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凶悍的痞子的威逼之下,王非等三人连退了几步,都是心生畏惧。
毕竟是学生,在学校里哪见过这么狠的人?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打倒,肖飞竟然都没来得及反应,这大大出乎他的意外,看来,这白毛混子身手相当不错。
若是没跟肖建雄学过一段时间武,他自己又勤练不辍,遇见这白毛估计只有挨揍的份。
就是现在,肖飞觉得自己对上这白毛也不知道会怎样呢?但他没有多想,挺身而出,站到了刘芒的面前。
他说:“我来和你打!”
肖飞这句话最后一个字音未落,刘芒冷笑一声,一记飞脚已经踹到了他面门之前。
看来,这混混喜欢偷袭。
肖飞眼疾手快,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摆头,右手成爪,托住了刘芒的脚踝,与此同时,他左脚一个低踹,蹬在刘芒的左脚腕部。
这一托一踹,心随意转,招式天成。
肖飞在应对刘芒偷袭的时候,脑海中竟然闪现出肖建雄练习心意把时候的一招一式,仓促之间化用出来。
可怜的刘芒,直接一个纵叉劈到了地上,两条腿都快要被撕裂开来。
肖飞手下也不留情,左拳挥出,重击在这混子的脑门上,将其打得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甩甩手,好疼!这混子脑门倒是挺硬。
让肖飞最为惊喜的不是打倒了这白毛混混,而是,他突然领悟到了一点关于心意把的东西。
围观的人群一阵的骚动。
这些人里有不少都认识刘芒。知道这厮十分能打,却是没想到。就在刘芒大发神威之时,突然出来了个年轻男子。一招之间就将其打倒在地。
王非、严章等人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刚才没看到肖飞,还以为肖飞被吓破了胆,躲了起来,却怎么也没想到,在他们被打倒之后,肖飞竟然跳了出来,将不可一世的白毛混混给干净利索地撂倒在地。
刘芒的那几个小弟也愣住了。
对自己老大的身手,他们是很佩服的,认为自家老大是河阳县城街面上最能打的人。
他们却怎么也没想到。一个陌生的少年只是一个照面,就将他们引以骄傲的大哥给揍翻了。
幻觉,这特么一定是幻觉。
可是,揉揉眼,他们发现,自己老大仍然在地上翻滚惨嚎,看其两手捂着下体的动作,想必是受到了蛋蛋的伤害。
“麻烦,把我这位兄弟放开。好吗?”
肖飞走前一步,向着架着朱熹令的两个痞子说道,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很和蔼可亲的样子。
就仿佛,刚才的那个暴力举止不是他做出的一般。
那两个痞子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就想听从肖飞的吩咐。将朱熹令放开。
这时,倒在地上捂着蛋蛋倒抽凉气的刘芒从地上爬起了身。暴喝着:“别放,特么的别听他的!”
刘芒吃了大亏。心里有点怯,但地痞子也是很要脸的人,他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他还想找回场子。
“刚才老子没注意,被你打了个冷不防!吃了大亏,今晚就算了,改天老子一定是要找回场子的。”
刘芒给自己找着下台阶,继续叫嚣:“特么的,吃老子女人的豆腐,又打了老子,这事今儿没完,不赔老子两千块,咱们现在就去南街派出所去,不去的是孙子!”
他这是想以此来讹诈肖飞。
他认为自己现在明面上是占理的。
几个学生而已,诈唬一下,他就不信他们会不害怕。
“呵呵!”肖飞冷笑了起来,“好!不去的是孙子,这可是你说的,把我兄弟放开,走吧,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
在肖飞看来,这纯属自己找死。
一个混混而已,死咬着公安局长的儿子不放,还要扭送到派出所,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刘芒一听,好嘛!这小子居然不怕。
他眼珠一转,看了一眼被自己小弟架着的朱熹令:“你不怕自己去了派出所,被警察定个流氓罪,判刑劳教?”
这忽而,朱熹令也早就醒过神来。
今晚所受的折辱是平生所未受过,朱熹令不恨这些痞子才怪。
“我不怕,我是被冤枉的,我怕什么?去就去,特么的不敢去的是王八蛋!”朱熹令罕见地爆了句粗口。
这下,刘芒没辙了。
他想,这几个家伙是不看清了自己的底细了?知道自己在吓唬他们呢?所以才摆出这么光棍的姿态?
刘芒还真跟南街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挺熟的。
一个痞子怎么就跟一个警察成了朋友,这其中原因也算离奇:刘芒几乎是派出所的常客,去得次数多了,自然而然的就熟悉了嘛!
为了把今晚丢的面子捡回来,刘芒一咬牙,哪怕今晚敲诈不到钱,也要出口气。
其实,进了派出所,跟那副所长嘀咕一下,给这几个小子脑门上按个骚扰妇女耍流氓的大帽子,没准他们身上的钱还是会被搜出来,自己也能利益均沾一点。
想到这里,刘芒对肖飞说:“走吧!现在就去派出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真的有胆还是假的有胆!”
一伙人就互相裹夹着,姚月也被刘芒拉去做受害人,闹闹哄哄地就出了录像厅,朝南街派出所而去。
南街派出所并不远,十多分钟后,就到了派出所门口。
刘芒阴冷地冲肖飞笑了笑:“现在给钱,还不迟,真到了派出所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