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全热情地招呼张杨：
“杨杨，一起吃点。”餐桌上摆着油条和豆浆。东北人标准的早餐。
“不了，方叔。我吃过了。”张杨客气地回答方景全。
“过来，坐下。”方黎黎发话了。
张杨进屋后，方黎黎并没有起身，还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现在看他不听爸爸的话，就扭头瞪着张杨。当她看到张杨充满魅力的笑脸时，明显地愣了一下。
张杨心虚地走到餐桌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方家父母相视而笑，两个孩子这个样子，他们已经习惯了。
方黎黎起身到厨房拿了一套碗筷，放在张杨面前，又给他倒了一碗豆浆，张杨看着穿着睡裙的方黎黎，想起昨晚和今晨看到的场景，脸上感觉火辣辣的，却又不时用眼角偷偷窥视方黎黎。
“我吃过了。”张杨说道。
“吃过了也得吃，都吃了。”方黎黎仿佛没有听到张杨的辩解，拿起两根油条放到豆浆碗上。
张杨不敢辩解，乖乖地把两根油条吃了，刚刚在家他吃的并不多，这两根油条下肚，也没有觉得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