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赫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可能？达尼死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监督着卡特，他没有任何动静。”
“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那是谁告诉你的？”
音凡卖了个关子，没有跟端木说，及时转移了话题，有些平静得问道，“你说要是我跟别人说了我的身份，会怎么样？”
“小凡，你知道小时候夫人为什么总不让你留头发，还把眼睛遮起来吗？就是因为它们的存在太特殊了，保不准家族里有人图谋不轨，想害死你，让家族群龙无首，那个时候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来说，杀你易如反掌，所以夫人问我爸要了一种药，可以让你在十二岁之前都没有头发，我爸死前跟我说，这是你爷爷的意思，没有头发，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家族接班人，那些怀揣阴谋的人只是把你当普通小女孩对待，甚至你爸爸都不知道你可以长出头发的事实，你妈妈生不下家族接班人，只能先让你二哥暂代……在你十一岁那年，你爷爷出奇地反对你登上那架飞机出席中国政府邀请的国宴，甚至还拿出你没有头发，所以根本没有资格出席那场宴会！这么看来，当初你爷爷的坚持是正确的。”端木赫跟音凡说得这些话，让音凡有些讶异，他继续说道，“你走得那三年，家族数次出现动荡，卡特联合其他长老想要越权，是艾维拉叔叔宣布了你爷爷的遗嘱……遗嘱的内容你也知道，绝对不能对外界泄露你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他老人家这样做的用意，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遵从他的意愿，我相信你爷爷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你好。”
“我爷爷……当时反对我登机的原因会不会是他一开始就知道那架飞机有去无回？”音凡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这种假设让端木赫为之一惊。
“小凡，你不要乱说，那架飞机上有他的女儿，女婿和孙子，你爷爷怎么会拿他们的命开玩笑呢？我爸跟我说过，你爷爷特别疼爱自己的女儿，恨不能将全世界都给她，又怎么会跟你说的那样害死自己的女儿呢？”
音凡想了想的确不符合逻辑，她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了，既然姓了这个姓氏，就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卡特既然是飞机失事的元凶，等把他绳之于法之后你可以问他！”
音凡有些疲惫地单手撑着额头，“端木，你还喜欢温妮吗？”
“好端端地怎么说到她了？”
“我想问问你，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
端木赫拍了拍她的头，“我家的小妹妹也长大了，要是你哥哥知道了可要伤心了。”
音凡打掉他的手，“你不要乱说！”
“看你这幅模样就是受了情伤，怎么了，要不要跟我谈谈？我可是有心理医生资格证的人！”
音凡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敞开心扉地说道，“我好像喜欢上寂玖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