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没有像往常一样伸出舌头舔,而是用手指翻着甬道口的两片花瓣,好像要检查有什么异样似的。

米小可感觉到私密处被翻起来,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暗思这么灰暗的卧室他能看得清才怪。

才想完,又感到他的手指离开了私密处,歪着头看到他一只手伸进睡袍的口袋,随后拿出一个像棍棒一样的东西。

“傲,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米小可突然从床上跃起来。

“只是一个小型手电筒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压着她的肩命令道:“躺下。”

听他说是手电筒,米小可安了心,被逼迫着躺了下来。

冷傲手指又开始灵活地翻起她甬道口的两片花辫,并打开手电筒,将射出的一小束亮光对准了她甬道里。

“傲,你到底在做什么?”米小可觉得他的动作比用舌头舔或直接进入更可怕。

“你离开我的这几个月,都和凌天那小子在一起,我要检查一下你这里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说着冷傲将鼻尖靠近那里,闻了又闻。

“我和他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想到凌天的死,米小可就痛入心菲,‘四分五裂’那究竟是怎么样痛苦的死法。

“好像是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里面也很干净。”冷傲关掉手电筒,随手一扔,马上欺到米小可身上揉搓着胸前的柔软。

指尖不停地挑逗着粉嫩的小红点,直到听到米小可情不自禁的呻。呤,他才说:“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的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杀了很多人,冷虎,还有你的那几个贴身保镖都死在我的枪下。”说到这里,温柔的挑逗变成了用力地扭转,像是警告,又像是在威胁。

“你知道凌天怎么死的吗?”他的唇含住了她胸前的小红点,又开始温柔地挑逗起来。

酥麻的感觉中听到了‘凌天’的名字,米小可好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颤抖起来。

“他是在睡梦中被自己家的煤气给炸死的。”他伸着舌头像吸食着最美味的食品一样,感觉味道好极了。

“还有那个霍妖,我也不会放过他。”温柔地舔吸变成了粗暴的啃咬。

颤粟中,米小可的脑海中一直浮着凌天的脸孔,阳光的笑容刹那间变成了血淋淋的嘶叫。同时,她的下。体也被某硬物挤入,而后便是粗鲁的抽动。

她知道他很生气。

除了第一次被冷傲强占,那里带着痛外,其他无数次的欢爱,他都是很温柔地进入,哪怕前戏的动作多么怪异与变态,他都不会让自己痛。

痛苦的呤叫中她看到他直起了身子,但没有影响到他疯狂的进攻,他那张扭曲变形的脸上无不彰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他低下头,张开嘴,将她的唇吞入他的嘴中,没有吻,没有啃咬,他就那样含着她的嘴,那硕大依然在她的体内猛烈剧动。

她觉得她呼吸严重困难,像缺氧似的,除了窒息外就是头昏脑涨。

身子被翻了过来,她无力的趴着,他却坐在她的背上,毫无怜惜地又来了一次进攻。

这个黑夜,冷傲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疯狂的,仿佛要把米小可吞入腹中他才算满意。

——

米小可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她摸了摸身边的被褥,空空的,却听到脚上传来的‘哐当’声。

她没有起身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一只脚被那长长的铁链给锁上了,他向来说话算数,说过要锁她几天,她就得被锁几天。

锁就锁吧,反正这个江岛她也玩腻了。

门被推开,不是冷婆,而是冷傲走了进来。

“醒了?”他把门带上,眼眸却一直停留在铁链上。

米小可这才起身,链子也跟着却晃了几下,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带着它,还习惯吗?”冷傲坐在她的身边,问出的话带着关切,毫无嘲讽之味。

“还好。”米小可不想看他,撇过头看着窗帘。

冷傲喜欢暗,所以他的这间卧室的窗帘始终都没有被拉开,而窗帘的颜色也是灰暗的,住在这里,她觉得是到了地狱。

冷傲抬起了她的脚腕,那里缠着铁链,还挂着一把大锁。

“可儿,看!这铁链多配你的脚。”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马上又说:“哦,我说错了,这链子可不是铁做的。”

是什么材料做的,米小可一点儿也不关心。

“我特地叫人用白金打造了一条脚链给你,效果真好,配上你细皮白嫩的脚就像一幅完美的画。”冷傲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她的脚腕。

米小可没有搭理他,完全起身后,向浴室走去。

寂静的卧室传来链子的声音,落在米小可耳中像是雷鸣,而落入冷傲耳中却是一首优美的交响乐。

链子很长,长度是专门量过的,所以从卧室到浴室完全够。

米小可才刚刚踏进浴室,冷傲就叫住了她。

“等一等?”

她以为他又想一起洗个鸳鸯澡。

冷傲在她的脚边慢慢蹲下,细心打量着她的脚腕,因为走了几步路,脚腕那里明显有被链子缠住的几道红痕。

他向来爱惜她的脚,从口袋里抽出一条丝绸帕子,将链子向上挪动,然后再上脚腕上系上帕子,最后再将链子放下,这样一来,脚腕处就不会被链子给缠得落下痕迹了。

米小可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后,冷傲为她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还不止一份,是双份。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还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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