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天高云淡的,浅浅一踏上铃木家的游轮,立刻就被毫无遮挡的海景吸引,看着水天交接的地方发起怔来,直到手被幸村捏了捏才回过神来。

“浅浅,我们进去吧。”幸村顺着浅浅的视线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开口,“铃木会长还等着呢。”

总觉得立海大这群家伙好像变的小心翼翼起来了,难不成是这次溺水把他们吓到了?浅浅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点了点头跟着一群人走进船舱,然后看着里面几个人愣了一下。原以为船上只有自己和立海大一众,以及铃木家的和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却没想到早先见过的俄罗斯大使馆一等秘书西鲁先生、美术商乾将一、自由摄影家寒川龙和罗曼诺夫王朝研究家浦思青兰。除此之外还有两个陌生人,浅浅听了介绍才知道是香阪夏美和她的管家泽部。

情况似乎有点复杂了呢?而且说不准阻击基德和白马探的凶手就在这些人里面!浅浅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悄声问一旁铃木财团的秘书西野,“西野先生,那个香阪夏美小姐是什么来头啊?”

“啊,”西野愣了一下,笑声的解释说:“她说她祖父留下来一张关于回忆之卵的旧图纸,上面画的回忆之卵和我们手里那个不太一样,大家正要看看呢。”

浅浅点了点头,那边的香阪夏美见人已经到全了,也开始介绍自己的来意,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看起来发黄的图纸展开放在桌面上,“我的曾祖父名叫喜一,他曾在法贝热的工厂中担任工人,并在当地和俄罗斯女性结婚。革命爆发后的第二年两人一起回到日本,曾祖母生了个女婴,可是不久曾祖母就过世了,然后9年后曾祖父45岁时也过世了。那个女婴是我祖母,祖父和我父母在我5岁的时候因为车祸丧生,我是祖母抚养长大的,可是祖母上个月也过世了。我在巴黎做西点师,这次特地回国来整理祖母的遗物,结果发现了应该是曾祖父画的很旧的图纸。虽然中间破了,但是还能看出就是这个回忆之卵!”

浅浅凑过去看了一眼那张被一分为二的纸,上面所画的蛋的轮廓果然和铃木家的回忆之卵相似,而且纸张的下脚还写着一个英文单词:menories!

“me....”切原赤也凑在浅浅身后伸着脖子巴望了几眼,啜啜嗫嗫了半天也没把那个单词读出来,于是转头求助一旁的仁王雅治,“仁王前辈,那个英文什么意思?”

“我说,赤也你的英文怎么可以烂成这样?”仁王颇觉头疼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四周听到声音都朝他俩看过去的目光,嘴角抽了一下,勾着赤也的脖子小声嘀咕,“不懂可以装懂,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暴漏自己的无知啊,我可爱的学弟!”

“咳,”铃木会长咳了一声,装作没听见一般的看了看那张图纸开口,“oies,回忆!的确是回忆之卵没错,可是这上面镶嵌有宝石,但是我得到的却没有。”

“这两个不是一个蛋!”丸井文太突然开口,对着所有人惊诧的视线,很自得的咧嘴一笑,抬起大拇指朝自己一指说:“不要小球上球高速飞过来的时候本天才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上面画了什么。”

“丸井,”真田在一旁低斥了一声,“不要说多余的话!”

浅浅偏头掩唇一笑,看着丸井在真田的一声呵斥下变脸似的急忙回答:“你们看,画纸上的蛋描绘的花纹,跟眼前这个回忆之卵上面的纹路完全不一样,肯定不是同一个。这个,我们网球部的人都能看出来!”

真田唇角一动,浅浅忍不住笑出声来,急忙转移话题般:“丸井说的没错,而且被分开的纸也合不到一起啊,应该是中间缺失了一部分。”

“会不会本来就有两个蛋?”柯南低眉沉思了一会之后,突然接口:“因为如果这是一个蛋的话,图纸上的轮廓线也合不起来啊,会不会本来是在很大的纸上画了两个蛋,后来中间的部分不见了。”

“会长,回忆之卵能让我看一下吗?”浅浅细细的寻思了一会,开口对铃木园子的父亲鞠了一躬,礼貌的开口,“我会很小心的。”

“可以,”铃木会长一愣,马上回神很大方的点头,“说起来惭愧,小女小的时候还经常拿这个蛋当玩具呢。不用这么客气的,请随便看。”

浅浅点头就要伸手去拿,结果低头却见柯南已经趁着众人不注意将回忆之卵拿在手里,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看着,然后不小心在蛋低端戳了一下,立刻就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在脚下的地板上滚了一圈。

“哈哈,”一众人无语的视线下,柯南摸着脑袋干笑:“有一片小镜子不小心弄掉了。”

浅浅挑了挑眉,俯身捡起那片打磨精致的小镜片看了看,“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么珍贵的回忆之卵里有这么多镜片本身就很奇怪了,就算是制作的时候国力空虚,也不至于全用玻璃代替,我总觉得....”话说到一半,手里的镜片一侧,背光面立刻有隐隐戳戳影像闪了闪,“这上面...”

话还没说完,柯南已经从浅浅手里接过镜片看了看,然后回身冲着站在一旁的西野喊道:“西野先生,麻烦关一下灯可以吗?”

西野应了一声,下一秒整个房间里面就黑暗下来,柯南也不解释只是一手拿着那块镜片,另一手却拿着阿笠博士制作的手表型手电一照。令所有人睁目结舌的是,灯光照射到镜片上立刻产生了折射,在对面的墙上投影


状态提示:122NO.121 旗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