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市东南角一处“火化场”里,上官雪如石膏像一般伫立在一块小方匣子前面,紧身的黑色打底裤把两条细长的腿包裹的更加的细长,黑色真丝镂空暗纹花底的小披肩下是一件吊带的抹胸西域纯正的丝绸紧身小衫。

从她的背后看过去,给人一种很是落寞冷凄的感觉。

上官雪手捧鲜花,站在母亲袁枚的骨灰盒前,一张冷木的脸上默默的流着冰冷的泪水,像冰洞里的冰柱沒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妈妈,上官家那个老不死的不但不出面处理你的后事,还狠心肠的连家门都不让你进,让你死后落得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还有,他还向所有人宣布,不承认你是上官家的儿媳妇,更不允许你跟爸爸合葬!”上官雪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把手里的那束鲜花放下,然后从带过來的香烛里抽出一根香來燃上,恭恭敬敬的插在带有袁枚相片的骨灰盒前面的香炉里,再双手合十……

“妈妈,你先委屈一下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女儿把那老不死的一家人都收拾干净了,为你报仇雪恨以后,女儿一定把你重新接回上官家,再好好给您和父亲补办一个隆重的入葬仪式,让你正大光明的跟自己心爱的老公一同睡在同一个墓穴里,做一对永不分离的恩爱夫妻,至于那个什么上官明珠,女儿一定要把他从父亲的墓穴里给扒出來,挫骨扬灰,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一炷香渐渐的燃尽了,上官雪把手里那束鲜花放在老妈骨灰盒的上方,然后关上旭子门,上了锁,这才放心的离开了“火化场”。

驱车來到了爱心医院的高危监护病房的走廊里,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打盹的两个肖士,心里的无名火“噌噌噌”的就窜了上來~~~

三步并作两步的來到肖士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其中一个肖士的嫩嫩的俏脸上就扭了一把,疼得肖士“啊呀妈呀,疼死我了”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跳了起來,肖士用手捂着被扭痛了的地方,怯怯的看了上官雪一眼,急忙垂下了眼睑,再也不敢做声鸟。

另一个肖士歪着脑袋睡得正香,连嘴角上流出的哈喇子都流满了整个肩膀上也沒有知觉,直到听到同伴的惊叫声,才从憨憨的睡梦中苏醒了过來。

她半张着睡意朦胧的眼睛,不知所以然的用浑浊的眸子向四处寻找着刚才朦朦胧胧听到的声音,可是?什么都沒有了,连窗外的鸟叫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哪有什么惊叫声呀。

上官雪双手环臂,脸上堆满了阴险的冷笑,不阴不阳的看着睡傻了的那名肖士,打定主意倒要看看这个脑残的肖士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到她这位堂堂ld总裁夫人。

肖士搜寻了半天竟然沒有看到站在离自己几步之遥的主人,便咂摸咂摸嘴,她又睡过去了。

被吓得大汗淋漓的那名肖士一看自己的同伴竟然白痴的瞪了半天的眼珠子都沒有发现总裁夫人的存在,简直就是找死哇。

于是,她站在总裁夫人的身后,偷偷的朝憨态可掬的同伴打着手势,努力想提醒一下那个死催的女孩子可以早一点醒过來……

可是?徒劳,一切都是徒劳。

看着自己的同伴又大咧咧的睡过去了,肖士无奈的耷拉下了脑袋认栽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工作肯定沒了。

工资肯定爽歪歪的完蛋了。

什么红包,什么加薪,只这一小憩,一切就都变成了浮云。

他奶奶滴,无产阶级的肖工伤不起呀,伤不起。

话说。虽然上官雪给这两个她特别找來的自认为很机灵的肖士许诺的条件相当的优厚。

可,再优厚的条件也架不住连续作战好几天都不能睡上一个囫囵觉來的悲催呀。

自从杨旭被送进了高危监护病房的那一刻起,两个肖士就接下了总裁夫人赋予给自己的重担,要她们张大了眼睛,一时一刻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进來。

尤其是那个叫“丁蕊”的悬狸精。

而且,上官雪还特别叮嘱两个肖士,要重点盯紧了一个叫“丁蕊”的狐狸精,至于对总裁的护理,她们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处理”好了,只要是看护着总裁不会从病床上掉下來就ok了,其他的护理工作可以随意……

两个肖士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总裁夫人发呆。

上官雪见此情形,把眼睛一瞪:“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嫌工作量少了吗?那好,你们……”

“不嫌少不嫌少,夫人,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职尽责的把您交代的工作干好,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两个肖士一看差点惹下了大麻烦,赶紧冲着自己的总裁夫人唱起了拜年嗑,谁愿意给自己平白无故的增加工作量啊!

除非自己白痴了,脑残了,精虫上脑了,否则,稍微精明一点的人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大道理。

更何况,这两个肖士可是上官雪从护士堆里精挑细选出來的机灵乖巧的小人精呢?

这小人精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女不是,她们也需要有常人的作息时间,她们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虽然上官雪允许两个人可以倒替一下睡会觉,但,天长日久,怎么倒替都无法满足瞌睡虫的打扰。

今天终于让上官雪给撞上了,还是大白天的两个人一块睡的一塌糊涂~~~

这要是让那个悬狸精钻了空子,那自己的计划不全都泡汤了……

上官雪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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