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笃定自信。如今,他是真的有这资本了。

薛冷玉轻轻叹息着摇头。不过知道他刚站上这权利的顶峰,便是自大骄傲些,倒也情有可原。

展风颂不知道薛冷玉心想法,道:“坐一会,朕去处理一些事情,一会晚宴开始,再来唤你。”

薛冷玉点了头,自桌边坐下。虽然自己并不想参加,可是展风颂的神情却是没有商量,这男人就算是再温柔,毕竟是强势惯了的,而自己,而自己,也并不想和他弄到僵直的地步。

今夜还筹备着想找机会逃跑,若是此时闹得厉害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展风颂见薛冷玉温顺,心里便就舒服,笑了一笑,自出了帐去。

那楚王虽然已死,不过毕竟是皇族一脉,如何处置,还得自己亲去吩咐。

薛冷玉帐坐的心里不安,待要出去转转,帐外有士兵守着,没有展风颂或是隗裕陪同,定不会让自己离远。正想着,帐外传来几人对话。

那熟悉的声音,竟然是魏大夫。

薛冷玉心一阵的紧张,不敢出去了暴露的那么明显,竖着耳朵听帐篷外的对话。

只听得守帐的士兵喝问起魏大夫何许人也,做什么前来。魏大夫不慌不忙道,是薛冷玉知今晚狂欢,怕皇上酒多伤身,特意命他送了解酒的药来。

薛冷玉真是无奈,听了这话,便赶忙的起身出了帐子。看来这魏大夫是一直一边看着的,知道如今自己独自的留帐,才便赶紧的过来。

魏大夫见薛冷玉出来,连忙施礼道:“薛姑娘。”

“恩。”薛冷玉应了,顺着他的话道:“我麻烦薛大夫准备的药,可准备妥了。”

“已经准备妥当”魏大夫忙道,自身边拿了个纸包,恭敬递给薛冷玉。

薛冷玉尚未伸手,一边士兵已经接了过去。

展风颂帐前护卫的,皆是他亲兵亲信,对外人的东西,那警觉性不止是一点点。

不知这东西有没有问题,薛冷玉却不能露出半点不情愿。怕是一点异样情绪流露外,也会被这些常年计算打滚的人看眼里。

守卫的士兵将魏大夫那包药打了开来,里面只有几粒小小的药丸,仔细的看了闻了,确是常用的解酒药品。这才又原样的包了,递给薛冷玉,口道:“皇上安危重要,不敬之处,还请薛姑娘见谅。”

薛冷玉接了药手,便也客气道:“小哥职责所,冷玉怎会意。”

那守卫便点了头,再又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站一旁。

薛冷玉再对魏大夫道了谢,两人假装的客气了一番,这才进了帐。

知道自己这些士兵面前的形象,并不多好。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自己如今这身份,外人眼里必是一个魅惑郡主,恃宠虽不骄,却也极为任性的女子。

薛冷玉此时哪里有什么心思管别人怎么看,背对着门坐了,坚信魏大夫不会没有理由的送了这么些东西过来,便再将那药包打开仔细的看仔细的找。

这药包很小,是用好几层的纸包着。薛冷玉先是药里拨弄了一会,甚至还捏开了一个看看,确信这药丸实,没有藏任何的东西。便又将包着药的纸一张张正反面的看过去。

一页页正反的看了,却没有看到任何问题。薛冷玉不禁心里犯了嘀咕,难道魏大夫真的只是好心来送些解酒药?这不可能啊。

再不然是想来告诉自己一些什么的,只是因为看守太严素以没有办法说出口来?可这主帐看守一向如此,他既然早有谋划,不应该不知道这点。

薛冷玉捏了那包药思不得其解,将药包打开又合上,忽然觉得这纸不似那日拿回那些药的包装,而是要厚上许多。

心念一动,将那纸一页页的摸过,果然间有一张比其他的都要厚些。将厚的那张抽出来,对着光线看了,果然好似微有缝隙,用两只使劲一撮,竟是卷起了薄薄的一角。

薛冷玉忍着心里震惊,竟然放平稳了心绪,再静静的听了周围的动静,这才伸了两个手指,顺着那卷起的角轻轻撕开。

果然,这纸,是由两张纸粘合而成,间夹缝的地方,极轻的写了一行字,薛冷玉仔细的看了,那行字写的是:今天用药迷倒展风颂,往南去,有人接应。

薛冷玉看了一眼,将那字全部收入眼内,不急的细想,便赶紧将那纸揪成一团,左右看看,不知道藏哪里才好,性的也塞进自己荷包。那里面见不得人的东西早已有了,也不乎再多一样。

这通个消息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察觉,薛冷玉对魏大夫的安排就是有诸多疑虑,却也没有办法和他商讨。唯今之计,也只能选择信任殊离。可想着荷包那白色药丸,薛冷玉心却是没有一点自信。

展风颂一切忙妥,便亲自进了帐要喊薛冷玉前去开宴,第一眼便是见她又坐桌边对着个药包出神。不由的便皱了眉头。

“这又是什么?”展风颂道。

这没病没痛的,薛冷玉老是弄些药这里折腾。即便只是些寻常的药物,却终究还是不妥。

薛冷玉惊了一下,随即道:“我找魏大夫送来的药。”

展风颂微微不悦,拉了薛冷玉起身:“怎么又要什么药?朕不是说了……”

“是给你的。”薛冷玉白他一眼,虽然是为了自己紧张,可是他这**样子,还是让自己忍不住要瞪。

“给朕的?”展风颂奇怪:“朕又没伤没病。”

“今晚不是要狂欢吗。”薛冷玉将那药重包起,放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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