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她面前解释过,因为我认为没有必要解释。选你认为值得的方式生活,你做的事要符合你的心里、价值和定位,做到可以心甘情愿,可以不后悔,可以去接受。不要给大度画个框框,随事因人而异。把心里一个空间留给自己。你可以选择接受,但要值得。你可以选择拒绝,但要心甘。

现在看来,我是过于自信了,没有一个女人是真正大度的,只是,有的时候不大度又能怎么样?如果你不原谅,就只能放弃,放弃了,还会找到比他好的人么?这是她们的普遍心理。我们不是活在爱中,我们其实是活在呼吸中。

我扭过头看着莫如,一滴泪划过她的脸颊滴了下来。

我轻轻的抱住她,说,“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悲哀的诗,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莫如,我不能给你承诺,因为我不想欺骗。”

莫如不看我,带着鼻音说,“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我们这样值得吗?”

我吻掉了她的泪痕,说,“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

莫如转过身来,白皙的皮肤在昏暗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这么说,你决定留在北京了?”

我说,“没那么快,我得先把工作安顿好吧?”

每个企业都有起点,即使如今已是声名显赫的卓越企业,起点也没有多少王者征兆。谢书年的顺次也一样,只不过他靠着胆子大,走政策边缘采取的了今天的成就。因为,我一在他的办公室里坐下,我就明白了这一点。

昨天晚上,我答应了莫如要在北京寻找机会,于是,她一早就跟谢书年沟通了,正好下午会议只是小组讨论,我不想参加,我就跟莫如一起来到了谢书年的办公室。

客气了一下,莫如就到书柜那边看谢书年的藏书,我们俩则开门见山。

谢书年说,“天总,你说,在工作中你最难受的是什么?”

“其实最难受的就是钱。主要是回款。”我老实作答,坦诚得出乎谢书年的意料。

“那你都有什么诀窍呢?”谢书年问。

“对策是也没什么好办法,还是老的办法,快点卖房。一个房地产公司首先要明白你的钱是从哪来的,你的钱去哪了,你的钱有没有升值,钱如何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我回答。

谢书年说,“想必你也了解一些我公司目前的情况,你说说你的看法?”

我说,“我得到的都是一些公开信息,我觉得,你弓拉得太满,资金链不要绷得太紧。”

谢书年本来是靠在沙发上的,一听我的话,他马上腰直了起来,问,“为什么这样说?”

我回答,“我觉得你的发展规模要控制,不要太主意做大,7个锅盖要盖10口锅,搞不好10口锅的饭都不熟。销售额分解为三部分:库存项目回款、新开项目回款和新增项目回款,你对这些有把握吗?”

谢书年说,“我不大主意这些细节的,我认为,由于顺次所有土地实现了增值,所有项目的房子都实现利润,提供了价值价格比高的产品,加之时间进度上也完全按计划开盘、销售、回款等,这样的结果使顺驰的风险为零,保守点儿说,是几乎为零。”

我笑了,“谢董太过于乐观了吧?”

谢书年说,“我对前景的判断是乐观的:房价看涨、供需两旺。而且顺次在面对宏观调控的时候,灵活地做出了反应。宏观调控的结果是让我们更具优势,经过狂风暴雨反而更加强大。此外,优势还包括依然选择顺次的高忠诚度客户,经受了市场考验的高品质产品,能够保证未来几年发展的土地储备。”

我忽然感觉,我面对的不是一个房地产老总,而是一个亢奋的传销讲师,谈话忽然变得无味了。想走?又不大礼貌。于是,我问,“你刚才提到,顺次发展中的风险几乎为零,但你有没有想到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顺次怎样应对这万分之一的风险?”

谢书年大声说,“还有什么比宏观调控更严重?!我们已经经历过了这场最大的考验,再没有比这更严重的万一了!”

我心里再想,跟这种人工作就像再赌博,搞不好会输掉裤子。但还是问了一句:“你认为现在的房地产市场有没有泡沫,整个行业是不是面临洗牌?”

谢书年说,“我们不争论市场有没有泡沫,是不是过热,关键是如何应对的问题。如果判断有泡沫,就快点卖房;如果判断没有泡沫市场紧缩,就赶快买地。行业的牌一直在洗,房地产的版图也一直在变。我一定要做行业老大,所以,我希望有你这样的精英加盟顺次。”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的慧眼,我一定会仔细想想,回头再联系。”说罢,叫上莫如准备告辞。谢书年极力邀请我一起吃晚饭,莫如似乎也想我再跟他谈谈,但是,我一再坚持。

回家的路上,莫如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走?我看谢董对你很赏识啊?”

我说,“这个谢书年胆子太大,他不明白一两个项目的操作不成功就会导致整个资金链断裂,我不会跟这种赌徒共舞的。”

莫如轻叹一口气,看出来很失望。

莫如的心思我明白,可是,她未必明白我的苦衷。我要是为了一段虚无缥缈的爱情盲目的来到北京,就会失去既得利益,转换成本也太大。为什么这样说呢?一个人一生当中最大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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