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接续哽咽着说,“可是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因为,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很下贱的女人。”

我把筷子放下,看着莫如,“莫如,现在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我们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你追求你的艺术,我不能放弃我周围的环境。我不在你身边,你感到空虚寂寞;我要是去你那里,我也许就放弃了我人生中最好的机会。换做你,你会怎么选择?”

莫如更加悲戚,“天佑,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可是,你知道,我就是喜欢演戏,不演戏我根本活不了。而你又不喜欢我演戏,这也叫我很为难。”

我很严肃地说,“严格地讲,我不是反对你演戏,而是反对你深陷那种环境,反对你融入那种生活。我不是一个能心胸开阔到让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经常被人潜规则的男人。”

莫如叹口气,“唉,说来说去,还是一个钱字作怪。你要是有许多钱,既能叫我实现自己的理想,又能让我们彼此厮守,那该多好啊?”

我冷笑着,“莫如,你的思想已经陷入了一个误区,你想,就是李嘉诚,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由着性子去拍什么戏吧?即使是比尔盖茨,每年叫自己老婆拍几部戏估计也会破产。”

莫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天佑,你别误会,我也就是那么打个比方。没有别的意思,你有没有钱,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跟别人也是不一样的。”

我心中很郁闷,本想说,刚才那就是你得心里话,但是还是忍住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进。

我说,“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

莫如小心地端起碗慢慢吃着,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就这么尴尬着吃完饭,收拾完厨房,莫如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睡衣走进洗手间,我一直看着电视,心里烦闷得要死。期间,阿英打来一个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刚吃完饭,看电视。”

阿英说,“你跟莫如谈得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

阿英说,“我告诉你,莫如现在很脆弱,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有耐心,不能伤害她,明白吗?”

我说,“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

莫如洗漱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红扑扑的,也许,她知道自己刚才把事情搞砸了,就坐在一边不敢说话。

电视上正播一个让人牙酸的韩国剧,莫如似乎很快进入了角色。

我进洗手间,简单冲了一下,出来以后,发现她又在流泪。

我问,“你怎么啦?”

莫如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问,“天佑,你不爱我了吗?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在她身边坐下,轻声说,“如果说我心里没有你,那是我自己骗自己;如果说,我毫不在意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

她使劲地点着头,说,“我明白,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从来不会顺着女人的心思说话。”

她将手放在我的腿上,麻酥酥的。

“天佑,我想跟你有个约定,你会不会答应我?”我点点头,她继续说,“不管你现在有没有心仪的女人,我都希望你在心中想我三年。”

我问,“你什么意思?”

莫如将手从我腿上慢慢伸进睡衣,慢慢摩挲着,“我想,我再折腾三年,折腾出成绩我们从此成为普通朋友。折腾不成,你成为我最后的港湾好不好?”

我想把她的手拿开,可是,她的手继续向我的隐秘之处进发,我被弄得无法自持,内心矛盾挣扎,却没有反抗她的侵犯。

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还真是心里没底儿了,我费力的说,“你知道,我身边不是没有诱惑。”

她说,“我知道。我也知道这个要求是没法实现的,可是,我还是想你答应我。”

我已经在她的把握之下,于是,一句非常不理性的话冲出口,“好,我答应你,假如三年以后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人,我娶你。”

她说:“天佑,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令人陶醉的魅力,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不为之动心,我实在无法抗拒你的魅力!”

那话语,软语莺声,那神态,楚楚可怜,使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心头不禁一荡,绮念横生。

我感受到,她那种深藏在心底里的情欲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并且变得十分强烈甚至无法抑制,充满柔情。灯光下的她,仪态万千,婀娜多姿,媚眼流波,热情如火,那楚楚娇羞之态,益增妩媚,格外动人。

我实在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冲动地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她的腮上、唇上、颈上亲吻,嘴里轻轻地说,“莫如……莫如……我不会忘了你!”

莫如轻声的说,“天佑,前些天,我天天睡不着,那时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可望而不可及,我感觉是够不到你的,你是开在彼岸的花,而我面前这条河,我无法逾越。”

我说,“别说了,我理解。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她不再说话,手却更加急促,我开始激动。

我握住了莫如丰满的**轻轻的揉捏,她便挺了一下纤腰,小嘴轻哼一声。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内抚摸,**光滑柔嫩的细致触感像电击般刺激我的神经。

我亲吻她脸庞每一肌肤,轻舔着她的耳根。我听见她喘息声渐重,双唇由她玉颈吻到胸前,我拉起她的睡衣,一对雪白丰满的**蹦在眼前。

一切结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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