝赵小八跟前排起了断街长龙;而朱昔时面前,就零星地剩几个老弱面残的寡汉子。
一阵晨风刮过,配合上这阵型,真他爹的凉人!朱昔时目瞪口呆地傻看了好一会儿,脑弱地问上一句。
“你们这是来买包子,还是组团观光的?”
不问不是事,一问吓死人!一群激动不已地女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都是!”
顿时朱昔时有种神经衰弱的无力感,你们这些婆娘,能不能矜持点!转眼又看上跟旁的赵小八,一副笑不露齿的样子,好不镇定!
“姑娘,你要几个包子?什么馅?”
赵小八轻声甜语地问上最前头的那姑娘,那女子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可说起话来倒是老手:“我要蜜馅的。”
我勒个飞!踉跄两步的朱昔时,差点没仰过去,你脑子进水了不成,她西施包子铺何时卖过什么蜜馅包子?!这明摆着是赤条条的调丨戏。
可笑的是,赵小八似乎欣然接受这调丨戏,口吻颇为打趣地回上她:“蜜馅?若你们喜欢,可以考虑试试这样的包子。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你要几个?”
这女子似乎根本不在乎后面的怨声载道,妩媚地竖起了手指,凑到嘴边,比划出了个“一”字来。
“一个?”
“你瞧我这唇,我这手指,一横一竖的。公子,你说奴家要几个呢?”
立马会意到的赵小八,淡淡一笑,连忙从大蒸笼里包了十个大包子,恭敬地递给了女子。
“你的是个大包子,姑娘小心拿好了,烫手。”
“小哥服务就是好,不用找了,明儿个奴家还来照顾你生意。嗯~”女子接过包子,手指在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