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韵一听此话,顿时羞红了脸:“大哥怎么又取笑我呢,我明明只是关心大哥罢了。”

章之寒不再取消,正色道:“这次考试下来,我也曾见到轶白,见他满面春风,应是答得很好,”顿了顿,又道:“轶白还说,若是考得好,就要来拜见父亲呢。”

“哦,来就来,告诉我干什么?”之韵嗔怪着,脸上却是忍不住的喜色,太好了啊,总算快熬出头了,林轶白此次定然会中举人,明年春闱再努一把力,定然会高中进士,到时候便可以上门提亲,她在章府如履薄冰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大哥还没有说你这次考的怎么样呢?”之韵问道。

章之寒面露赫色:“嗯,应该还算可以,只是比起轶白,估计差多了。”章之寒满是陈恳,学问方面,他还是很佩服林轶白的,所以也放心这个堂妹嫁给林轶白,并没有因为他学识高就嫉妒。

之韵道:“大哥不要老是厚此薄彼,就算此次考得不好,春闱时还是有机会的。”

章之寒点点头,便开始指点之韵练书法,之韵却再也不敢写那些有关情爱的诗句,只是写一些风景之类的诗词。

卢雪自然是不好意思再过来捣乱,很快便到了晌午。

“姑娘,厨房送饭来了。”秋菊道。

章之寒便要告辞,却被之韵留住:“大哥今日得闲,不如便在我这里吃饭吧。”

不过是一顿便饭,都是一家人,也没必要推来推去,章之寒便点头答应。

秋菊将厨房送来的食盒放下,从里面拿出了午餐,按例两荤两素一汤,分数是够的。

只是,那荤菜都是大肥肉,素菜只有两片菜叶子,汤则明显是涮锅水,在看那米饭,饭粒发黄,像是陈米,里面还夹杂着几个石子。

章之寒刚举起筷子,便停在空中放不下去了,这样的饭食,即使是他以前为庶子时,也是不曾有过的,章家好歹书香门第,如今面上都过不去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发生。

“你这几日吃的都是这些?”章之寒沉声道。

之韵点点头,想要挤出几分笑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

章之寒再不说话,只是让秋菊将饭菜都放回食盒,便提起食盒向章其昭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章其昭本也要去用饭,却看到章之寒提着食盒过来,以为儿子今日想要表孝心,给自己送饭过来了,便不动身,等着章之寒走过来。

却见章之寒放下食盒,却也不说话,只是将饭菜一盘一盘摆出来。

章其昭见到这恶心人的饭食,怒不可遏的看着章之寒:“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章之寒叹了口气道:“爹,这是之韵今日的午餐,我也是因为今日敲去她那,才知道这几日她天天吃得都是这些。”

章其昭这才明白原来章之寒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不快,而是帮之韵说话,看看这饭食,他想起前几日让之韵和章之月禁足之事,事后卢氏闹过,他没有让步。想必是卢氏对之韵怀恨在心,竟然在吃食上克扣,这府里大小事情都是卢氏作主,不是她又是谁呢。

“这个妇人太不贤德了!”章其昭想起这些日子来,卢氏的无理取闹,愤然起身,又去将卢氏说了一顿。

卢氏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却不敢再克扣之韵的吃食了。

章之月和之韵的禁足还剩两天时便提前结束,因为秋试的成绩下来了。

一大早,章其昭便和章之寒等着榜单下来,晌午时分,有人回来报,章之寒榜上有名,虽然名次并不是很高,但是他本就没有太大的期望,只是希望上榜而已,而且比预想的名次好了许多。

章其昭和章之寒又打听了一下头名是谁,来人告知今年的解元是林轶白。

章其昭心想,果不其然,本就看好他,没有想到他发挥得也好,竟然中了解元,明年下春闱,成绩也是可以期待的。

其实这样的人才,若是真中了前三甲,配章之月也是可以的,只是那卢氏目光太短浅。若是配章之芳,那便完全没有问题了,可惜已经答应林家娶章之韵了,看来那个侄女虽然不讨喜,倒是好运气。

章之寒虽然料到林轶白考得不错,但是没有料到居然是解元,毕竟秋试比之前的考试竞争都要大得多,心中更是佩服林轶白。

晌午过后,便将林轶白中解元的消息告诉之韵,并告诉她明日林轶白会到章府拜见章其昭。

之韵连忙拿出一直在绣的荷包,将最后几针绣完,看着那上面的一对并蒂莲,之韵憧憬着未来幸福的种田生活。

次日一大早,便来了几拨学子前来拜会章其昭,章其昭尤其对林轶白感到很有兴趣,环视四周问道:“你们明年都要下春闱么?”

林轶白满脸的信心道:“晚生想要一试。”

章其昭点点头:“以你的实力的确可以期待。”

章之寒犹豫了一下也道:“我也想试一试。”

章其昭其实觉得章之寒还应该沉一沉,但是思及他的心情,觉得他此次发挥也不错,倒也可一试。

余下几位学子也纷纷向章其昭请教,看自己是否明年可以参加春闱。

一番下来,有些学子便渐渐告辞。还有几个章之寒的同窗便连同林轶白,来到章之寒的凌云阁。

章之芳得知章之寒秋试名次不错,中了举人,便想自己应该去道贺一下,但是并不知道章之寒带着几位同窗也前往凌云阁。

章之芳看见他们一同,觉得自己应该回避一下,便躲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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